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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我叫庆夕飞。庆舞飏怎么可以被随便乱称,只给你一个人叫。”
杨芜青很是满意,“独一无二嘛,很好。”
“那我叫你什么?杨芜青?”我反问回去。
杨芜青先是稍稍一愣,之后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嗯……不要这么叫。叫我……叫我……嗯,繁荒。繁华之繁,荒芜之荒。”
我跟着他念,“繁荒?繁荒。很好听,就是冰火两重天了一些,有点儿极端。但是,嗯,我喜欢。”
两个人说话间,门外却是喧嚣,钟眠谷难得如此吵闹。
高头大马大摇大摆,有人吆喝着报帖:“捷报贵府老爷庆衣绯高中乡试第一名解元,京报连登黄甲。”
杨芜青这时候反而调侃道,“桂榜登魁嘛,看来大少爷连中三元指日可待了。”
我也同样点头称是,“我觉得……庆衣绯的官运要开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茶叶神马的……问……度娘别问我啊~
☆、杏榜
春去春又来的年年岁岁,秋天去的很是快,什么是“春脖子短”,秋天也不长。
碧空瓦蓝,适才落了叶,却又起了风。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落叶,那些堆堆叠叠的滋味,枯萎的却是流年。
秋菊花也小赏了一番,单瓣重瓣,扁形球形,长絮短絮,平絮卷絮,空心实心,挺直下垂,品相各异,倒是十分美丽。
再接着是早梅花开十月,后来又次第开着朵朵的梅花,蜡梅的香气,的确浓的可心。
后来,尽管千呼万唤的盼望时常化为失望,最终还是下了雪。
薄薄的雪慢慢堆积在地上,天上飘下的雪很是碎小,落在手上看不清形状。绝不是柳絮的轻柔,倒真是有一点儿像粗盐粒的模样、
白雪纷纷何所似?可无论是“撒盐空中差可拟”,还是“未若柳絮因风起”,其实都不过是人的臆想,就像什么“冬天到了,便看见了春的发梢”,其实都是妄言罢了。
老管家拿着笤帚认真的扫雪,我在一旁看着,偶尔插几句话,“您给我扫成一堆呗,让我堆一下雪人嘛。”
老管家应着,“好嘞,您且让着点儿,一会我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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