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第2/4 页)
紧买了一个小葫芦,并认认真真地在上面写了祝福,然后牵着上面的红绳子使劲向上一甩,于是小葫芦就挂到了树枝上,并且向下垂着猩红的穗子。
点点问:“妈妈写的是什么?”
我说:“妈妈写的是‘点点一生平安’啊!”
他点点头,虽然不明白我这么做的用意,却满怀欣喜地仰着头向上看着,我蹲在他身边,搂着他指着我抛上去的小葫芦。
他兴奋地大嚷起来说:“我也想扔一个!”
我说:“妈妈已经帮点点扔过了啊!”
“可是”他想了想,又皱起眉头,抬着头看看说:“我也想扔一个玩啊。”
我笑着答应他,而后就拉着他又去买了一个小葫芦,并按他的意思写上“妈妈和点点”,然后我帮他抛了上去。我们转过身,发现吕一凡正拿着DV拍我们,我剜了他一眼,拉着点点从他身边走过,并悄悄地和他比了比个儿——他大概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孙正阳也就是这么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孙正阳要比他高一些,也许是因为孙正阳梳着头发的缘故。
姓吕的冲我笑笑,我不知如何回应他,所以干脆走开了。
旅行的最后一天,我们又回到昆明,这天全天都是自由活动。我也没地方去,就随便带着点点到附近的街心公园转了转,不过后来被团友拉去花市,一个没忍住竟又买了一大堆干花和香囊。
我们赶到机场,却发现航班延误了,于是就在候机厅里等消息。我打了个问同事,他们说郑州确实有大雾,所有飞机都备降了。
我不禁吐吐舌头,心想:“这下可完了,不知道要延误到什么时候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没事情,就算航班取消了,大不了再在昆明住一夜。
可是,我不急有人却急了,尤其是那些商务旅客,一个个都跟吃了火药似的。我拉着点点到问询台,本来是想问候机楼里有没有开水房的,可正巧遇到几个蛮横的客人在围攻工作人员,出于行业性的本能,我不禁替那工作人员辩解了几句。
我说:“这不是人家航空公司的责任,郑州天气不好,谁也没办法!天气原因是不可能赔偿的!”
大部分旅客还是讲道理的,听我这么一说,也就不闹了,可是就有那么一个愣头青,不仅不依不饶还把矛头指向我。
只见他歇斯底里地大吼了一嗓子说:“你不想回去就住这好了!”然后骂骂咧咧的,以为自己是个大男人就可以不把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放在眼里。
我说:“你说话干净点!”
他说:“我就骂你怎么了?”他逞了口舌,而我却迎得了同情,于是所有原本和他一块闹事的人都散开了,这时吕一凡和几个团友把他围起来。
吕一凡推了他,指着他骂道:“**还算不算男人?骂一个女人你有本事?妈的,有种的跟老爷们骂啊!”
他向后一个趔趄,等站稳了,朝身边看看,见四五个大爷们把他团团围住,心里有点虚,又因为理亏,赶紧软和下来,于是满脸堆笑着说:“不好意思!”说完就匆匆躲开了。
他刚一走,工作人员就向我抱怨说:“瞧他那样子!”
我笑着说:“就是这样的。”然后跟那位工作人员聊了一会,当她得知我也在机场上班时,才感慨着说:“还是咱们自己人同情自己人。”我笑着点点头。
也算够运气了,我们在候机厅里等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等来了“允许登机”的消息。大家如释重负地拎起行李,纷纷涌向登机口,毕竟在旅行将近尾声的时候,那种兴奋殆尽的疲劳感是容易让人想家的。我的位置很靠后,和团友们坐在一起。我拿着登机牌,捧着在花市买的一束干花,手里拎着小袋子,还要拉着点点。
进了廊桥,我跟着排队进入客舱,无聊中便又拿起登机牌看看。
“21排D和E。”我看了一眼,心想如果点点想靠窗,等坐下了,就和身边的人换换。正想着,冷不丁感到耳边一股热热的鼻风,回头一看,吕一凡正低着头瞄着我的登机牌,然后不由分说从我手里抽出一张,拿在手里仔细看看。
“坐我那吧!”他说。
我说不用,他却不肯再还我。我们走进客舱,路过头等舱时,他伸手拉拉我,用眼睛示意我坐下。我正在犹豫,就听到乘务正亲切地说:“请找到座位的旅客尽快让出通道,以方便后面的旅客通行”
吕一凡冲我笑笑,催道:“快点!别挡道!”说着又拉了我一下。
我和点点坐下,并说了声:“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