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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可以的。我本就是这满春楼的琴师。”
他的目光,不时瞥向那间厢房,脸色也越来越阴沉。林依依真想转身离开,却又不想让两人更觉尴尬,忙硬着头皮道:“谢谢萧琴师,那我们到院中的凉亭那里谈,好不好?”
“恩。走吧。”萧琴师的目光,依旧流连观望着那紧闭的房门,眼神充满了自责和疼痛。
屋内,烟柳已达高潮,而身下男童,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昏倒在床上。
烟柳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龟公,“死鬼,快起来。你刚不是说有事?”
龟公一声闷笑,翻身睡在大床内侧,伸手拉过烟柳,整个环抱在自己怀中,低头一路轻吻着她的香肩。“我刚听刘木匠说,这依依姑娘,有可能是宰相府失踪多年的二小姐。”
烟柳身体微微一震,惊呼道:“这可是真的?”
“烟柳,不要动。”龟公微微挺身,探到她的柔弱,一寸寸挺入。“恩……烟柳。”
烟柳微微蹙眉,沉声道:“问你话呢?”
“我会暗访清楚,你放心。”龟公大手并未闲着,一路摩挲着她的所有敏感,极尽挑逗。
“你最近不是看上了院中的姑娘,怎么不过去?赖我这里做什么?”烟柳一把推开正欲压上的男人,愤声道。
“宝贝,她们哪能及得上你,你这张小口,可让人舒服得飘飘欲仙。”男人略带老茧的大手一路滑下,最后至那娇嫩之处,捏肉玩弄。
“死样……”
梨园歌姬 第九章 君意
亭下,白衣男子缚手而立,墨黑长发随风轻扬,吹乱的,何止这万千青丝?遗世茕茕独立。纤长手指细细摩挲过琴头刻字,然后是一根根琴弦,指片勾起,断断续续琴音自他手下传出。
林依依眼眶微红,站在亭外,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免感伤。是什么样的痛苦,让这样的男子如此落寞?那张和李旭极为近似的脸庞,在此刻,竟显现如此凄凉、无助、悔恨?
“依依姑娘,不知你有什么苦衷,非要走上这条路?”男子声音略带沙哑,微微的梗咽。
依依并未想到,他开口所问的会是自己。忙抬起头来,他的双眼,就如深潭一般,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林依依不加思索,脱口道:“我自小无父无母,若不是蓝姐姐和阿伯救了我,早就不知死在何处。如今蓝姐姐重病,我也是不得以,才出此下策。”
“原来是这样。何其相似……”
林依依静待下文,片刻之后,他并未再说什么,只是凝神望着古琴。若是她没有记错,那琴头,刻着的是“兰香绿绮”几字。看着他好看的眉毛微蹙,林依依柔声安慰道:“不知萧琴师为何事感伤?但依依相信,只要心存希望,一切都会有所改观。就如此时,即使依依身陷这满春院中,但我从未放弃过希望。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
“呵呵,你是萧某所见女子中,最为奇特之人。好一句只要心存希望,一切都会有所改观。或许就如你所说一般,谢谢你。”萧琴师脸上终于露出笑意,眼中透出一丝希冀。继续道:“不知依依姑娘初次登台,想要献唱什么曲子?”
“依依不才,对曲子并不十分了解,只是会唱一些家乡广为流传的曲子而已。但是依依不懂音律,无法将曲子写下来。”
“哦?这倒有趣。姑娘不如将曲子唱出来,在下以琴音相配,应该不难做到。”
“真的吗?”听他这么说,林依依心下大喜,忙继续道:“那就先请萧琴师听依依清唱一曲。”
“好。”话音刚落,萧琴师已坐在桌边,双手抚上古琴,笑望着林依依,那笑,让人倍感温暖,仿若阳光穿透乌云,闪闪照耀。
过了好一会,林依依清清喉咙之后,一曲偏带中国风的《江南》娓娓唱出:
风到这里就是粘/粘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着我们流连人世间/你在身边就是缘/缘份写在三生石上面/爱有万分之一甜/……
似乎惊讶于林依依如此清亮、动听的歌喉。那声音,婉转若夜莺低鸣;清悦若珍珠撞击玉盘。沉醉于这样的歌声之中,萧琴师只是静静凝听,直到林依依唱至二遍,才抚琴配合她的歌声。
虽没有现代和声之下的完美,但这样古朴的琴声配奏之下,这曲子便独有了一份特有的纯质。一曲终了,林依依难掩心中喜悦及惊讶,兴奋道:“没想萧琴师的琴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