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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怪怪的,似乎十分刻意。
驸马见丁文长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半途放下了茶壶,说道:“时辰不早了,懿安也该醒了。以后若丁公子见到孝和郡主,麻烦转述一句:公主一直视郡主为手帕之交,唯一的朋友。希望她们都能早日康复,冰释前嫌。”
丁文长应诺,起身送驸马及他的随从出了门口。回到座位上,他把自己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似十分口渴般,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不出他的意料,壶身上带着淡淡的水渍,水渍组成了一个字——“囚”。
难道懿安长公主与驸马被软禁与监视了?
丁文长心中讶然。但想到驸马几次投射去隔壁的目光,我又执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悄悄擦去了壶上的水渍,默默假设着各种可能性。
驸马一向只谈诗画,不问世事,这次居然主动约了他相见,用一张装模作样的请帖。
难道是懿安长公主不愿与霞儿修好,再次利用她,所以被太后软禁,驸马不得不冒险暗示我?
想到这个可能性,丁文长急忙出了茶楼,命人去打探公主府的情形。傍晚时分,他得到了回复。
原来,几天前,长公主对外宣称偶感风寒,取消了与驸马回乡祭祖的计划,闭门养病。时至今日,公主府依然大门紧闭。
丁文长很确定长公主并没生病,因为不久之前,他才发现长公主派人找替他接生的稳婆问话。当时,长公主此举让他怀疑自己不是母亲亲生的,不过稳婆信誓旦旦的回答,老一辈的仆役们言之灼灼的证词,不得不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铺子里与管事们吃过晚饭,丁文长独自回了家。看着满院的寂静,他忽然觉得若有所失。以往的一个月,这个时间,他们三个已然在松柏居用过晚饭了。此刻肯定是儿子缠着宋舞霞,让她讲故事,而他试图把儿子赶去书房温书。
其实倒不是他真的想把儿子赶走,而是他很喜欢看儿子绞尽脑汁与自己斗智斗勇的样子。有时候他很好奇,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如此花样百出呢?更让他觉得幸福的,每当这时,宋舞霞总是笑得很温柔。她嘴上一直说,她绝不偏帮任何一个,可是她最见不得儿子露出失望的表情……
“大少,您回来了”守门的婆子终于发现了立在院子门口的丁文长。
丁文长点点头,往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吩咐:“把院子里的灯笼都点上,往书房送两盆炭火。”她喜欢阳光,喜欢明亮的屋子,更喜欢温暖的房间。之前他总是忍不住抱怨她把屋子烘得太热,可如今,他却开始想念那份暖洋洋的慵懒。
仆役们虽然奇怪丁文长为何突然间一反常态,但还是按照他的吩咐送上了炭盆。
“在这里和那里加几个烛台。”丁文长再次吩咐。只要有她在房间,每个角落都必须是明亮的。
很快,仆人们退了下去,房间变得又暖和又明亮,与松柏居的书房一样。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屋子冷冷清清的,安静得可怕。
她此时在干什么?
丁文长走到窗口,推开了窗户。冷冽的寒风迎面扑来,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之前的一个月,每当儿子不情不愿地去写功课了,他们便会单独说一会儿话,有时是商议事情,有时只是漫无目的地闲聊。她总是时不时冒出一些奇怪的话,然后拼命解释。如果他故意摆出一副不信的表情,她就会恼羞成怒,试图把他赶走。这个时候,如果运气好,他或许能偷得一个香吻,运气不好,只能摸摸鼻子,一个人回房。
想到他们母子二人此刻或许正笑闹成一团,压根不知他的孤寂,他叹了一口气,关上了窗户,走到书桌前坐下。
不经意间,他在书桌上放了一本《三字经》。“应该是轩儿之前拉下的吧”他喃喃自语。
每天晚上,儿子做完先生交代的功课就会来找他,为弥补之前的针锋相对,他总是讨巧卖乖,装憨扮傻。他知道,就像儿子说的那样,他喜欢姨妈,也喜欢父亲。有时候,看着儿子讨好自己,他忍不住心酸与自责。旁人或许以为只是他们父子感情好,儿子很粘他,但是他知道,虽然他已经尽力弥补,但以前的伤痕依然在儿子心中。他很害怕被他们遗弃、忽略。
“还有两个多月,七十多天,到时就能光明正大地和他们在一起了。”他自言自语,把《三字经》放入了抽屉。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353章 女人的战争
第353章 女人的战争
虽然懿安长公主是太后爱女,但驸马在茶楼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