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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桑公子,久仰!
桑琼拱手道:“不敢,姑娘有何见教?”
阴美珠沉吟片刻,含笑一指,问道:“咱们姐妹想请问一声,公子这匹马和宝剑,是一直随身呢?或是新近才得到的?”
桑琼脸色一沉,道:“姑娘问这话,莫非疑心在下的剑马是偷来的?”
阴雪珠连忙笑道:“桑公子请别误会,咱们问这句话,另有不得已的原因,还望公子坦诚相告才好。”
桑琼故作不悦,佛然道:“这真是笑话,剑马自然是随身之物,怎会是新近得来的,我这一柄剑已用了十多年,马匹也伴我行过千里,难道会是人家的东西吗?这简直太笑话了。”
阴雪珠道:“咱们姐妹再请教一事,昨日午前,公于是否曾在一座荒庙遇雨,将马匹和宝剑寄放在庙里?”
桑琼应声道:“不错啊,姑娘怎会知道?”
阴雪珠黛眉一挑,不答反问道:“那么,公子可认识一个邋遢和尚?”
桑琼毫未迟疑,摇头道:“在下不认识什么邋遢和尚。”
阴美珠突然冷哼道:“可是那和尚却说剑马都是他的东西,这话该怎么说法?”
桑琼怒道:“何方和尚,竟敢冒认私物?姑娘请告知那和尚住处,在下要寻他当面对质,看看剑马究竟是谁的?”
阴雪珠忙接口道:“公子里慢动怒,此事或许缘于误会,就算是那和尚信口胡诌的吧!
咱们姐妹并不认识那和尚,只是请问公子,当大雨未止之前,公于到何处去了?”
桑琼道:“在下途中遇雨,进人庙内躲避,正升了火要烘烤湿衣,忽然听风荒野中有呼救之声,来不及来马,便匆匆循声找去,谁知追寻左近十余里,竞无所见,后来大雨停了,便回庙取了剑马上路,莫非这些行为也犯了法?”
阴山二女听得面面相视,阴雪珠急问:“公子返庙时,那剑马是否仍在原处?”
桑琼道:“怎么会不在?不然,我怎能取回来?”
二女哑口无以为词,好一会,阴美珠才恨恨说道:“这样看米,全是那贼秃一个人弄的玄虚,十一姐,咱们还是快寻那贼秃要紧。”
阴雪珠目凝桑琼,忽然问道:“公子说雨后返回破庙,剑马都在原处未动,不知公子当时有没有看见前殿多了两匹马?”
桑琼信回答道:“不错,是有两匹马,当时在下匆匆动身,故而没有细看……”
阴雪珠紧问道:“公子有没有见到那两匹马的主人?
桑琼道:“好像只有马匹,不见有人,在下说过,当时急于赶路,故无暇细看……”
谁知阴雪珠突然脸色匹沉,冷笑道:“公子,你这句话就有些不近情理了?”
桑琼道:“怎的不近情理?”
阴雪珠晒道:“公于乃堂堂武林男儿,避雨入庙,突问呼救之声,竟连兵刃也不带便循声而去,这已经不符常情;及至遍寻无获,猜疑方浓,忽然在庙里发现两匹无主之马,论情理,公子应该与那怪异的呼救声产生联想,岂会毫不在意,便匆匆上马而去?”
桑琼原是顺口编成的故事,万不料这阴雪珠分析入微,竟然轻易的抓住破绽,一番话,直问得他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他本不善作谎,刹时间,面红耳赤,呐呐不能作答,只得撒赖使横,把头一仰,道:
“当时在下确未细看,姑娘不信,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小妹” 阴美珠怒哼道:“你还想强词夺理,不说实话?”
桑琼道:“在下分明是说的实话,你们不信又怎么办?”
阴美珠冷叱道:“看不出你的嘴倒挺硬,不给你点颜色,你不会实说。” 叱声中,双膝一叩马腹,便想催马冲上前去。
“十一姐”阴雪珠左臂疾探,一把扣住阴美珠的马鞍带子,沉声道:“小妹,百事忍耐,取回东西要紧。”
拦住了阴美珠,玉首回转,又换一副楚楚堪怜的神情,对桑琼说道:“公子是伟岸丈夫,何必跟咱们一介女流玩笑呢?咱们知道,取那东西绝不会是公子本意,全是那和尚从中挑拨,如今谁是谁非也甭提了,只当公子可怜咱们姊妹,把那两件东西赏还给咱们吧!
桑琼冷然摇头道:“姑娘所指是什么东西?在下一句也听不懂。”
阴雪珠媚笑道:“公子,玩笑要适可而止,咱们姐妹在求您啦!”
桑琼正色道:“在下并没有跟陌生人开玩笑的习惯。”
阴雪珠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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