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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留在庆家?难道我像是吃干饭的样子吗?”
我惊喜道,“哦,你是真的要留在庆家了,太好了太好了。唉,对了,那你在庆家做什么?看着我?”
杨芜青继续叹了一口气,“那是辅差,我又不是你的老妈子。我本身是个大夫的,自然在这里就做个郎中什么的。”
我自然是非常开心的,“那以后我生病了就可以找你了是吗?不用再见那堆不招人待见的老头子了?”
杨芜青笑言,“你怎么可以这般说那些老大夫?多不礼貌。不过,你病了就尽管找我,我知道你是相信我的,不会欺我年轻,说什么资历不够。”
我点头,“当然当然,你肯定是最好的。哎呀,我现在真想天天生病,呃,最好一病不起什么的,这样就可以一直缠着你了。”
杨芜青赶忙制止了我,“呸,胡说八道。怎么能诅咒自己生病呢?要真是这样,我才不愿给你治。”
我好委屈,“我就是想天天都见你嘛。”然后气鼓鼓的换好了内衣。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杨芜青显然很不自然地看着我的裸体,表情也不甚清晰,最后他干脆别过脑袋,看向一旁。
我随意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大家都是男人。”
杨芜青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强行按捺住表情的扭曲,然后扶着我躺下,“噢,换吧,没什么,没事。我知道我知道,我懂你的意思。哎呀,你就是好好的,我也天天都在。你不生病,我比你还高兴;你一生病,我比你还难受。”
我真是不知道他的情话怎么可以不打草稿的脱口而出,一时感动的难以自制,“嗯,我一定好好的,不让你难受。”
天知道事实上就是我死了他会不会掉一滴眼泪。
可是我那时候信得那么真,就像小偷在鸡舍偷了只鸡,又点着了鸡舍,鸡回头看见燃起的大火,觉得小偷救了它;当小偷用谷喂它,觉得小偷关心它;当小偷把它藏在怀里时,觉得小偷爱它。
最后,有一天,小偷挥起了刀,它觉得小偷要伤害自己;所以用身体挡住了小偷,那只鸡死得那么幸福,可又那么傻。
鬼知道那时候的我怎么会相信“你若流泪,先湿我心”这种蠢淡话,骗小孩子的把戏而已,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犯傻。
但那时的我接着只是安然的躺下了,很快的入睡,但这次又继续做了梦,梦里很美好。
我梦见了杨芜青就在睡我的身旁,爱人与阳光同在的情景是多么幸福。所以我睡得也很恬静安详,仿佛一切与我无关。
☆、洗手作羹汤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先是真的吓了一跳,“啊”了一声叫出来。
因为我的旁边,真的睡着杨芜青。我的一声尖叫同时叫起了睡在床上的另一个人,杨芜青揉揉眼睛,“你醒了?”
我的话都磕磕绊绊了,“你你你……你怎么睡在这里?”
杨芜青平静的解释,“我就是怕你再做噩梦,仅此而已,你不要多想。”
我多想个啥,两个男人能出什么事情,又不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过看见他在我身边,真是好安心。
恰巧我又梦见他了,便向他说了一番。杨芜青接道,“梦见在我旁,醒时在枕边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我冲他吐吐舌尖,接着我就当着他的面,沉默而淡定的换好了衣服,杨芜青和衣而睡,不用整理什么。
在我的坚持下,我和他穿的一模一样的衣服。
然后他为我打来了洗脸水,接着又拿来了两种洁牙的膏粉。
我稍稍嗅了一下,两种东西的给我的感觉和味道都很好,质地比以往的也细腻的多,便问他,“这都是什么做的?真不错。”
杨芜青向我详详细细的讲,“这个甜一些的呢,是用沉香一两半、白檀香五两、甲香一两、龙脑香半两、麝香半两、檀香、零陵香、藿香、甘松、丁香皮各三两捣成粉末,最后用苏合香油和熟蜜调成的糊膏;那个清苦些的呢,是用柳枝,槐枝,桑枝煎水熬膏,拌上姜汁、细辛和青盐,最后佐以金银花、野菊花、蒲公英、藿香、佩兰制的。”
听他说了那么多,我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好麻烦好麻烦,听不懂。”
杨芜青倒是很耐心,“听不明白就对了,你又不是学做这个的,听那么详细,让人家匠人岂不是没饭吃了。”
我的结论只有一句,“那你以后做给我就好。”
杨芜青答应的痛快,“这是自然。我还会做些其他的,有空了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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