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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镇的东面半里地有条小溪,张才他们走到这里就停下了脚步,华衣男女走到溪边的一棵树下,而张才他们则走到溪边,清洗脸上、身上的血污和泥土。好在刚才发生冲突时,那些家丁没有抄家伙,虽然下手很重,张才他们也没有受太重的外伤,只有张小龙的胳膊被人用脚多次踩到了,应该是骨折了,至于是否有内伤他们确实不知道的。
等张才一家人清理完,带着两个村姑来到树下,张才施礼说:“恩公,还没请问高姓大名,您救了我们一家人的性命,请受我们一拜。”说完就要叩头拜谢,那白衣书生赶紧拖住张才的胳膊,说:“惭愧,不要再叫恩人了,我叫温文海,你们见义勇为,不顾自己性命救助别人,当是我辈的表率,我先看看你们的伤势。”
说完,温文海就拉住张才等人的手,皱着眉头沉吟不语。
序:青山郭外斜 第七章 归家
等温文海给每个人都搭脉查询一番,笑着说:“诸位身体没有大碍,体内有些少少的淤血,外伤有些严重,我这里有些常用的伤药,倒是治疗跌打的好药,你们回去外敷内服,多休息就好了。”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些小瓶子,递给了张才,又说:“这位兄台的胳膊是骨折了,我无能为力,这里有些银子,你们拿去看大夫,应该问题不大。”说完从怀中又掏出一些散碎的银子递了过来,张才连忙摆手,连道:“不敢。”
这时,眼角乌青的张小虎说:“拿着吧,爹,咱受了恩公这么多,也不在乎这么一点了,也是恩公的一点心意,您就拿着吧。”
张才回头怪罪儿子说:“刚才已经拿了那些人赔的银子了,怎么能再受恩公的恩惠?”说完,从怀中拿出刚才递给的银票,仔细一数,倒是吓了一跳,十两一张的银票,居然有四五十张,估计是矮胖子着急害怕也没敢细数就掏了出来。
这时,温文海把银子就递给了张小虎,说:“这小子倒是豪爽的性子,甚合我意,拿着,那是别人赔你的,这是我给你们的。”
张才看张小虎拿着银子,也没有怪他,把银票的事情跟温文海说了,毕竟是一笔巨款,张才不敢私自处理,况且也怕那些人回头再找麻烦,银子是+无+错+小说 M。quLeDu。Com小事,身家性命可是大事。温文海看着这笔巨款,心里也是苦笑,依他的心思,让矮胖子赔十几两银子就是了,却不知道师妹这一胡闹,给这家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他也不敢擅自做主,于是走到旁边跟师妹商量。
张小花陪着受伤的大哥,心情并没有丝毫的平静,脸颊和嘴角还是火辣辣的疼,被恶霸欺负险些丧命对他的影响,远远没有看到温文海从天而降,不费吹灰之力收拾那些恶狗的情景对他的影响深刻,他还没从震惊和伤害中走出来,他的眼睛盯着温文海手中的剑,心中那颗种子似乎在悄悄的发芽。
两个村姑站在张才的身后,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来表达谢意,本想到紫衣女子身边道谢,但看着她生人勿近的样子,也不敢近前,只远远的看着。
温文海跟师妹商量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他的师妹从随身的锦囊中掏出一个小小的令牌递给他,温文海没接,又说了两句,但好似没有说服她,摇了摇头,伸手接过令牌,回身走到张才身前,说:“大叔,这笔巨款你还自己拿着吧,即使是我们拿走了,如果他们追来你反倒没有办法还给他们了,这是我们门派的信物,是我师妹给你们的,如果他们找来索回银两,你们就把这些银票还他们也就是了,我给的散碎银子足够你们疗伤的。但是如果他们有其它的想法,你就带这个信物到莲花镖局在镇里的驻点,找他们主事的,就说令牌的主人让你找他们的,有什么事情尽管跟他们说。”
说完,把手中的令牌递给了张才,张才小心地接住这个保命的牌子,仔细观看,这是个三寸大小的黑色牌子,入手甚重,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铸就的,表面是两个绘制奇妙的字,张才并不认识,字的旁边绘满了奇异的花纹,牌子的背面倒是一个张才认识的文字“青”,想是温文海师妹的标记了。张才谨慎的把牌子揣在怀中,又不放心的捏了捏,确认了牌子的存在,心中这才松了口气。
温文海待张才收好令牌,这才抱拳说:“诸位,我们还有要紧的事情,就不护送你们回村了,以后有机会到平阳城可来找我,后会有期。”说完,不等张才等人说话,回身跟紫衣女子起身离开,看他们的身形,看似平常实际很快,一转眼间就消失在张才他们的视野中了。
从鲁镇出来,自始至终,那紫衣女子也未同他们讲一句话,也未将面罩打开,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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