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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住了。
丁楚虽然是丁家的“家庭医生”,大多数时候只是随着丁文长办事。平日里家里的女眷病了,一般都是请外面的大夫。但丁母毕竟是长辈,丁楚只能跟了上去。
入了房间,丁母斜靠在软榻上,头上绑着绸带,喘着粗气。见状,丁楚上前行礼,把脉,发现只是普通的伤寒,正欲开药,就听丫鬟说:“老夫人,奴婢还是去找大少……”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丁母摇头拒绝,目光落在了丁楚身上。
丁楚只当没看到,低头写着药方。说心里话,丁楚对丁文长的母亲颇有微词。自丁父去世,丁家里里外外的事都是丁文长一个人做,责任也是他一个人背,有时候稍有不称心,她就把儿子叫到跟前责备一通,丝毫不体恤他。就算丁文长是长子,理应照顾弟妹,但也不能如此这般把他当长工使唤。
不过这毕竟是丁家的家事,再加上丁母是长辈,丁楚虽然心中替丁文长叫屈,嘴上也不好说什么。今日,他特意被叫来诊脉,又听到了上面两句话,意思自然是让他去告诉丁文长,她病了。
丁楚心中虽明白,但他什么都说没,写完药方,叮嘱了丫鬟煎药的注意事项,便欲离开。丁母扫了他一眼说:“好些日子没在府里见到你了,是不是文长在外面有什么事?”她的语气完全是担心儿子的好母亲。
丁楚笑了笑,摇头,“回夫人,在下快成亲了,所以向大少告了假。”他避重就轻,不想与她多言。若不是看到丁文长面子,他早就不耐烦与她说话,转身就走了。
“这事我倒是听文长提过。”丁母一边说,一边朝丫鬟点了点头。很快,丫鬟拿了一个红包递给丁楚。丁楚没有和她客气,痛快地收下了,道了谢。
“这些日子,文长好似很忙,总是天亮才回来。他这样,迟早熬坏了身子。你可要帮我多看着点。”
“在下记住了。”丁楚敷衍地回答,心中冷哼:一个红包就想把我收买,也太小看我了。
丁母见他不接着自己的话往下,把丁文长的行踪说出来,不觉有些暗恼,继续打探:“我听说,孝和郡主还在松柏居住着?他们虽然快成亲了,但……”她看了一眼丁楚,笑问:“你可知道这事?听说你娶的就是郡主身边的丫鬟?”
“是,在下娶的确实是孝和郡主身边的人,不过郡主已经帮她除了奴籍。”丁楚笑着回答,就是不说丁文长或者松柏居的事情给她听。
丁母见问不出什么,便让他离开了。待丁楚走出房间,她立马沉下了脸,问:“你真的打听清楚了?文长这几天没去过松柏居?”
“回老夫人,很多人都看到大少每日都在铺子里看账册,或者找管事进去问话,没见他出过城,就连上次送轩少爷去松柏居,都是管家护送的。”
丫鬟虽然言之灼灼,但丁母并不十分相信。思量片刻,她又问:“一整晚文长都在书房吗?难道是为了……这个丁楚为何这个时间回来?他不是一直在松柏居吗?也不知道郡主是真生病,还是假生病。”对外,丁文长宣称宋舞霞在元宵灯会染了风寒,所以才留在松柏居养病。因此丁母虽然怀疑,却不知道宋舞霞受了伤。
丁文长的母亲说这些,并不期待丫鬟会回答,她不过是自言自语。事实上,她很想去松柏居一探究竟,奈何丁文长早就告之过家里所有人,孝和郡主在松柏居养病,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扰。
丁父的书房内,丁文长再一次寻找了每一个角落,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很早的时候,他就觉得他的父亲知道什么秘密,一个巨大的秘密。他以为当他接管丁家之后,他会把秘密告诉他,结果他的父亲突然去世,什么遗言、书信都没留下。
从太后送来的两个试婚丫鬟看,他觉得太后有时虽然对他步步紧逼,但严格说来,在很多事情上都帮了他。更让他觉得诡异的,居然有人在找为他接生的稳婆。他追查之下发现,对方居然和懿安长公主有关。
一整晚,他都在思考自己想不明白的关键究竟是什么。若说他的出生有问题,稳婆又信誓旦旦地说,是她亲手接生的,她手里还有他父母赏的东西,府里老人也记得他出生之日的情形。
思来想去依然如坠迷糊,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丁楚象征性敲了两下房门,推门而入,嚷嚷着:“大少,你到底对郡主说了什么?害得翠羽不给我好脸色看。”
丁文长正郁闷呢,没好气地说:“你不在松柏居呆着,跑回来干什么?”
“我是回城拿药的,顺带提醒你,郡主和我师傅一样,要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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