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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地吻了下去,徐枫晓当然不会老老实实让他吻,挣扎着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留下了一排牙印还渗出了血迹。
雷天宇放开他,舔了一下嘴唇,尝到了自己的血咸腥的味道,看着面前的徐枫晓气得眼睛都发红,叹了一口气:「晓晓,等我回来。」
说着,他拿起行李,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他怕再多看晓晓一眼,就走不掉了。
不能爱你第十二章
这两章硬伤无数,我知道,(因为所有关于法律啦什么的,全都是靠拼凑兼瞎猜得出来的)所以,请学法律的或者是懂法律的大人们不吝赐教,(影君站住表跑!说你呢!)提出修改意见,我好去改动,另外请问:这样的案子,从元旦开始,到结案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晓晓大概能被判几年?主犯被判几年?有没有可能主犯没有判而晓晓判了?晓晓的私人财产又会怎样处理?(律师执照吊销,事物所关门,还有别的什么后果?)因为这个情节是本文的关键,不能马虎,所以在没有改动好之前,我不会再写下去,请大家谅解。鞠躬中。
所有的事情都不对头,雷天宇的脑子简直都成了一团浆糊:他差点赶不上火车,晚上他的上铺是一个打鼾比打雷还响的旅伴,白天下铺是打不完的牌局,餐车的饭永远是硬的,菜永远是冷的,面条永远粘在一起。终于到了目的地,在零下二十度的严寒中他发现自己没带够御寒的外套。
好不容易到了家,按了半天门铃也没有人开门,最后还是好心的邻居隔着防盗门告诉他:他的父母三天前有急事外出了。雷天宇本来不相信,因为就在五天前他打电话回家的时候父母还很高兴的说在家等他回来,怎么又出门了呢?都是退休的人了,有什么事这么急?
打了家里的电话,才找到答案,留言机上说因为舅舅的女儿结婚,邀请大家去哈尔滨参加婚礼顺便玩玩,所以父母连句交待都没有急匆匆地出了门,叮嘱他钥匙放在本市的阿姨那里,要他自己留在家里,他们过一星期就回来。
雷天宇哪还有心思乖乖等他们回来,再过一星期,他的假期都要到头了,更别说走的时候又是那样的一个局面,晓晓一个人在家里,还不知道会怎样,他跑到阿姨那里礼节性地拜访了一下,就说自己工作忙,等不到他们回来了,把带来的礼物留下来,就直接去了机场。
买飞机票的时候,他在装照片的暗兜里发现了一叠厚厚的百元大钞,不用说,是徐枫晓放的,他就在放这些钱的时候才看到了那些照片,发了那么大的火,雷天宇摇着头又好气又好笑,彻底拿这个嘴硬又任性的情人没办法,他一路上打了无数电话,手机都没电了,晓晓就是不接,只好回家好好赔礼道歉了,好在平白多了这么多天假期,正好留在家里陪陪他。
他乘坐的是夜间航班,到达的时候正好是凌晨四点多,赶到家的时候大门还没开,掏出钥匙开了门,拖着行李走向电梯的时候,藉着昏暗的灯光看见门前一个醒目的标志牌:电梯故障,明晨7点半正常运行,给各位住户带来的不便敬请原谅。
惨了!雷天宇差点就叫出声来,十四楼啊!看了看表,才六点刚过,难道在这里等一个多小时?平时也就算了,今天他心里惦记着徐枫晓这几天不知道在家里气成什么样子了,心急如焚,只想早一点回到他身边,抱抱他,吻着他,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一咬牙,拼了,雷天宇拖起行李就走向安全通道,开始了艰难的跋涉,十四层楼,七百二十八级台阶,一步步地走吧,就当是自己惹晓晓生气受的惩罚,到时候他看见自己满头大汗的样子,说不定会心软一下,就原谅自己了。
气喘吁吁地爬到十四楼,雷天宇掏钥匙开门的时候都差点对不准锁孔,他费力地推门进去,把行李放在门口就不管了,长出了一口气,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先歇歇再说。
喘过这口气来之后,他轻轻站起来走到徐枫晓的卧室门口,慢慢地,唯恐发出一点声音地转动把手打开门,满以为能看见徐枫晓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睡觉,他好过去偷个吻。谁知道看见的竟是一张空床!
柔和的黄色床头灯照在凌乱的被褥上,几张软盘和徐枫晓的笔记本就这么扔在上面,还没有运行屏幕保护程序,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天哪,他不会一夜没睡吧?」雷天宇顿时感到头疼,知道没有他看着徐枫晓就开始胡乱对付自己的生活了,等一会儿一定要狠狠说他一顿,当然,首先要把他的毛摸顺了再说。
在还带着徐枫晓体温的床上坐下,他伸手探过去调节床头灯的亮度,这么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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