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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瀟瀟讓謝月憐過目一下,「嗯,確實不錯。那我以後的穿搭就靠你了,可以不?」
「哈哈哈哈哈哈哈,行行行。」
江瀟瀟和謝月憐下了樓,林寒和瀟安娜坐在院子裡喝茶,看見江瀟瀟下來也沒多掃幾眼,然而,當謝月憐走出來的時候,兩閨蜜直勾勾的看著謝月憐,「你是誰?是月月嗎?是我的兒子嗎?」林寒問道。
謝月憐,「我不是你的兒子那我是誰?」
林寒都要驚掉下巴,有生之年,還能看見謝月憐打扮一回,雖然說謝月憐不打扮也是帥氣的男孩但是打扮了簡直提高了一個檔次。
「蛙趣,你這一身,瀟瀟幫你打扮的?」
謝月憐,「是。」
林寒對自己江瀟瀟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哈哈哈哈哈哈。
四個人開始啟程前往市中心參加婚禮。
前往市中心的路上,經過的好看的景色非常多,還建築。
「落日無邊江不盡,此身此日更需忙」這句詩非常適合形容傍晚時分的楓溪六橋。
他們還會看到長江。沿江一帶,風景優美。
株洲可以說是一個浪漫的城市。
江瀟瀟有一年待在了省外,他十分思念株洲,小小的城市,裝滿了江瀟瀟的青春,還有他日思夜想的媽媽也在那裡……
風已經開始有了味道。
江瀟瀟坐在窗邊,打開窗戶吹著涼風。這一刻,他將自己卷進了這場風鳴里,把他所有的煩惱全部捲走。
江稚安說過,「風及萬物。你要寫風,就不能只寫風。你要寫織雲的飄徊,寫江面盪起的漣漪;你要寫樹葉在空氣中的搖曳,寫桂花飄向遠方的芬香,你要寫電風扇吱呀吱呀的轉,寫亂飛的草稿紙……」
欣賞一路上的景色,時間過得很快。殊不知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她們四人下了車,眼前這高聳的大樓上掛著橫幅:熱烈祝賀柏林先生與南筏欣女士新婚。
坐在座位上,支持人登場,謝月憐看著很是震驚。因為那是他的好兄弟蔣一凡。沒想到,他竟然當了主持人。
「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參加柏林先生和南筏欣女士的婚禮。在這裡我表示熱烈的祝福……」
林寒和瀟安娜坐在了編號為22的餐桌上,而謝月憐和江瀟瀟則坐在了編號為6的餐桌上。
江瀟瀟很期待新娘登場,他很喜歡婚紗,那種驚艷所有人的感覺真的很棒。可惜他又穿不了婚紗。
「下面有請我們的新郎入場。」
新郎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領口還帶了一個蝴蝶結。
「下面就有我們的新娘入場。」
江瀟瀟在這個時候,頭伸得比誰都高,謝月憐見狀趕緊幫他。
新娘的婚紗上鑲嵌了大量晶瑩剔透的鑽石,散發著奢華和光芒,以皇室風格為靈感的婚紗配有華麗的細節和巨大的拖尾,新娘挽著他父親的手,慢慢的朝著新郎走進,一步一細,銀白色的沙曼幾米長?無風時靜靜吹落了,潔淨又敏爛,卻又不皇室示威嚴,頭戴銀冠。
新郎望著新娘,大概古今皆是如此,最開始的激動都是這般未曾悟出一個眼神,卻已在心底泛起漣漪。唯有你的光輝能像漫過山嶺的薄霧。
江瀟瀟說,「真美麗,要是我也能穿就好了。」
謝月憐聽到了江瀟瀟說的話,笑了笑。
「你也喜歡穿婚紗?」
「我覺得婚紗很好看吶,比西裝好看多了。」
「你也不是不能不穿。」
「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想穿就穿唄。」
江瀟瀟藉助微弱的燈光看著謝月憐的側臉,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謝月憐是他的新郎。
此時此刻江瀟瀟的心裡只想說,「這一次我鐵了心要和你幸福,我承認我對你動心了,謝月憐。」但是江瀟瀟卻聽不到。
此外,他們除了舉辦了法式婚禮,還有中式婚禮。他們來到另一個地點,這裡不再是白色,而是紅色,只聽見主持人念道:「兩姓聯煙,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
江瀟瀟從未看過如此轟轟烈烈的婚禮,他對著謝月憐說道,「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相伴一生,那是多麼幸福啊,多麼有意義的事情呀,就是一種快樂,也是一種美好的期待。從戀愛到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