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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才找你来解闷,想听听最近京里有什么趣闻。”
宋舞霞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为了解除房内的尴尬气氛。当然,现在回过头想想,虽然她阻止绿荷继续往下说只是一时冲动,但此刻她确实不该明目张胆地问西月轩的事,毕竟绿荷也可能早已被宋修文收买控制了。
一想到那个面带温顺,对宋维德唯唯诺诺,私底下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的继兄,她就觉得心中憋了一口气,恨不得去当面质问他。可转念想想,在宋修文得到郡王之位前。他不过是一个没实权的小官,不得父亲喜爱的次子,他真的有能力,有野心在太傅府安插人手吗?
绿荷按照宋舞霞的指示,战战兢兢地坐在矮凳上,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色。此刻她也知道自己之前的话太过了,心中懊恼万分。听主子说要听趣闻,斟酌着不知道应该说哪件事。
因为他时常总是被翠羽或者赵嬷嬷打发得远远的,绿桑也从不与她交流,互换消息,所以她并不知道宋舞霞曾见过丁文长,更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种种。
根据她的消息来源,最近城内热门的话题除了自家主子,剩下就是番邦的苏娜公主,以及花魁柳依依了。她揣摩着,女人总希望别人不如自己,所以觉得宋舞霞不会想听苏娜公主做的种种善事,也不想知道她是如何美貌,更加不想知道她即将进宫与贵妃争宠,所以选了一个自认安全的话题。
“若说趣闻的话,莫过于丁家想纳花魁为妾的事了。”绿荷的措辞虽显得十分轻松,但语气却带着十二的紧张,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瞄宋舞霞,见她似乎被勾起了兴趣,继续说道:“丁大少迷上添香楼花魁,此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不过要纳为妾……”
“不能纳为妾吗?”宋舞霞问,尽量维持着一贯的微笑。之前听到丁文长有嫖ji的习惯她已经非常鄙视了,现在。自己身边一个不能随意出府的丫鬟都知道他爱ji|女,让她忍不住猜测:难道逛ji|院不止是他的习惯,还是癖好?想到自己曾经与这样的人一夜|情,她恨不得马上去洗澡。
虽然觉得主子的笑容有点僵,但听她语气和善,绿荷也没有多想,继续说:“丁家只是皇商,如果是一般的花魁姑娘,也不算有违律例,可奴婢听人说,那个柳依依是官ji之女,现在大家都等着看丁大少怎么帮人家赎身。”
赵嬷嬷教宋舞霞的都是正统的大家族知识,从没说过三教九流的事。听了绿荷的话,她虽然不觉得丁文长是才子,但一直认为电视上那种才子爱花魁的故事都是无可厚非的,所以不解地追问:“丁家有的是银子,替花魁赎身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小姐是大家闺秀当然不知道,官ji只能从一家ji院卖到另外一家ji院,是不能赎身的,官ji之女当然也是官ji,所以大家都说,丁大少说不定会为了柳依依姑娘开个ji院,再不就是。他去求懿安长公主。”
从字面上看,绿荷的话并没什么问题,但后半句的语气,让宋舞霞忍不住侧目,保守地问:“丁公子与长公主很熟悉吗?”
“熟不熟悉奴婢不知道,但听人说,长公主对丁大少一向都是有求必应的。”
这次,绿荷的措辞让宋舞霞确信,她想暗指两人有不正当关系。如果宋舞霞没有见过驸马以及他们夫妻的相处模式,说不定她会信了这传言,可那日。长公主在丈夫怀中撒娇的画面让她太记忆深刻了,她相信,当一个女人真心爱着一个男人的时候是绝不会做出背叛他的事情的,所以事情也许并不是表面这样。
“长公主帮了丁公子很多忙吗?”宋舞霞状似随意地问。
“是不是很多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只是听说,长公主为了他,在朝堂上,当着皇上的面掌掴了一个四品大臣,而且还是个文官。”她强调文官,意在表明那是实权的官,见宋舞霞明白了,接着说:“听说长公主还没和驸马成婚那会,她曾经对礼亲王妃说,给太后的贺礼一定要有丁家的标志,所以这些年上至宫廷,下至百姓,只要买得起的,都会去丁家的商铺。”绿荷一边说,一边偷偷看着宋舞霞,见她没有不悦,继续陈述着八卦。
“后来,公主指婚给了驸马,一开始的时候,公主经常回宫,一住就是十天半月,每次都是太后招了丁大少进宫,公主才会回公主府,再后来,公主索性也不回宫了,只要丁大少人在京城,就一定会召他去见。现在丁大少迷上了柳依依,人人都在猜,公主会不会……”
“皇家的事……”宋舞霞摇摇头,示意绿荷不要再往下说了,转而问:“我听很多人都唤他丁大少,是不是有什么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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