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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七看了一眼屋内杂乱的衣服,又不禁向床上多看了几眼那缩在被窝里却露了酥胸半露正在瑟瑟发抖的那名小妾,恶声恶气的问道:“就你一个人?”
话音还没落下,就听到脑后生风,林七似乎早有防备,略一低头,闪过砍向脖颈的一刀,接着身形一扭,借势抬腿向后踹了过去。当即就将孙凌峰踹到墙脚,他怒哼一声:“还想暗算老子!”说着话提剑就朝孙凌峰胸前刺了过去。
“你敢杀我,我叔父是。。。。。。啊!”林七不等他说完就一剑将他钉在墙上,脚尖一挑,挑起那柄被打掉在地的钢刀。又看了一眼已经缩成一团的那个小妾,摇了摇头,自语的说到:“好标致的娘们,可惜大人有令,唉!”说着他走上前去一刀将这个女子砍死在床上。翻转身割下孙凌峰的脑袋,提在手中走了出去。
此时整座庄子,已经被张庆安他们控制。大批的护卫被杀死在睡梦中,少数巡逻的护卫也都被弩箭射死。
大批的奴隶都被叫醒,被一些持刀弄枪脸孔陌生的士兵们驱赶到农庄前他们做工的地里,这里点着几十根火把,将前面一块平地照的亮堂堂的。
奴隶们望着在火把照耀下,被捆绑着跪在那里的十几个人和一些堆积在一旁的刀剑,都以为有同伴逃跑被抓回来,要对着他们处决呢。就见一个年纪在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腰间挂着一柄长剑,走到火光下,身后还跟着一名大汉手中提着一颗不知道是谁的脑袋。
张庆安看着足有三百来人一个个表情麻木呆滞的奴隶,他大声的说到:“诸位兄弟,你们仔细看一看,这是谁的脑袋,是谁的?是天天奴役你们,欺凌你们的贵族的脑袋,你们再看看这些跪在这里这些人,这些天天鞭打你们,帮着那些贵族戕害你们的监工,护卫。人生而平等,谁给予他们的权利,让他们奴役我们,欺凌我们,买卖我们的子女,压榨着我们最后一滴的血汗,在我们的身体上打上耻辱的标志,今天我们砍下一颗贵族的脑袋,明天我们将砍下无数颗那些贵族们所谓高傲的头颅,如果你们还向往着自由,不想让自己的儿孙被人当做货物一样的贩卖。那么就拿起你们眼前的武器,握紧你们的刀枪,杀光所有欺凌,压榨我们的贵族们!为了自由,杀!”
张庆安看着人群没有动静,冲着他们厉声喊道:“难不成,你们宁可跪着死去,也不愿站起来拼死一搏吗?”
这时从人群中站出一名奴隶冲着那些还在呆滞中的奴隶喊道:“如今左右是一死,何不杀个痛快,出上一口恶气!”
说着捡起被士兵们扔在地下的一把钢刀,当先冲着跪在那里的十几个人冲了过去。“杀!”
张庆安看着这些已经被煽动,被唤醒的奴隶们蜂拥着将那十几个人吞没,不由得想起乌兰镇中李志那慷慨激昂的讲话,就是那一番话,唤醒了自己。唤醒了大石头,唤醒了死去的刘三,以及死去的那上百名熟悉陌生的奴隶。
适才那名领先出头的年轻奴隶来到张庆安的面前,满脸杀气腾腾的喊道:“大人,我们已经将那些监工全都处死了。”
张庆安看着这个年轻的奴隶,柔声地说到:“好,你把你们所有的人分成三个百人队,然后跟着我们回去。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我叫朱全。大人让我们去那里?我看大人也不是奴隶,为什么要帮我们?”
“我不是奴隶?”张庆安看着这个年轻人,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的工整的一份文件,他递给朱天说到:“认得吗?这时一份用来证明我不再是一名奴隶的赦免文书。”说着他伸手拿过来一支火把,一片片黑色的灰烬像在夜空中飞舞的蝴蝶一般洒洒洋洋的落在了朱全的脚下。王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明确的知道,机会来了,正如张庆安刚才说的,何不拼上一把,自己为了儿孙不做一个被人看不起的自由民,平民。去巴结,去摇尾乞怜的奢望着亲王殿下能让自己把爵位传给儿子。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像那些国勋贵族一样,想到这里,王简觉得自己心中有一团火,一团叫做野心的欲望之火再也控制不住的熊熊的将自己吞没。他好像看到了国勋贵族,开国元勋,着耀眼的光环已经笼罩在自己的头上,门楣上那高挂着国勋公爵王府的鎏金大字。
一念及此,王简也不再去介意跟在自己身后的两名专门看着自己的士兵,他快步的走到张庆安身前,指着那些正群情激动的奴隶们,大声的说到:“张大人,何不趁热再去攻下几处农庄,多解放一些奴隶。要是等待明天,恐怕帝都派出禁卫军,再下手可就难办了!”
张庆安惊诧地看着像是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