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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遗物,就想问个清楚。可是克利切说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能吐露关于这个挂坠盒的任何事情——喂,西弗,你在听吗?”
斯内普闭着眼睛,又哼了一声。
塞拉抿着嘴看着他笑了笑,继续说:“所以我就去跟那条蠢狗说啊,让他对那个小精灵下命令,结果——你猜蠢狗说什么?”
斯内普睁开眼睛,乌黑的眸默默地望着她的蓝眼睛,没有说话。
塞拉看着他漂亮的眼睛,忍不住凑过去在他眼皮上吻了一下,撇着嘴笑说:“他竟然要求我在今年的圣诞舞会上做他的舞伴——嘿,真是异想天开!说到这个我就有气。”
她说着,抿紧了唇,作出生气的神情,可实际上,像现在这样,裸着身子躺在他怀里,是无论如何都生不起气来的。
良久,斯内普一直在沉默。
“西弗?”塞拉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
斯内普闭上了眼睛。
塞拉轻轻咬住了唇,不知为什么,那种不安的、不祥的感觉又来了。
“你——去做他的舞伴吧。”他沉着嗓音说。
只有一支舞 。。。
塞拉有一瞬的怔愣,似乎刚刚斯内普所说的话,她并没有听清楚,于是她浅笑着问:“西弗,你刚才说什么?”
斯内普抿了抿唇,忽然坐起身来,抓过手边的睡衣披在身上,下了床朝浴室走去,边走边说:“你去做布莱克的舞伴吧。”
塞拉半躺在床上,身边空荡荡的被窝里还留有他身体的余温,她怔怔地看着他走进浴室,“咔嗒”一声带上门,忽然就觉得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是如此的荒谬,荒谬到——她甚至想要笑出声来。
西弗——她一心一意几乎用全部生命在爱着的人,让她去做另一个男人的舞伴。
刚刚才抱了她,一转眼就冷漠地离开了她,丢下她一个人在床上,并且——让她去做他最痛恨的男人的舞伴。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塞拉突然就笑了出来,莫名其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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