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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吃了一惊,然后,冒出一句话来,“凛冬竟然有这本事,连一国皇子也能勾引得到?”
逢单瞟了她一眼,撇了撇嘴。
霜芜凉凉的接了她一句,“不是将军您亲自教出来的么?”
一口茶水刚喝到嘴里,差点没呛到,逢单连忙帮她拍着背,“就她?哼!”
长歌很辛苦的才把茶水咽了下去,一边摇头晃脑,“我原本只是想让凛冬去试试的,却不想她果然搞出这么大动静来!”
霜芜想了想,“就算不是凛冬亲自出面,此事也定有她的一份功劳。”
“也是,哪能那么巧!凛冬肯定不会去勾引什么皇子的,逢单,你放心!”长歌笑得意味深长。
逢单踢了她的凳子一脚,“多事!”
长歌笑而不答,逢单是什么心思还不知道,可是凛冬的话,她早就看出来了,对这小子有意。
霜芜看了看两人一会,低下头去整理近日收到的消息,过了一会,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怎么了?”长歌最先发现她的异常。
“将军,你觉得当今皇上是什么样的人?”
脸上神色略暗,却还是答道,“虽然不是个好妻主,但是,应该算得上一个英明的君主。只是先皇在世时,权力太过分散,秦子蓉即位以来,一直想要收回皇权,却又不得不处处受制。再加上,丰临一直推崇以文治国,所以武道不兴,国力稍弱。她用心再多,却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扭转一切。”
霜芜沉吟了一会儿,忽然看她,“将军,你有没有发现有些不对劲?”
长歌挑眉。
霜芜转动着手中毛笔,似乎在思索怎么组织语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从公子被赐死,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事情来得太突然,皇上处理得也太果绝了一些。然后,你被召回,封地甘南道。”
扬了扬手中刚刚收到的消息,“如今居然还赐了这么多财物前往安州,你不觉得,这皇上好像是特意在培植你的势力吗?自古以来,上位者都是多疑善嫉,怎么会有这种君主,眼睁睁看着一个手握兵权的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坐大?”
长歌手一颤,一直以来累积在心中的疑团也浮了起来,以往若有若无的不真切,如今霜芜一提,才发现,的确很有些不对劲。
可是思来想去,再怎么样都得不到答案。
秦子蓉她了解,绝不是什么愚不可及的草包。
她明知道长蓝对自己的重要性,却以那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处死,即便是真有水族之患,也不是只有处死一途。
而且,如果真要永绝后患,应该连末梢和她也一并牵连才对,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的放走了她们?
三人对望许久,一时之间,却都理不清头绪。
长歌站起身来,揉了揉额头,走到窗边,却看见了坐在院中的秦子期,正在专心致志的画着什么。
当下对两人说道,“她既然做了这些事,必然还有后招,我们就等着吧。不过,逢单对京城最是熟悉,又掌管着钱庄,所以即刻回到京城,有什么消息通知我们。”
逢单干脆的应了下来,“我明日就走。”
霜芜动了动嘴唇,可是看逢单脸上的坚决之色,却是什么也没说。
秦子期正在画着院中景致,忽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转过头去,眉眼之间顿时带了笑意,“将军!”
长歌走了过来,“在画什么?”
秦子期将画推到她面前,“随手画画的。”
画中央的苍松,笔直挺拔,可是背景里黄叶满地,多了很多沧凉之色。
长歌静静的看了半响,秦子期有些不安,“将军,怎么了?”
长歌忽然弯了嘴角,坐在他的身边,伸手握住了他冰凉的指尖,“子期,过几日我还要再返安阳,你陪我去吧?”
秦子期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看她,又看看那副画,终于,露出了几日来最灿烂的笑容,“好!”
再然后,轻轻的将头靠到她肩上,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轻声道,“将军,我不管做什么,说什么,你都能看得懂,对不对?”
“对!”他听到了她的回答,索性丢了手中的画笔,牢牢的搂住了她的腰。
黄叶地
知道了长歌要带着秦子期同赴安阳的决定,阿箫和绛夏自是不会说什么,可是霜芜的心里,总是有几分抵触。
她并不介意自家将军与秦子期生米煮成熟饭,甚至于真的对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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