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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以及他们母系社会的传统,其他吸引人的景点,包括在拉布斯保的文化手工艺综合中心,北达士的温泉,彭加兰甘拔士的古代石碑,以及芙蓉皇家山湖滨花园。森美兰沿着48公里海岸线的波德申地区,为瑰丽休闲胜地,其海滨地带兴建不少设施与住宿,从豪华大酒店到大众化的旅舍一应俱全。在马来西亚半岛西海岸,它可以说是重要旅游地之一。在20世纪80年代,森美兰赌业蓬勃发展。由于森美兰的旅游业迅速扩大,外来的游客成了支持当地赌业的最强大的力量。尤其是在80年代中后期,大量来自欧洲的游客带动了赌球行业的发展,在森美兰沿岸的海岛上一度曾经活跃着至少十几家比较有规模的赌球公司。
森美兰岛上的赌球行业最初都是控制在马来西亚的华人和马来人手中,其中最主要的是华人中的客家人。由于有游客的庞大客源作后盾,各个赌庄都获利颇丰。
九师傅在20世纪80年代就已经踏足森美兰的赌业。后来在他离开林氏而自立门户的时候,正是在森美兰的收益为九师傅自己的事业奠定了基础。只不过当时赌球的风气还未盛行起来,九师傅在森美兰主要的业务还是销售马票。九师傅曾经向我夸耀:在1988年夏天旅游旺季的时候,森美兰的36家投注站中有27家是他开设的。我加盟九师傅旗下的时候,他把销售马票的业务拿出来与一个当地的米兰加保人家族合伙经营,在赌球业务上则自己全部保留了下来。他在森美兰州波德申的五家豪华酒店里都设有自己的独家档位,这五家档位都与酒吧一起经营,吸引了相当一部分欧洲游客的兴趣。
到了1991年,印尼的呈龙和晋鑫两家赌球集团开始在森美兰开设赌局。随后,香港的一家大型旅游公司直接与这两家印尼的赌球公司联合,从而开始了旅游公司与赌球公司“一条龙合作”的进程。这样一来,当地原有的赌球公司便陷入了被动,他们原来一直秉承的“等客上门”的做法,导致他们的客源从上游就被别人挖走了。
来自印尼的赌球公司非常精明,虽然是华人开设的公司,但在当地抛头露面的经理几乎都是雇用的印尼苏门答腊人。他们与当地的原住居民都出自苏门答腊,有着语言上和风俗习惯上的天然相通之处,这使得印尼的赌球公司很快就博得了当地赌球业者以及政府官员的好感。他们虽初来乍到,但实际上已经很快融入到当地的环境之中了。
九师傅对印尼人的做法非常气愤,令我惊异的是他竟没有象从前一样使用暴力,教我们上门砸场。他为此无奈他说:
“这帮家伙非比其他,他们不仅财大气粗,政府要员也被他们买通了,我是怕因小失大啊。”
第四章 倾轧与操纵(三)
他先后多次让那位与他合作经营赌马的苏门答腊人后裔去和印尼人商谈,以谋求各自在经营手法上有所退让。没想到他的这位合作伙伴不仅没有说服对方,反而逐渐与印尼人沆瀣一气,最终九师傅连原本稳固的大后方——赌马业务都不能自保。
如果同业之间的竞争仅仅是进行到这一步,尚可以算作是一种纯粹商业意义上的较量。但在这之后,一心想独霸森美兰市场的印尼赌球集团不惜采取了“非常手段”。这些“非常手段”主要是针对大马联赛中的一些热门比赛,他们自己开设与当地赌球公司完全一致的盘口,但一般都在初盘开出之后一两天就封盘,不再接受投注,然后投注大笔资金分散向其他当地赌球公司押注,最终通过收买关键人物,操纵比赛结果的方式来从其他赌球公司赢钱。七八场比赛过后,当地原有的赌球业者已损失惨重。
以九师傅在赌业中的地位,他对印尼人的这套把戏早就有所警觉。在吃亏上当一两次之后,他便看穿了其中的端倪。从此,只要印尼人一封盘,九师傅就紧跟着封盘。苏洛当时笑九师傅太傻,建议九师傅不要跟着印尼人封盘,而是变盘,变到跟当地其他盘口相反的盘面上去,这样就可以搭印尼人的顺风车,跟着他们一起赚钱。
九师傅听了苏洛的话暴跳如雷,我很少见到他发那么大的火,额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指着苏洛的鼻子,第一句话就直接骂道:“臭小子,我还用你教吗?”
苏洛一开始还嘻皮笑脸地插科打诨:“我是为你着想啊,森美兰的业务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又赚不到奖金。”
九师傅更加愤怒了:“你这是自作聪明!我们现在要做的,首先就是要跟那些印尼人不沾染任何关系。照你这样做,人们都把我们看作是那些印尼人的同伙了。”
苏洛不服气地说:“跟谁同伙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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