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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品似乎不熟悉,走近去看,是她在西西里送他的黑甲木偶,不知道为什么,被罩在一只玻璃匣子里。
默婶端了茶出来,见她看着那只匣子,摇着头叹息道:“小姐,我这做下人的,说句不该说的,您千万别生气。。。。。。您这一走就是四年,一点音信都没有,也太狠心了。。。。。。少帅那样忙,硬是学会了做饭,每天做上几个您爱吃的菜,等着您回家。。。。。。一直等到菜凉了,再自己一个人吃掉。。。。。。看着真是叫人。。。。。。 ”默婶的声音渐渐哽咽,顿了一会儿才道,“每天晚上,少帅就坐在这沙发上等您,也不做什么,就是坐在这等。。。。。。起先常拿着只木偶,后来木偶被摸的多了,蹭了皮,少帅就叫人做了个玻璃匣子,钉死了,每天就只能看着。。。。。。过了十二点,少帅上楼去睡觉,客厅的灯是不让关的,说是家里得为您留盏灯,哪天您回来了,老远就能看到。。。。。。”
默婶递了方帕子过来,代黎伸手一摸,才发现脸上全是泪,默婶陪着她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方才抹了泪道:“小姐回来是大喜的事!瞧我!您先歇着,我这就做饭去,您这一回来,少帅肯定是没心思做饭了。”
默婶去了厨房,代黎独自坐在客厅,南郊本就静,窗外,有微风撩动绿竹发出的轻微声响,愈发显得静,竹的影子印在地毯上,枝叶晃动,影子也跟着晃动,暖风融融扫过她的脸庞,泪痕叫风一吹,觉出几分凉意。
四周是这样的安静,她的心中却犹如波涛在翻滚,汹涌澎湃,许久无法平息。她紧紧揪住沙发扶沿,像是揪住了自己的心,那些于时光中消失的岁月,仿佛并未流逝,那些艰难的过往,仿佛从未发生,只余下静好,只余下一个他,在等她。
她缓缓踏上楼梯,走进他们的房间,一切都没有变。床头并摆两个枕头,靠里那个枕头上又叠了个抱枕,是她睡觉的习惯;床边摊一本硬皮英文书,书签夹在缝隙里,好似它的主人昨晚刚看完,随手搁在那里;妆镜台上,各色饰品,都放在她最顺手的位置,香水雪花膏,都是她惯用的牌子;衣帽间里,她的衣物,鞋袜,整齐的摆放,且散发出洗衣皂的清香,甚至还添置了新衣;盥洗台上,她的牙刷,牙缸,毛巾,干干净净的,全都与他的放在一起。。。。。。
这个家,仿佛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竟以这样的方式,怀念、等待。。。。。。
她依靠在浴室门廊上,心中说不出是喜是悲,是感动还是自责,脚下软绵绵的,连站立都不稳。不知过了多久,楼梯上突然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那样的急促,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心上,她低下头,竟是不能看。
脚步声在门外停歇,屋里又只剩下宁静,而她的心中,感受到暴风雨欲来的强大压力,暴风雨的源头,是门外的他。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哑声开口,“你回来了。”在看似平静的陈述下,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隐藏有怎样汹涌的情绪。
他的声音,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心口般,她微微颤了颤,几乎能够感觉到,灼人的视线紧紧逼上来,要将她溶化。
地毯上落下沉闷的脚步声,是他向她走来,心突突跳的厉害,她攥紧了拳,竟是快要呼吸不能。待他的气息完全将她笼罩,颈间一凉,他抽掉她的围巾,猝然咬下去。
大约他是带了恨意,狠狠的咬她,毫不怜惜,颈间传来极大的痛,她却将双臂环上他的脖颈,紧紧将他拥住。五年,唯有今天,唯有现在,她的一颗心不再漂泊,落到了实处,回到了家。颈间的疼,她却只感到满足与快乐。
他松了口,抬起头看她,双目通红,眼神复杂的叫她分不清,狂野如猎豹,闪过噬人的光芒,同时又委屈如小狗,向她倾诉他的哀伤。
四目相对,立即有闷雷在胸中炸开,狂风席卷过心房,他们拥吻,横扫过所有阻碍,紧紧纠缠在一起,彼此口中的味道,已经渴望了太久,唇舌如烈火,热切的燃烧,任由欲念将一切吞噬。。。。。。他突然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太阳已经落山,昏黄的微光浮动,他高大的身影覆在她身上,便什么都看不清,她半仰起头,继续与他热吻,他急切的撕扯她的衣物,她也迫切的想要脱掉他的束缚。
当赤裸的身躯贴合在一起,两人都发出轻颤,心中像被熨烫过一般舒展。他啃咬她白皙的脖颈,吸吮她饱满的胸房,双掌游走于她光洁的肌肤,满是狂野的力道。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在心底熊熊燃烧,唇间所触及的一切,都令他血脉贲张,不能自已,而她不受控制的低吟则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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