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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丁文长看着不像坏人,但陈二狗已经总结出来了,在京城,他们谁都不能信!所以等到三更的时候,官差偷偷把丁文长放了,他才对胡三说出了疑点。可胡三是什么人?最不爱动脑子的人。他只嘟囔了一句:“我就说吧,根本不是我的问题!”说完他就躺下了。
“不是啊庄主,霞姑娘告诉我们夫人叫宋墨黛,可是您又说……”他有些不好意思说出“黄花闺女”几个字。跳过去继续说:“现在这个丁文长又说……”
“你唧唧歪歪什么,反正妹子不会害我的!”说完又翘起了二郎腿,想起桂花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挠挠头,无力地瘫在地上。
另一方面,丁文长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回到丁家已经快四更天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丁立轩的院子。十八一听到守门的婆子开门的声音,立马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戒备地看着大门。
丁文长推开房门,一把刀子就架上了脖子。看到他是谁之后,十八才无言地退到了角落。
“我知道,你是死士,除了轩儿之外,你不听任何人的话。但他是我儿子,我不会害他的,我只想知道,是谁让你来的。”丁文长说得很轻,语气十分无奈。他的儿子,居然一直被别人保护着,更悲哀的,如果没有这个别人,也许他早就没有儿子了。
若是在平时,十八才不屑回答他的话,看在他最近对小主人不错的份上,他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是来保护主子的。”
“那总有一个期限,或者总有人给你发银子吧?”丁文长问。据他所知,丁立轩还不懂发工钱这回事。而管家当然不会给他不知道的人发银子。
“没有,我这辈子都是主人的人。”
“那你把这几年的事细细说给我听,还有上次你们遇袭的事,每一个细节都不要落下。”
对丁立轩有利的事,十八当然会做,所以除了贺嬷嬷的存在,他巨细靡遗地把几年间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又把遇刺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还把收到的唯一一张警示纸条给了丁文长看。
丁文长并没对警示纸条觉得讶异,进内室看了看儿子,见天已经大亮,就去了自己母亲那里,他要问问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丁老夫人见儿子天刚亮就来请安有些奇怪,不过她习惯早起,也就没多想,第一句话就说:“怎么没和辉儿他娘一起过来?昨晚你又睡书房了?”
丁文长没功夫和母亲纠缠娶妻生孩子的事,直接问:“娘,父亲是怎么过世的?”
“不是对你说了,生病过世的啊。”丁老夫人边喝茶,边回答,“起初一年我还真不习惯,不过幸好儿孙多,你现在才二子一女……”
“是什么病?请了哪位大夫?”
“你爹那个倔脾气。哪里愿意正经看大夫。一开始以为只是受了寒,抓了几服药,后来不见好,才请了大夫,哪知道越看越糟糕。本来想换个大夫瞧瞧的,可你爹又不肯,再后来索性什么大夫都不看了……”
丁文长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他父亲可不是刚愎自用,讳疾忌医的人。“那为什么不提早通知我?”
“你这是还在怪娘没有等你回来就下葬了?”丁老夫人有些不高兴了,“那时天那么热,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赶回来。你爹又不能一直搁着……”
“娘,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觉得爹病得太突然吗?”
“有什么突然的,你岳丈不也是突然感染了风寒,人家请了那么多御医,最后不也是过世了,所以说人呐,就这样。真要说起来,辉儿她娘年纪也大了,我看你那个黄姨娘也不小了,如果你不想娶妻,要不娘帮你在书房安排几个丫头?辉儿她娘是个大度的……”
丁夫人絮絮叨叨说着,丁文长压根没有听到,经她那么一提,他突然想起宋太傅的病情似乎与他的父亲差不多,难道他们都不是病故,还是有什么缘由?可是如果爹病了不止一日,两日,为什么遗书只留下一句话?不方便多说,还是他藏在其他地方了?
丁文长有些后悔自己的后知后觉,他一直以为自家只是收集情报,情况不会像他爹说得那么糟糕,可是如果他的父亲真是同岳父一样被谋杀的,那么可能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会是什么?
见母亲还在唠唠叨叨要他纳通房,娶妻的事,只能打断了他,问:“娘,父亲生病的时候,是不是父亲没让您通知我?”
丁老夫人点头,“那时候管家早就把信写好了,可你爹硬说他没事,还说你回来了也没用,所以直到他咽了气,我才……”她抹了抹眼泪,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