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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告向他们,不然,朝鲜大军将兵发建州,将小小的建州女真尽碾成粉末。
凡察的口才不错,至少把建州女真自己的心态和那朝鲜王国的态度演绎得活灵活现,而最终,建州女真半强迫半自愿地搭上了朝鲜王国这条贼船。
在那之后,开始遵照那朝鲜国主的吩咐,频频骚扰大明辽东边镇一带。但是却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去攻打那大明的那些军事重镇和城池。可是最终,在那朝鲜王国许以高官厚禄、富贵荣华,还有开市等一系列的优惠和贿赂的诱惑之下,建州三卫决定铤而走险。
于是,才会兴兵进攻辽东边镇的抚顺所,而在得到了一座抚顺所空城,却吃了一个大亏的建州三卫恼羞成怒之下,直扑那沈阳,最后,兵败于沈阳城下。
“……大明天兵一至,我们建州女真溃散无数。说来,若不是那朝鲜国主居心叵测,硬要强迫着我们建州女真相攻大明,并且言明,只要我们能够拿下一两座城池,他们定然会兴军来援……”凡察抹了一把嘴边的白沫,一脸的痛悔与懊恼。“也怪我们建州女真利令智昏,一时之间瞎了眼,听信了他们的话,才会有今天的下场。”
崔重勋奋力地挣扎着,想要张嘴辩白,可问题是嘴给严严实实地堵着,而四肢更是连动弹的机会也没有,只能听凭那凡察在那里谎话连篇,将绝大部分的责任都推到了那朝鲜的身上,崔重勋能够明显地察觉到那些朝堂之上的那些大明文武臣工们身上溢散出来的愤怒和杀气。
可以说,凡察很成功地调动了在场的那些大明文武臣工的情绪,对于这个老家伙的这番口才,还有他那泪声俱下的表演,朱祁镇相当地满意,至少,给朝鲜王国罗织了这么多的罪名,足够大明在道义上,将那朝鲜王国钉死。
等那凡察说完,朱祁镇双眉一挑,沉声言道:“尔之所言,朕虽然不能尽信,也不能偏信你凡察一面之辞,可是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朕不信啊。”
“于爱卿,你且来说说这两年辽东边镇所报之军情。”朱祁镇的目光一转,落到了那同样脸色胀气,杀气腾腾的于谦的脸上。
“启奏陛下,自土木堡之难后,辽东边镇频发急报,边镇村寨频频受挠,远甚于之前,此乃其一。另外,朝鲜使节也在这两年间,连连向我大明报怨,辽东边镇诸多部落掠挠朝鲜边境,他们只能被迫反击……”
说到了这,于谦顿了顿,扫了一眼那被死死压在地板上的崔重勋,然后继续言道:“但是而今,这些事物,还有这位建州左卫指挥佥事的供词,足以证明,我大明的辽东之厄,实乃朝鲜之过。”
听到了这话,朝中文武臣工皆尽颔首不已,就算是那个凡察言有不实,但是,有了这些人证物证,至少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朝鲜王国这些年来野心着实不小,而且,居然还胆敢勾结建州女真,犯我大明。
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第三百七十六章 于谦的疑惑
朱祁镇缓步走回了那丹阶之上,站在那御案前,负手而立,一双鹰目灼灼地扫过殿中的文武臣工,声音浑厚而有力。“诸位卿家,尔等以为呢?”
“陛下,朝鲜小邦,枉我大明向来厚待。非但不思恩图报,反而作出这等居心叵测之事,更是威迫建州女真及诸多女真部落犯我辽东边镇,毁我墙稼,坏我百姓生计,掳掠钱粮,这等禽兽之举,着实令人发指。”
“……陛下,臣以为,当差使节,责问朝鲜国主,何以作出这等龌龊之事来,若是不能给我大明一个满意的答复,当以兵戈相问。”
“不错,小小的朝鲜,安敢挑衅我大明……”
那些朝堂之上的文武臣工们大肆叫嚣不停,那架势,仿佛最好那朝鲜国主就在这里,好让他们暴打一顿,以消心头怨愤之气一般。
朱祁镇那睥睨天子的鹰目扫过,原本叫嚣不停的诸位臣工渐渐地止歇,静待着朱祁镇这位威望日益高涨的大明帝国皇帝陛下下达最新的旨意。
朱祁镇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沉稳而有力地道:“朕真的怎么也想不到,枉我大明的太祖皇帝和太宗皇帝如此信任尔邦,甚至不惜割我华夏故地于尔,以彰显我大明泱泱大国之气度,以示我大明宽广之心胸,仁厚之行事……可是,换来了什么?!”
“换来的是你们朝鲜背信弃义、恩将仇报。你们朝鲜王国,也实在太不把我大明放在眼中了,把我们的一片好心好意,都当成了是软弱可欺吗?!”
“如今事发,你们朝鲜不但不思悔改,居然那朝鲜国主还把你派来我大明宫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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