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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传令兵走进大堂,抱拳说道:“启禀大司马,探马来报,长安汉军已经到达广阿城外三十里。请大司马示下。”
作者有话要说:入V第二个,继续打滚儿求包养,求虎摸~~
☆、圣者为王
刘秀要说的话被传讯兵打断,便再也说不下去。况且正事为重,刘秀立刻决定率领汉军诸将出城迎接。
萧哲看着刘秀郑重其事的模样,摇着纸扇一脸欠扁的问道:“要不要再来点乐鼓齐鸣,百姓夹道欢迎的列队仪式,以示郑重嘛!”
结果就见刘秀一脸赞同的说道:“合该如此。”
萧哲霎时间满脸黑线的看着刘秀张罗起一应事宜。败退到郭圣通身边,嚼耳朵道:“大司马是不是有点紧张?”
郭圣通瞪了萧哲一眼,没有说话。
广阿城外,刘秀带领诸多将士非常隆重的迎接了长安汉军。进城之后,自然又是一番好酒好菜的招待,用以犒赏长安汉军。
酒过三巡,尚书令谢躬率先说道:“在下奉更始帝旨意,前来河北襄助大司马平灭王郎逆贼。不过在下等人初来乍到,对于河北形式亦不了解。今后大司马有何吩咐,只要对河北形势有利,但且直言便是。”
众位汉军将士闻言,默然无语,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谢躬在此时此刻说出此番话究竟是何道理。
刘秀心中也有些纳闷,不过他面上却是不显,依旧笑容温润的谦让道:“多谢尚书令大人体恤。”
谢躬摆了摆手,轻叹一声。他前来河北的时候,便已经得到了刘玄的旨意,叫他尽可能的辖制刘秀,万万不可让他在河北做大,威胁长安。谢躬心中虽然不以为然,但是他为人愚忠仁孝,自然也不会违逆更始帝的旨意。所以虽然心中不愿,但依旧答应下来。
结果大军渡过黄河一路往河北而来,所经州县吏民无不称颂刘秀的仁德宽厚,且虽然是在战乱之中,但刘秀所统辖的几个州县却是百姓安康,生机勃勃,比长安更始统治之下的郡县还要安乐。谢躬看在眼中,愈发敬服。
因此他也决定顺从心意,暂且帮助刘秀打下邯郸王郎之后,再做其他。
谢躬内心一番转折,刘秀自然无法窥探。不过谢躬既然能说出这番话,就证明他在短期之内不会太放肆的找茬。刘秀心中也是微微一松,他可不希望自己前面迎敌的时候,还要担心背后有没有人给捅刀子。
因此谢躬此话一表,刘秀态度越发热切,连连推杯换盏,浅笑交流,酒宴的气氛越发融洽。
郭圣通和萧哲夫妻两个依旧沉默淡然的坐在酒席之中。两人除了默默吃菜便是浅笑低语,温馨和美的气氛在一群大老爷们中间显得越发刺目。
邓禹皱了皱眉,朗声说道:“你们差不多就可以了,总是做出一副举案齐眉的幸福模样,叫我们这一群孤家寡人情何以堪?”
林清风手握酒樽,面无表情地挤兑道:“差不多真的可以了。没听说过秀恩爱,分得快吗?”
萧哲脸色一黑,恶狠狠的瞪了林清风一眼,趾高气扬的哼道:“你们这是羡慕嫉妒恨,是眼红我和娘子琴瑟和鸣,妇唱夫随。我是不会中圈套的。”
说着,持起筷箸夹了一口菜放到郭圣通面前的骨碟里,柔声劝道:“娘子多吃一点,吃饱了才有力气上阵杀敌。”
郭圣通默默点头,乖乖的将那口菜吃光。从始至终,连半个眼神都没施舍给鼓闹的众人。
马武见状,颇为艳羡的开口说道:“大司马麾下将士相处的真是融洽。我这个外人见了也不由得心生羡慕。”
刘秀朗笑一声,接口说道:“子张(马武的字)此言差矣。你我同属汉军一脉,便是同泽兄弟。既然大家都是兄弟,又何必羡慕?”
一旁的耿纯朗笑道:“大司马所言甚是。子张这话显得外道了。理当自罚三杯。”
说着,举起酒坛子亲自给马武倒了三碗酒。马武哈哈朗笑,十分干脆的一饮而尽。
直至月上中天,众人方才尽兴而归。
酒宴过后,谢躬借口舟车劳顿,身子疲乏为由,最先回了客房休息,其余长安诸将也都以休息为由暂且告退。唯有马武却依旧留在众将士之中言谈说笑,一点儿也没有走的意思。
刘秀见状,索性吩咐下面人熬了醒酒汤分给大家。于是大伙儿团团围坐成一个圆圈,各个手里捧着醒酒汤闲聊起来。
虽然是闲聊,但是话题依旧离不开河北的政治和军事分配。夜色渐深,阵阵秋风有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