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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人说过她是因为父亲过世,伤心得生病了。当初编造失踪理由的时候她也没想到这一层,太后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玉佩——”太后突然看到了她裙摆的东西,声音略显惊讶。
公主索性拿起来了玉佩。放在手中仔细端详着,不住点头,“上好的和田玉,雕工也是极为细致,看这花纹,是不是博涛表弟给你的定情信物?”
“回公主,陆公子说,这是经大师开过光的,能保平安,所以……”
“我又不是要抢你的东西,你怎么见外起来了,昨日说好的,你唤我懿安姐姐,我唤你清儿妹妹。对了,我的画像如何了?”不待宋舞霞回答,她用小女儿对母亲撒娇的语气对太后说:“母后,你不知道,清儿昨日为我和驸马画了一幅画像,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是吗?改**可拿那进宫给本宫瞧瞧。对了,本宫听说三青居士一向以水墨山水见长,如今怎么画起人物了?”太后一边问,一边随着领路的小沙弥走入了某个房间。
待众人坐定。宋舞霞才回答:“自生病之后,奴婢——”
“行了,你自称孝和也好,清儿也罢,不要奴婢来,奴婢去的。”太后说着,又看了一眼宋舞霞裙摆上的玉佩。
宋舞霞随着她的目光也看了一眼玉佩,她已然明白了陆博涛让她带着玉佩的缘由了。只是这样会不会弄巧成拙?他不怕我被打上陆家媳妇的烙印吗?
见太后看着自己,宋舞霞急忙收敛心神,恭敬地回答:“自清儿生病之后,虽然依然会画画。但画技已大不如前了。前日见公主与驸马珠联璧合,一时技痒,所以才斗胆画了那幅画像。”
“清儿妹妹就不要再谦虚了。本公主虽不会画画,但还是会看的,你昨日送我的那幅‘摇曳’,若拿去字画铺,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又在这里胡说!”太后虽然呵斥了女儿,但眼神中满是慈爱。回头看着宋舞霞时,神情中却满是探究,她状似闲话家常般问道:“当**入宫谢恩,听说皇儿让你弹奏《夜思》了?”
宋舞霞一愣,连一旁的丁文长也是一惊,只有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
“回娘娘,清儿琴艺不佳,令皇上失望了……”
“可本宫听涛儿说,你一曲《栀花别》绵长悠远,绕梁三日而不绝。”太后虽然满脸笑意,但话语却越来越咄咄逼人。
太后这是什么意思?宋舞霞一时想不明白,不知如何作答。虽然是姑侄,但陆博涛应该不会向太后提起碧琰山庄中弹奏《栀花别》的事,太后何以知道,又何以这么问呢?
宋舞霞踌躇之际,丁文长突然开口了,“说起弹琴,太后娘娘,前些日子郡主给文长的儿子弹了一曲,煞是有趣,不如让郡主弹给娘娘听听?文长四处漂泊,从未听过这曲子。”
“哦?”太后转头看了一眼丁文长,又回头对女儿说:“只是这荒郊野寺的,连酒肉都没有,恐怕也没有合用的古琴吧!”
“母亲,你又取笑女儿!”公主不满嘟囔,“说起《夜思》,皇弟不是不许任何人弹奏吗?怎么会突然要清儿妹妹弹这首曲子呢?”丁文长好不容易岔开的话题又被公主拉了回来。看起来,她真的十分想看戏,因此正用戏谑地眼神看着丁文长。好似在说:被我绕回来了吧,你再接啊!
“本宫也是听彤儿无意中提起的,兴许是本宫听错了。”(太后口中的彤儿指皇后陆妙彤。)
宋舞霞没料到接话的居然是太后。公主是看着丁文长的,难道太后这是在为丁文长解围?为什么?宋舞霞不禁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斜对面的他,却发现他也偷偷看了自己一眼。
丁文长虽为皇商,但无正式的官位,太后面前,他不止应该自称奴才,更加没有他坐下的资格。可是太后落座后,公主坐在了太后的右手边,他居然坐在了公主的对面。从始至终,他虽然对太后、公主态度恭敬,但一直自称“文长”,或者自称“我”。难道他已经牢牢地抱住了太后的大腿?
宋舞霞疑惑间,太后又开口了,问的是丁文长,“听说你把儿子带来了?”
“是。轩儿思念姨母,我又听闻公主邀请了郡主,所以想着把轩儿也带上,说不定太后娘娘开恩,能让轩儿见见郡主。”丁文长讨好地笑看着太后,仿佛就在等她一句话。
“瞧瞧你这张嘴,被你这么一说,我不让他们相见不就变成刻薄的老太婆了?”
(还有一章,飞奔去码字。)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121章 相见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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