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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的?”(友情提示:丁文长在公主的宴会上把太后的喜好写了纸条给宋舞霞。)
丁文长的脚趾痛得要命,从没有女人敢这么对他。从逃家,到花柳病、避子汤,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他第一次知道,女人不止可以生孩子,还能把他气得半死。
就像宋舞霞想的那样,皇觉寺四周都是侍卫,丁文长也知道,自己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所以他告诉自己,他忍了!暂时先忍着,等打发走胡三,灭了皇上娶她之心,再让她和陆家解除婚约,他就娶她回家,然后再慢慢算总账。这辈子,他们拜过一次堂,她就是他的。
“喂,真的有那么痛吗?”
“你自己踩一下试试!”丁文长没好气地答。
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知道桂花婶在丁家,宋舞霞是不会得罪他的。可千金难买早知道。
“桂花婶真的在你家?她怎么到京城来了?”迫在眉睫,胡三与桂花婶,两件事能解决一件是一件。只是,酒楼的事是丁文长安排的吗?宋舞霞看着他,一时有些闹不明白。如果他已经抱住了太后,公主的大腿,根本不必搭理苏四娘,为她陷害宋允琪,再把胡三搭进去。因为在京城的贵妇圈,苏四娘和太后、公主不是一个档次的。
宋舞霞哪里知道,丁文长想让胡三在京城呆不下去,只是因为他误以为雀翎是她和胡三生的孩子。站在他的立场,他觉得自己只是想把奸夫赶出京城已经很善良,很大度了。要不是他自认愧对宋舞霞在先,他都能找人把胡三杀了。
当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感觉到大脚趾能动了,他正色说:“那个做桂花糕的怎么会到京城的铺子找我?是不是柳县出了什么事?”昨天见到桂花的时候,丁文长已经快马去柳县问情况了,不过因为路途遥远,暂时还没收到回应。
想到丁七在昌平王府说的话,再加上丁文长的问句。宋舞霞明白了,丁七根本还没把事情汇报上去。想来,应该是丁七以为桂花婶失踪了,不敢上报,所以找上她,而桂花婶以为丁七来京城告状,所以也来了京城,因为进不了王府,只能找上丁家的铺子,然后被送去见丁文长了。
桂花糕的事,只要找到了桂花婶就好办了,所以就这件事,她反而不急了。只是胡三的事,如果真是丁文长做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想应该是丁七掌柜与桂花婶之间有什么误会。”宋舞霞避重就轻地回答,告之了他早上发生的事情。
丁文长无言地听着,眼睛却无法离开她裙摆上的玉佩,越看越觉得扎眼。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然后拿起来那块玉佩。有了刚才的经验,他知道扯是扯不断的,只能想办法解开了。可就在刚才的拉扯间,活结已经变成了死结,玉佩被扣得牢牢的。
宋舞霞觉得他的动作很莫名其妙,本想推开他的,但为了问清胡三的事,她只能先忍耐着,好声好气地说:“如果丁公子方便的话,能否请你在晚些时候把桂花婶送去王府?至于丁掌柜说的交货期问题。如果实在无法解决的话,我愿意赔偿你家的损失。”
丁文长的全副精神都在那块玉佩上。对他而言,这不止是一块玉佩,而是一种象征意义。他利用舆论,让皇帝不能强行下旨召她入宫,可是迫不得已地,这也让她成了家喻户晓的陆家未婚妻。如果最终她与陆博涛成婚——
他拿起一旁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绑着玉佩的死结,把玉佩扔在一旁,沉着脸说:“把玉佩还给陆博涛。”见她只是不解地看着自己,凑近了几分,“好了,现在我们来谈笔交易吧!”
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宋舞霞直觉反应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靠了靠,戒备地问:“什么交易?”
她与丁文长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她很早就知道了,他虽然没有皇帝那么卑鄙,但绝不是陆博涛那样的君子,也不似胡三那般没心眼。从始至终,他的表现很能说明,有些时候他根本就是一头精虫充脑的种马,而现在他正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她。暂时她没有生理需求,平日也没有‘吃’鸭子的习惯。所以——
“我不谈桃色交易!”
“桃色?”丁文长笑了起来,“很不错的形容,不过我和你谈的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他清了清喉咙,坐正了身体,“既然你已经是孝和郡主了,最好还是抹去柳州的一切,所以,不如你把桂花糕的配方,以及你那个故事一次性全卖给我。如果你没功夫画画,可以把大体故事情节写给我,我找画师去画。以后柳县发生过的事就与你无关了。”
丁文长这么提议倒是没有存任何私心。当年若不是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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