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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常:“太子妃啊,寡人知你将来会是一个母仪越国的好王后。抽空啊,好好劝劝太子,寡人的话他可以不听,可这帮大臣们,尤其是石买,当年都是器刃上与寡人一道滚过来的,可谓忠心耿耿!他们若犯些小错,话说得重些,让太子不要太计较!尤其是,太子不能总认为他们是寡人的臣子,会看着寡人的眼色行事,这不好,会让臣子们的心贴不到朝廷上!”
雅鱼:“大王教诲得是,臣妾谨记!可大将军处须仰仗大王的劝导啊,一切当以国事为重,向太子认个错,他们也就和解了。”
“认个错?”允常似极不经意地道,“谁向谁认个错?”
雅鱼:“最知太子脾性的人,是大王。”
允常:“可寡人让他监国已六年了,虽未登基继位,可所办都是王者之事吧?难道他还不懂该如何克制自己吗?国家大事上,各人有各人的见解,看法不同,他太子为何不可包容呢?若总是率性而为,可不是社稷之福啊。”
雅鱼:“大王,臣妾知道了,该太子向大将军认错。”
允常:“也不可太长了他大将军的威风!这事让寡人来办吧。”
棠丽寝宫,日。
扶同病急乱投医般找进了棠丽的寝宫。稽会一见扶同,唤了一声“舅舅”已奔至。扶同心内焦急,没有兴致与稽会亲热,问:“公子,你母亲呢?”
稽会却顾自去取了扶同送的短剑,兴奋地挥着道:“舅舅,你陪我去骑马。”扶同只得耐下心来道:“公子之身娇贵得很,万一摔下来怎办?”
稽会却纠缠道:“舅舅,你送了我剑,要骑在马上我使剑才威武啊。”
扶同微笑道:“好,公子有志气。将来啊,太子是大王,你成了一名将军,而且还是大将军,率师退敌,你们兄弟俩保我越国的江山社稷兴盛万世。”
稽会:“稽会听舅舅的。”
扶同欣慰地道:“到那时,舅舅老了,恐难以上阵杀敌,可舅舅有一双老眼,识得好马,舅舅走遍天下,去为公子寻得一匹千里马来让公子骑。”
“多谢舅舅。”稽会已被扶同说得很神往,双眼之内闪出奇异的光彩。
扶同竟跪下道:“可这会儿,你舅舅便是公子的好马!”
稽会望着舅舅的背道:“舅舅,稽会岂能骑舅舅的背?”
扶同竟伸手拍了拍背道:“放心骑上来吧,你舅舅的背啊结实得很。”
稽会便真骑上了扶同的背,扶同爬着还问:“怎样,是不是好马?”
稽会挥着短剑喊:“好啊,杀!”
棠丽回宫,见此情景忙喊:“稽会,快下来!”稽会不情愿地下了扶同的背。棠丽望着扶同道,“哥,你如何这般没大没小,若给大王瞧见了会怎样看你?”
“公子,去外面玩。”扶同打发了公子又对其妹道,“我喜欢公子,让他当马骑是我情愿的,如何就没大没小了。”
第三章 界碑与墓碑(5)
棠丽:“我正想找你呢。太子为何要收石买的大将军印?”
扶同满脸峻色,摇颅道:“且不先说石买之事。你知不知道,季菀夫人已在边界撞界碑自尽!”
棠丽大吃一惊:“竟有这事?”
扶同:“你还不知,那大王也不知了?”
棠丽:“还不知!就不知太子妃会不会告知大王。”
扶同:“太子妃不会如此莽撞。大王年纪大了,送走季菀夫人虽是他开的口,可我仍担心,他经受不住。”
棠丽:“可出了这么大的事,总不能瞒着大王吧?”
扶同:“我来找你,就是想与你商量该如何禀告大王。还有,监国太子与大将军之间已势如水火,你是大王最亲近的人,你知道该怎样做吗?”
棠丽:“太子也太跋扈了,他收石买的大将军印是收给大王看的。”
扶同:“这事我在场,谁是谁非,亲眼所见,不能怪太子!是石买竟随身带了大将军印,声言告老而辞印。他这么做,分明是在要挟太子!”
棠丽:“你是让我帮太子说好话?”
扶同:“你不说话也行,却不可站在石买一边推波助澜。你明白吗?”
棠丽:“你又是来教训我的!”
扶同:“越国若再这般下去,就有大危了,你知不知道?”
棠丽:“国有危,与后宫何干?”
“可与大王有干系!”扶同如此一说,转身即行。
吴越边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