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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真是一个很美的名字,他当之无愧,但这又与我何干?
“我会记住你的,再见!”
“我也会记住您的!”
看着宇文娴静步履急冲的离开,洛溪若有所思的撑着下巴,眼中一片精光。
正文 目瞪口呆
唉,我可是真是个笨蛋,这乱七八糟的路到底哪条是出去的路?早说了好奇心害人,偏偏老管不住这颗心。
颓败的坐在人家门口的阶梯上,累了,休息一下再寻出路。
“汪汪汪!”
犹如一道霹雳,我咻的一下站起身,一条棕色的大狼狗朝我凶狠的狂吠。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个不留神,狼狗就扑了过来。密密的细珠在我的头额上欢快的叫嚣,这谁家的狗啊,也不管管。
“汪!汪!汪!”狗凶神恶煞的步步逼近。
我的后面就是门,没地退了,要跑的话,胜算小到只有沙粒那么大,难道今天我要葬送狗口了?
急促的拍打着身后的那扇门,祈祷着主人能及时放我进去。门依然纹丝不动的紧闭着,狼狗突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疯了似的朝我扑来。
我惊恐的朝一旁闪开,那狗一头撞到了门上,然后倒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那条头破血流的狗,不知该为为自己庆幸还是为它悲哀。
深深吐了口气,不敢再停留,万一它的老公/老婆来找我拼命,我岂不是死定了,人不可能总这么好运,快闪!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要向哪跑,没有力气了,我撑着腰,大口喘气,寒气刺痛了我的咽喉。
冷冽的风也割得我的脸生疼,但我一点也不寒冷,反而热的大汗淋漓。
哭笑不得,为毛我每次出门都没好事呢。敲开一户人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
她戒备的打量了我一圈,慢悠悠的问道:“夫人有什么事吗?”
“大嫂您好,我想请问去庙会的路怎么走?”
“夫人是迷路了吧?”
“嗯!”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您朝这条路直走就可以走出去了。”
“谢谢,谢谢!”我感激的对她鞠了一躬。
“夫人客气了!”说完她也鞠了一躬,然后关上了红漆大门。
天助我也,没想到乱跑,也能跑对。挥袖将脸上的汗珠擦干,重振精神,大步向前。
她没骗我,很快我又见到了人潮涌动的大街,小贩的叫卖声此刻真像天籁。回头,真不敢相信,后面的巷子太安静太安静了。
拖着疲惫的身心,好不容易找到了两个轿夫,我交代了一下目的地,瘫坐在位子上,再也不想动一步了。
白雪低头思量着王妃的话,越咀嚼越觉得有道理,待佩服得五体投地时,哪还有自家王妃的影子。王妃丢了,白雪脑子轰的一声,蒙了。
朝阳街是京城最大的市集,白雪来回找了好几遍,就是没瞧见王妃那抹紫色的身影,她急的眼泪直掉。
回到王府,我坐在大门的台阶上,家丁都用见鬼的眼神瞪着我。有那么稀奇吗,不久是在这歇歇。
朝着一个拥有一张大众脸的家丁招招手,他很识趣的蹲跪在我面前。
“奴才参见王妃!”
“免啦!”
“谢王妃!”说完他一点不犹豫的站起身。
我仰着头,脖子老不乐意了。
“喂,你也别站了,坐下,我有事要你帮忙。”
家丁犹豫了一下,依旧蹲跪在我面前。
我也不难为他,谁让咱摊上了这么哥阶级分明的时代呢。
“白雪会来了吗?”
“回王妃,没有!”
“哦,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贺兰山。”
我点点头:“贺兰山,我想请你帮我走一趟,到朝阳街去把白雪找回来,好吗?”
贺兰山惊诧的望着我,我不自然的捋捋头发,不就请他帮个忙,至于用那么惊讶吗,还是说我这个王妃地位衰弱到连让人帮个忙都不行?
心里嘀咕一阵,头一扬:“贺兰山你到底要不要帮忙,痛快的给句话,别用那种活见鬼的眼神盯着我,我又不是妖怪。”真是悲催啊,我竟沦落到欺负底层阶级的人了。
“王妃恕罪,奴才这就去。”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