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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在京都快待一個月了,哪兒來的放了兩周的蘋果?
注意到江野緊張地直攥緊手指,林栩抬眸說道:「我不在家的時候,你肯定來過。」
不容置喙的語氣讓江野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他沒有說話。只不過,他不斷閃躲的模樣被林栩看到眼裡。
「你……你怎麼有我家裡的鑰匙?」林栩放下手裡的菜,被江野的模樣逗得笑了起來,眼裡透著愉悅和歡喜,笑意也在眉目間慢慢地蕩漾著。
被笑的江野竟然沒有生氣,反而想的是林栩現在笑得更好看,和剛剛的笑一點兒都不一樣。
看著林栩逐漸走上前,江野本能地後退了一步,直到退到牆壁上後,他才喃喃說道:「你之前給過。」
只不過後來林栩又收走了而已。
注意到林栩略帶揶揄的目光,他不輕不重地踹了一下林栩的小腿,「離那麼近幹嘛?你回來都沒洗澡,怪臭的。」
林栩被這麼踹了一下也沒惱,注意到江野耳朵上逐漸蔓延的粉紅,他的笑意逐漸加深,「我不在的時候,你來了這裡幾次?」
江野梗著脖子不想回答對方的問題,下一秒卻被林栩捏住了下巴。
看到江野錯愕的眼神,林栩十分輕佻地用大拇指抹了一下江野的下嘴唇,「行了,爸爸我知道你的心意了,感謝你的一片孝心。」
他知道江野來的肯定不止一次。
原本還有些驚愕的江野頓時神色一變,林栩剛剛說誰是爸爸?
他伸手對著林栩的胸口就是一拳,只不過被對方擋了下來。
林栩握住江野還在用力的手,推著江野的後背往廚房外攆,「你出去吧!我要做飯了。」
一直把人推到廚房門口,林栩才轉身回到廚房做飯。
被轟到廚房門口的江野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解氣。
只不過他也有自知之明,他想打贏林栩的前提是林栩瘋狂放水,跟泄洪一樣。
林栩知道江野在那裡沒有走的意思,只不過對方不進廚房搗亂,他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他剛正完胡蘿蔔,剛想把木耳拿過來,卻被人從後面抱住。
「江野,你……鬆開我。」林栩的話剛問出口,江野的手就在他的側腰捏來捏去,惹得他直想躲,連忙把菜刀放到一邊。
聽到林栩的話,江野使了點兒力氣,威脅道:「林栩,誰是誰爸爸,二十六的你可生不出來二十七歲的我。」
自打兒那天晚上,他就知道林栩的腰間敏感怕癢。
「我是爸爸,你腦子不行。」林栩被捏的聲音都帶著笑意,他推了推江野的手,沒敢用力反而給了對方可乘之機,繼續在他的腰上為非作歹,「江野,你別掐了。」
江野也不自覺得彎了彎嘴角,只不過嘴上卻沒有鬆口,「你喊我一句爸爸或者江哥哥,我就放開你。」
他本想試著咬一下林栩的耳朵,奈何身高不行,只好放棄這個想法。
林栩感受到後背傳來的溫度,搖了搖頭,拒絕道:「不行,誰有你這麼一個爸爸或者哥哥豈不是倒霉死了!」
孩子氣,嘴硬,不服軟,還是個家務廢廢,攤上這樣的人,孩子豈不是要哭死?
「就問你叫還是不叫?」江野十分不服氣,踮了下腳,下巴搭在林栩的肩膀上,手上卻捏著林栩腰間的軟肉不肯放手。
林栩被癢的彎起了腰,他一隻手撐著櫥櫃,對江野說道:「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
「我不需要你對我客氣。」雖然江野剛剛嘴上嫌棄林栩臭,身體卻往林栩的身上湊過去。
他剛剛說完這句話,就悲催的發現,自己的手被林栩握住動不了了。
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就動手了?
看著林栩握住他的手,從臂彎處鑽了出來,面對著他,江野頓時感覺有些不妙了。
他扯了扯胳膊,卻發現林栩沒有絲毫鬆手的意思。
「你放開我。」江野咽了下口水,他感覺林栩今天有點欲望上頭。
林栩向前一步,江野就後退一步,直到又被推到了牆上。
果然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姿勢啊!
林栩看著無路可逃的江野,唇角微揚,說道:「這句話我剛才也說過。」
「你不能這麼記仇,不符合你高尚的品質。」江野想踩林栩一腳,卻沒想落了個空。
林栩瞟了一眼面前賊心不死的江野,「可別這麼說,我睚眥必報。」
徹底沒了辦法的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