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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吹几个音,彤月就皱起了眉:这种感觉……
须臾间,彤月就进到了入定的状态,猛得被拉入内视,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却在见到眼前的人时有了几分惊喜。
“凰儿?”
“嗯。是我。彤月,我们又见面了,看来你又进益了?”凰儿的脸部仍是模糊不清,身形却好似更凝实了些。
“是。你怎么样?上回……”
火凰不在意的摇摇头:“上回不过是力量不足以维持罢了。对了,外面是什么声音?”
彤月道:“不知道,自称是个卖艺的,在吹笛子。”
火凰听了会儿,说道:“这不是普通的笛子。这笛子是不是这么长,七孔,全身白玉所造?”说着双手比划了个长度。
彤月觉得奇怪:“正是。你如何得知?”
火凰答道:“这笛子并非凡品,怎会在一介凡人手上?还充当起了卖艺的道具?”
彤月还未答,火凰又道:“此笛不简单,能惑人心志。你是不是听了此笛就进了内视?”
彤月忙一凛,确实是这样。
火凰听了,有些焦急:“你快回神,恐他要对你不利!”
彤月一惊,忙打起精神脱离内视状态。
一惊醒,彤月先打量了四周,却发现几乎所有客人都听得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她忙先推醒乐弋,乐弋也很是懊恼,但两人都默不作声,分别推醒了同桌之人。
却听楼下笛声渐消,一曲终了。
那白衣公子又是四面环揖:“曼陀献丑了!”
四周静了一会儿,突然大家像是集体做了个梦同时醒来般恢复了动作声响,一时间楼上楼下客人纷纷往台上扔钱币,叮叮咚咚络绎不绝。
彤月一晒,没想到此人身怀宝山却不知其珍,竟拿此连仙家都放在眼里的宝物作此低下的勾当。不过总比拿来干些伤天害理、谋财害命的事好。
三卫醒得较迟,此时一脸羞愧。此时是他人无意,若是有人趁机冒犯彤月,她们万死难辞其疚。
彤月见大家都扔了银钱,也示意奉雪随大流扔了些。不过是想骗些银子,就随他去了。
成业却从未被笛声迷惑,此时也知此事古怪,便轻轻一扯彤月的衣袖,小声问道:“姐姐,方才那笛声我好似在哪儿听过。”
彤月心下又是一凛。
成业的来历成谜,但有一点她是知道的,成业是一只半魔,他并不是人。这么一支笛子,火凰放在眼里郑重对待,彤月可以不当回事,但若是扯上魔界……彤月不由又看了那刚从台上下去的白衣公子一眼,却没曾想那人刚好回身抬头,对她弯唇一笑。
第八十七章 姐妹相逢
彤月前世今生都讨厌故作潇洒实则轻浮的男子,见状虽然不动声色,心里却对这自称曼陀的男子划了个大红叉。
好在那男子也无别的举动,收了钱便下了台。而后又换了个说书先生上来。
这说书先生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衫,面白微须容长脸儿,一双略为浮肿的眼睛看人似乎很是没有精气神儿,头发虽然扎在与衣料同色的方巾里,却仍有些许倔强挺立在外,似乎颇为不逊。
这样的先儿满大街都是,彤月也不在意,待那人一开口没说两句,却勾起了彤月的兴致。
那先儿言行举止略带点穷酸气,很有一种怀才不遇的落魄才子模样,但他说的故事内容,却是光怪陆离。
彤月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听出来,这先儿嘴里的各类人物,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比如他屡次提到的他的朋友,从来记不清自己是有六个孩子还是七个孩子,却执拗的认为自己理当鹏程万里,不该埋没在这小镇,成日里聒噪,却总嫌弃人家吵。
细细想来,这哪儿是形容人,分明是在说一只乌鸦。
带着这样的猜测方向,彤月把这自称姬先生的故事听了个大概。大意是指他和他的朋友某日去哪里游玩,却遇到了当地居民娶亲,时逢大雨,他们就跟着去观了礼,其间遇到各种奇异事件云云。
别人只当是新奇故事听,唯成业和彤月不以为然。
成业是半魔体,大家觉得他是个孩子却不被新奇故事吸引,虽觉奇怪,但也不过分,或许还听不太懂呢?但彤月久居深宫,却也对这样的故事摆出不动心的态度,倒有几分新奇。
裁云听得入了神,直到那先儿下去了还神情恍惚着,嘴里念叨念叨着方才听到的一些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