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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万分,两只胳膊紧紧拥着师姐,心中狂跳不已。
莫小娟俯在师弟胸前,听着师弟如鼓般的心跳,也是悲喜交加,轻轻抬起头来,用一双盈盈泪眼注视着令狐玉。
有情人四目相对之间,情不自禁,四片温软湿润的嘴唇紧紧粘在一起,他们互相吮吸着,互相抚摸着……起先两人都很笨拙,继而,在不觉中,两人都动了情……解开了衣衫……松下了罗裙……散乱了发髻……慢慢地倒下身去。
狂乱的热吻之后,令狐玉支起身子,看着身下师姐雪白娇嫩的身体,想着这美好的身子即将被那赤发魔头所强占,心中便涌出无比的仇恨和揪心的怜爱。
可是,除了尽量用自己的爱来轻抚师姐惨痛的心灵,他还能做什么呢?面对着凶焰万丈的魔头,甭说他一个令狐五,就是再有一千个令狐玉,那魔头也能生吞了下去!
带着破碎惨愁的感觉,他俯身下去,亲吻师姐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嘴唇,粉嫩的脖颈,柔软的乳房……亲吻她那粉红色小小的乳头,吻着那平滑光洁的小腹……一直吻到师姐白净整齐的脚趾头……
他把师姐身体吻了个遍,他要拥有师姐的全身心,将这美好的记忆永远保持在自己的心灵最深处。
莫小娟低垂着双眼,顺从着师弟的一切动作。她竭力为师弟奉献自己能奉献的一切,即使在此时此刻,让师弟将自己的生命拿去,她也会毫不迟疑的。
渐渐地,莫小娟感觉自己浑身燥热,嘴里止不住地发出一声声呻吟……
她下意识地张开两腿,圈住令狐玉的身体,等待着——此时,令狐玉已兴奋到顶点,伴随着师姐的一声低吟,已将自己的身体温柔而有力地进入了那个神奇的峡谷。
莫小娟浑身瘫软了。
她微喘着,搂着她在这个世界上所拥有的唯一,生怕他突然破窗而走,永远消失。
二人就这样相拥着,把那将临的奇耻,惨痛的经历,不可知的凶险未来,统统抛到了一边。
次日,这魔头准时而来,带了魔鼓,那两个轮值的魔头见了魔鼓,吓得捂住耳朵逃得远远的。少年已与师姐计划好了,见这两个魔头逃跑,也假意吓得魂不附体,跟着逃出门外。
这魔头见了,心下自是得意,一进门就将门掩了,心想只能得到个疯疯颠颠的新娘,不承望小娟竟肯了,不但肯了,还对魔头似有些屈意奉迎,主动起身宽衣上床……
那魔头心下大喜,迅速地宽衣解带,蹿上床去搂住他的小美人儿,他满脸淫笑地盯着身下这如花的处女之身,竟有些不敢用力动作,生怕伤了这朵嫩嫩的小花,他体贴着她……比起金贵儿来,莫小娟又别是一番滋味,这魔头愉快极了。
次日从小娟房中出来,便下令解除了对小娟的监禁,又命手下人将小娟以“夫人”称之,再命少年作自己和小娟的贴身随从,每日也教少年几招武艺。
这少年将万般的憎恶放在心底,想到复仇大计,竟也学得十分认真,数月之间,武艺竟大有长进,只是那魔鼓与那魔头寸步不离,要想偷走魔鼓,一时还难也下手。只得按捺了性子,每日随了那魔头操习武艺,等待机会。
那小娟则含垢忍辱,曲意侍奉这魔头,以便得其欢心,套取魔鼓机密。如此等等,不及细述。
闲话且按下不表,自从那赤发魔头称雄青城山、霸占莫小娟之后,几个月光阴倏忽而过,转眼已是严冬时节。
昨夜下了一夜的水雪,山顶已铺满一层薄薄凝冰。在寒风凛冽的山顶举目四望,但见无涯无际,茫茫一片银装,仅几座高耸入云的绝峰,尚能看到巨大松林所显示的几许黑点。
青城山的绝顶天门峰灰暗阴沉,数丈以外,人影难辨。
一座巨大苍劲的松林中,露出巍峨寺院殿脊,屋脊上也铺着一层层雪霜。
在一座宽广数丈,斜斜突出绝壁的飞岩上,卓然站立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这青年眉如古剑,目似晓星,鼻挺额广,唇红似朱,一张如玉俊面英姿勃发。身穿银缎装,头戴一色武巾,肩披米黄鹅绒大风衣,背插一柄长剑,丝穗赤红,随风飞舞,艳丽触目。
但见这银装青年负手卓立,剑眉紧皱,仰面望着阴沉的天空,一脸忧郁神色,任由寒风卷起雪花霜屑,击在身上、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久久,在他薄而红润的双唇中,突然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立见一道乳白色的暖气,由他的口里扑出来,但随即便被凛冽的寒风吹逝了。
这青年不知为何,在此寒风狂吹的山顶之上,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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