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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斂神色憤怒地看著前面一群拿著相機的狗仔,在他後面還有一個小男生躲在被子裡。
魏斂心裡暗罵晦氣。
他前段時間去夜色酒吧喝酒相中了一個侍應生,即使是黑色的小和白襯衫也能穿出來別樣的韻味,那身段勾的他心痒痒。
只不過那傢伙硬氣的很,對他的開的條件一概不理睬。
想他堂堂魏少也不是強人所難的人,既然人家不願意他也不強求。正當他打算放棄另尋新歡的時候。
夜色酒吧的趙老闆說那個侍應生同意了。
他有些嗤笑那人故作清高,可是心裡又放不下來之不易的美人。
魏斂和趙堂里約定好時間和房間,結果大早上一睜眼人不對不說,還鬧了這麼一出。
合著這倆孫子合夥陰他呢。
「都給老子滾。」
魏斂越想火氣越大,抬手就把旁邊的杯子扔到地上。杯子裡的酒水濺了一地,其他人拍到了獨家內容後迅速的逃離了現場,唯恐殃及了池魚。
第二章 裝什麼清高
簡聲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響起了關門聲。他才緩緩地鬆了一口。
哪裡來的神經病。
果然大老闆都不是好伺候的,金錢都是有代價的。
他一邊揉著後腰,一邊唾罵那個男人禽獸。
簡聲在衣櫃裡待了許久,在確定男人不會再回來的時候,他才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
伸手撿起了散落了滿地的衣服,一夜的瘋狂仿佛有浮現在簡聲的眼前。床上的一片狼藉和青紫的痕跡都告訴他這不是在做夢。
看見鏡子裡的自己,簡聲突然用手蒙住了眼睛,淚水從指縫裡流了出來。他不想看到這樣狼狽的自己。
「簡聲,一場金錢和身體的交易誰也不高尚,誰也沒不堪。都是各取所需罷了。」
簡聲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酒店,胳膊支撐著路邊的牆壁,腦海里響起來趙堂里和他的對話。
手術費夠了吧。
簡聲茫然地看著華麗的酒店,來來往往的人非富即貴,怎麼看他都是格格不入的那一個。
「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而且這一口還挺值錢的。」
簡聲仰著頭喃喃自語。
——
華銳大廈十樓的辦公室。
宋硯琛的鼻樑上架著金絲邊的眼鏡,男人的長相十分英氣,光潔白皙的臉龐,透露出幾分沉穩。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認真的模樣很難不讓人心動。
在一旁的何助理在自家老闆的高壓下顯得幾分緊張。
老闆剛剛到臨懷市不久,就被分部的幾個高管擺了一道。
「查,還有趙堂里和簡聲這兩個人。」
聲音帶著幾分嚴肅和冷冽。
在關鍵時期,莫名的出來的兩個人讓宋硯琛起了很大疑心。
「是。老闆。」
何助理看著宋硯琛微微緩和的表情繼續說。
「今天江少來找過您了,說是明天給您接風洗塵。」
「他又想作什麼妖,天天都不消停。」
話里話外帶著濃重的嫌棄。
何助理笑了笑。
江野在臨懷被成稱江少,是圈裡十分有名的富二代,不僅長相帥氣,出手闊氣,玩的花樣還特別多,幾乎常年泡在酒吧和會所里。
江家能管住江野的人寥寥無幾,除了老闆以外。
宋硯琛作為江野母親的侄子,是為數不多可以管住江野的人。用江野的話說。他大哥一怒,雖不會浮屍百里,但要他血濺三尺還是綽綽有餘。
何助理知道自家老闆雖然嘴上嫌棄,但是他一定會去的。
——
江華區的夜色酒吧下午的人流量不是很多,偶爾能看見幾輛車來來往往。
簡聲匆匆的上了點藥,就去找趙堂里付完剩餘下的報酬。
趙堂里和他的約定:趙堂里先支付簡聲母親的住院押金,等他完成交易以後,剩下的報酬會全部打到他的卡上。
簡聲緩慢地挪動著步伐,盡力地減少傷口的拉扯。
下午夜色酒吧內的人並不多,新來的調酒師看見走來的簡聲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趙老闆呢?」
「老闆在裡面呢!」
簡聲的步伐有些急促,不小心牽扯到了未痊癒的傷口。
他的手及時地扶了一下靠椅,清了清嗓子,掩飾住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