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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陡变,他竟打的这样的主意?祈求不成便用强迫?心中悲苦又夹了怒,她愤然转了身离开,一脚踹开包厢的门,惊得门外侍从官都骇在那里,她快步往车头走,身后他已匆匆追上,拉她拉不住,在经过两节车厢的接头时,他突然长臂一伸阖上她身前的车门,钥匙一拧扔至窗外。她立即拔出枪,对着门就扣了扳机,砰一声落了锁,而这短暂的停留,人已被他压进厢壁,紧紧箍在怀里。
有侍从官听到声音赶过来,他头也未回,抬手就是一枪,瞬间将人驱得一干二净。枪随手扔在地上,他低头狂乱吻她,解她大衣的扣子。
大衣底下是件织锦旗袍,他并未料到她会穿这样的衣服,织锦面料贴着她的身,在他掌心滑腻着,而她在他怀里挣扎着扭动,他连衣扣都摸不准,急火上了心,干脆双手揪住她的衣领,左右用力一撕,撕口一路裂至腰下,露出整个雪白胸脯。
她一愣,怒焰随即烧在眸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打偏了他的脸,他也只偏了偏脑袋。昏暗中,旗袍雪青的织锦面料被映成绛紫,残留了半截衣袖挂在臂弯,将她的双肩衬得愈发单薄且圆润,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怒意。
他低头啃吻她的肩,撩起她旗袍的下摆,推至腰间,她感到腿间凉意一片,还未待反应,他突然的进入让她痛呼出声,口中丝丝抽着凉气,架在他肩头的手慌乱打他,可是软软的连拳头都握不住,喉咙里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咽呜声,想抑制却不能,她知道这时候不该示弱,可在他面前,痛了就会撒娇,几乎要成了本能。
他心中烧着怒火,只想不管不顾的占有她,可是她这样,她皱着的眉在告诉他,她痛。再多的愤恨也只能化作无奈疼惜,他停下来哄她,一手扶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柔声的唤,叫宝贝叫小乖,她别过脸不愿理他,他舔她的耳垂,不时轻轻咬一下,另一手在在她腿根内侧抚摸按揉,感觉到她身子渐渐放松下来,方才缓缓抽送。
车轮撞击铁轨,震动伴着轰鸣,由足下一波波传来,加剧了身体的颤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就落在耳边,隔着轰鸣,似乎近又似乎远。她的双手抵在他胸口,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抗拒还是迎合,窗外漆黑一片,火车接头处没有灯,借由车厢里透出那点微薄的光,她抬了头,去看低矮的车顶,大约是新漆的铁皮,墨绿因反光而显得青梗梗。默契的,他们都不去看对方的眼,从前做爱时最难以割舍的目光纠缠,现在连对视一眼都不能。
他埋首在她颈间低吼出声时,她亦于一片黑暗中看到光亮,可只那短短的瞬间,很快一切又归于黑暗,更加黑暗,更加痛。
他缓缓抬起头,她喘息着,不过回复了一点力量,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此时列车正经过某个站台,有光射进来,被什么阻断了,一束一束间隔着,将他的脸庞照的忽明忽暗,他正偏了头看她,眼神像无辜的孩子。
她仿佛铁石心肠,完全不为所动,软绵绵倚在车厢壁,有气无力道:“下一站放我走。”
“不!”站台已经错过去了,他的脸庞又重新隐进黑暗里,只听见愤怒吼声。
她微微扬了下颌,神情是倨傲也是悲伤,“留得住么?”
只听得“嘭”的一声响,他一拳打上车壁,紧挨着她的脸庞,车皮竟是陷进去了一块,她几乎能感觉到耳边飕飕的凉意,她笑了,笑声却透着无力,“想打我?”
她的双腿早已软的站不住,失去他手臂的搀扶,身子沿着车厢壁,缓缓滑了下去,她想以手臂撑住身体,无奈手也顺着厢壁往下滑,可她一声不吭,哼一下都没有。
他紧咬了牙关,额上青筋暴起,恨恨看着她,看着怀里的女人慢慢滑下去,她说的一点没错,他确实想打她,如果可以,掐死了最好,一了百了。
她坐在了地上,凉意由腿间袭上来,冷得她打颤,她撑了几次想撑起自己,额上密密溢出冷汗,身子却突然一轻,被他抱在了怀里,包进他的大衣,她也许是累了,再没有挣扎,垂了头窝进他温暖的胸膛,乖乖任他抱回了车厢。
第二日清晨,孙辅拿了急电在车厢外敲门,小声的唤:“少帅?少帅?”不一会儿见萧佑城开了门,打了手势示意他噤声,孙辅呈上电报,萧佑城看了一眼,又回头看了看床上,孙辅不敢多瞧,低头退了几步。
半个小时后,萧佑城端着杯热牛奶,推开车厢门时,牛奶杯也碎在了地上。
衣架上少了套他的衣服,深蓝的天鹅绒窗帘,叫透过窗的疾风鼓动着,猎猎作响。
沙滩篇
暮春的夜晚,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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