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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地皱眉,“我没办法告之郡主。”他想也没想便推脱。即使他明知柳依依对自己的情谊不是装的,但所谓人心隔肚皮,如今她已然是宋修文的女人,有些事情还得再斟酌。
柳依依听他这么说,显得有些失望。丁文长安慰道:“你不用太过担心,郡王爷是郡主的兄长,想来没有什么恶意的……”
“不,你不知道,也不明白”柳依依向着丁文长跨了两步。虽没有身体接触,但从丁文长的角度,即使隔着衣服,他亦能清楚地看到她若隐若现的胸部线条。他急忙避开视线,却不期然地对上了一双情意绵绵的眼眸。那满含泪水的双眼正无声地诉说着万分的委屈与无尽的情谊。
丁文长尴尬地退开一步,心中愈加自责,现在想来,才惊觉当日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那时的他只想忘记宋舞霞,带着全家离开大楚,可时至今日,换来的只是受害人柳依依。当下,如果不是柳依依已经入了王府,他或许可以弥补之前的过错,安排妥当她将来的生活,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不过他也知道,此刻想这些已经太晚了,如今的他只能客气而疏离地说一声“谢谢”,命下人送她出去。
柳依依没再多言,只是收回目光,走出了屋子,上了马车。
回到昌平王府,她径直去了宋修文的书房。看到宋修文正坐在书桌后,她一步步上前,恭恭敬敬行了礼,娇声说道:“王爷,妾身回来了。”
宋修文并没抬头,只是淡然地问道:“怎么样?”
“回王爷,妾身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话都说了。初时丁大少十分惊讶,后来他只是催促妾身快些回府,没有说其他的。”柳依依回答得十分流利。这番话她已经在马车上练习了无数遍。她忘不了丁文长是真,这次她是奉了宋修文之命去见丁文长也是事实。
宋修文放下手中的笔,打量了她几眼,问道:“那松柏居的事呢?”
“回王府,丁大少说,郡主正在养病,任何人都进不了山庄。”
“是吗?”宋修文反问,默默思量着。他知道,前些日子一直有人去松柏居,一般都是晚上去,早上回。他虽无法确切地知道对方是谁,但依他想来,应该是丁文长才对。他继续盯着柳依依,似乎想把她看穿一般。
柳依依是皇帝想杀的女人,他冒险把她留在王府,当然不是为了她的美貌,也不会因为她极会服侍男人,他只是相信,她分别与丁文长、皇帝私下相处多日,定然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只是眼下看来,他觉得柳依依有事瞒着自己。
柳依依低头站着,万分忐忑。为了生存,她或许会做违背良心的事情,但对她而言,丁文长就是她心底的一股清泉,她必须守护,不得不守护。
迎着宋维德的目光,她不慌不忙地说:“王爷,卑妾说句僭越的话,丁大少有时虽然荒唐,但断然做不出夜会郡主的事。”
“是吗?”
柳依依点头,补充道:“王爷,在见到大少之前,卑妾悄悄问了院里的小丫鬟。据说,最近丁家的琐事颇多,所以丁大少经常在那里呆到很晚。”为了让宋修文相信,她说了一个谎言。
“是吗?”宋修文瞥了她一眼,问:“今日他对你态度如何?”
柳依依笑了笑,镇定地说:“卑妾虽称不上沉鱼落雁,但男人见了,总是会多瞧几眼的。不过大概是大少与郡主的婚期将近,他对卑妾十分冷淡。”
待她说完,宋修文挥挥手让她退下,心中不禁有些失望。柳依依此行没有给他太多的线索,反而让他怀疑她在说谎,甚至,她根本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接下去怎么办?皇上绝不会容许婚礼如期举行的。”他默默问着自己,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丁文长也在想柳依依的话。
据他所知,宋舞霞离开昌平王府时只带了很少的仆役,原本服侍她的大多留在了秋水阁。即便宋修文是王府的主人,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混入妹妹的房间搜掠?再说柳依依,作为宋修文的宠妾,苏四娘还不把她看得紧紧的,她怎有机会去秋水阁,又怎么能离开王府找来他这?
最让他奇怪的还是柳依依的态度。当日在ji院,她都不曾这般眉目传情,千娇百媚地“勾引”他,如今怎么会一改态度?
太多的破绽让丁文长更加怀疑柳依依是受了宋修文的摆布,同时也让他更加地想见宋舞霞,即便他清楚地知道,就算见到她,她也不能给他确切的答案,解决的方法。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养成了习惯,很多时候,有些事情,与她说一说,即便得不到解决,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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