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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月又往下挪了挪:“我这床小。”
少春“哼”了一声:“南风苑的床是我亲自督办,大床宽六尺,长六尺六寸,小床长五尺四寸宽四尺五寸,没接客的清倌人住小床,接了客的住的是大床,你这屋子……”
他话未说完,少月急急的打断道:“我是清倌人呀!”
少春气的笑了,好看的眼睛眯了起来:“你是清倌人?”
少月咽了口吐沫道:“是……”
少春掀开他的被子道:“让你我看看是与不是?”
少月使劲拉着被子:“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清倌人,可我这床真不够大……”他越说声音越小
少春让他气的哭笑不得,将他一把拉过来道:“你这就不是床。”
少月傻眼了,他忘了他睡的是大炕来着。
少春笑眯眯问:“你说你是清倌人?看来你是忘了白天在浴室里的事了,还有那天你也投怀送抱,我是不是要努力让你记住我或者说是我不够努力?”
少月的脑子里出现自己在水里被高高架着的场景……那滋味,真的很销魂,可是……他很累的说。
他摇头如拨浪鼓,使劲的咽着吐沫:“没,没忘,我不是清倌人了”
少春也不理会他的挣扎,将他一把按在了那里说道:“看你还能伶牙俐齿的争辩,一定是我没伺候好你,你也只有在床上还安生些。”
许久过后
少月累的手指头都不愿抬一根,他仰躺在少春的怀里问:“春哥哥,你不累啊?”
“不累,要不要再试试?”累了也不说累
“不,不了,睡觉,睡觉。”少月讷讷,哥哥,你精气神真好,以后还是不去找他的好,没事的时候留着精力想想怎样逃出去罢。
次日午后,睡的足足的少月在太湖石下晒太阳,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让人掳了去,醉成那样回来,还是清倌人才怪?”
少月眯着眼睛看向声音的来处,之间少画摇着扇子在一块大石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他懒得理会他,转过头去继续眯着眼睛晒太阳。
少画见他不理,冷笑道:“是不是让人家弄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呵呵,我只当你是金刚不坏之身,原来也就是个泥菩萨。”
“大冷的天,我道你拿着扇子为的什么,原来是觉得风不够大,闪不了舌头。”
“你!”少画气的瞪眼,他拿着扇子指着少月,看着少月瞥过来的眼神,他哼了一声道:“不过是跟我一样了,装什么清高。”
“我就不是清倌人了怎样?与你有什么相干,我看你是闲的蛋疼,没事挠墙根去,少在我跟前嘚吧。”少月有些不耐,他正想到了紧要关头,昨日他是喝多了,所以在浴室和少春欢好的时候似乎不记得少春的模样,可是他似乎又记得,正想的出神,被这个少画打断,他很生气。
少画似乎没有走的意思,他笑盯着少月问:“给你梳头的那个恩客给了你多少银子?说来听听?”
少月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他仰着头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少画,忽然展颜一笑,嘻嘻笑着道:“这个得问鲁二爷和春哥哥,我不知道多少银子。”
少画一愣,他没想到少月真的会被人睡了,他觉得少春当宝贝似的养着他,不会让他接客,可是这个他一直认为不会接客的宝贝也接了客,这让他的有点难以接受,他忽然同情起少月来了。
他意兴阑珊的问道:“不是当宝贝养着的吗?怎么也会去接客了?”
少月懒得去想他那诡异的心思,随口道:“鲁二爷开的价钱高吧。“
少画更加同情他了,原来捧得那么高,竟然也跟他们一样的下场,还不如一开始就当草养着,这样也不会有心理落差。
他笑笑道:“第一回难免不舒服,以后就好了。”
少月愕然,他没想到少画居然会安慰他,琢磨着怎么回一句,却见少画捏着扇子匆匆走了他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他大概是自己也觉得别扭了。
晚上,少月跳舞的时候鲁二爷来了,鲁二爷笑呵呵将他一袋子金豆子扔到了舞台上,在一旁挤眉弄眼的看着。
少月舞完了凑到了鲁二爷面前问:“二爷来了?这两天还好吧。”
鲁二爷笑道:“你还问我,我倒要问你好不好?”
少月笑道:“我很好,你也看见了?”
“嗯,看着气色不错,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弹完琴过来。”
少月换了衣裳弹完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