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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却是用了他的全力,之后便靠在吴全发身边大口的喘着气,而北辰逸也好不到哪里去,面上,瞬时显现五道大红掌印,刺人眼目。
“打够了么?”北辰逸抬手,将唇角的血迹擦掉,那血渍,沾在那大红衣衫上,一下子就没了踪影,他抬眸,竟然笑了出来。
“二哥是不是觉得我的举动大逆不道?可是当年太后姨娘对我母妃做事,那又如何说?”他笑的肆意,直直望着北辰夜:“如今我只是让我的母妃与父皇团聚,这样,也有错么?”
“你说什么?”北辰夜似是没听清,又问了一遍,却见北辰逸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换上的,是前所未有的狠绝:“当初父皇有意将太子之位传给我,太后便给我下毒,我福大命大没有死,被送到了云岫寺。但是我的母妃却一直是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太后每每担心有朝一日父皇会废了她让我的母妃取而代之,所以先下手为强,将母妃毒害。”
他的每个字都如同针扎一般的落在北辰夜的心上,他静静听着,耳朵开始嗡嗡作响,果然么,母后还是对北辰逸对容姨娘做了这么可怕的事情,这是真的么?
他一下子想起了当年,那时候他还只是个皇子,而北辰逸却小小年纪已经封王,有一次他去找阿逸玩,结果就发现母后身边的嬷嬷正在往阿逸的烫中倒着什么东西,那时他不知那是什么,只是当晚,阿逸便开始闹病,之后没多久,便被送去了云岫寺。
从前,他从未将这些事联想到一起,他不愿意相信他的母后会做这样的事,可是如今被北辰逸这样赤**的说出来,他竟然无力反驳。
“就算当初有那么多的恩怨情仇,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们也都过世,你又何必大动干戈打搅他们!”他只能用这苍白无力的话语来安慰着,亦不知是在安慰北辰逸还是他自个儿。
“这么多年?”北辰逸冷笑,“这么多年我都只能在寺庙里度过,这么多年我不能享受母亲的关爱,你说过了这么多年,难道我就不该恨了么?”
“阿逸你冷静一些。”北辰夜勉强上前,扶住他的胳膊,却被北辰逸一把甩开了。
“二哥,你我兄弟一场,你便不要拦我,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情谊。”
“若你非要打扰父皇母后,那你也不要怪我这个做兄弟的不留情面。”北辰夜亦是恼火,胸口闷的让他想要咳嗽,可是却偏偏忍着,不让自个儿露怯。
“来人呐,给朕将这陵墓围起来,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
两队人便这样对立着,谁都没有动弹,北辰夜却是动了怒,身子又觉不适,方才被搀扶着进了太庙歇息,并且,趁机将飞鸽传了出去。
北辰逸是铁了心,但是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这不是他乐见的,是以,只有去请能圆满解决此事的人了。
那飞鸽却是一路来到了江南,它要找的人,是铁面。
此时重阳与皖苏正在满江南的闲逛,皖苏从来没下过江南,这一年里,她们二人从西蒙的草原一路到了漠北,甚至还去无涯岛国逛了一圈儿,最后,目的地,落在了江南。
这一路,不是没有察觉到有人跟着,可是她们故意不点破,反正只要他不碍事,她们无所谓,总之累的是他。
这样一路下来,却是从未有过的舒心,二人千百次的感慨,原来日子,是可以这样过的。
江南的雨总是特别多,来到这三五日的时间,皖苏便不住的发着感叹,刚由干燥的草原来,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只是不出几日,便又开始欣赏起来,这江南的美景,果真与众不同,好似柔情似水的女子,好生叫人欢喜。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她便忍不住吟起诗来。
门却是呼啦大开,直唬的重阳与皖苏一惊。
一年了,铁面一直暗中跟着她们,却从未这样出现在她们跟前,如今乍然现身,怎能让人不惊讶,然惊讶过后,便是不解。
他这满身急切的,究竟是为了哪般?
“娘娘,宫里出事了。”
便只这一句,就让重阳倏然起身,起了一半,复又坐下。
她已经离宫许久了,宫里的事,又与她何干?
但是皖苏却是了解她的,她虽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是适才那下意识的起身动作早就泄露了心底的秘密。
皖苏倒了杯茶给铁面,顺口道:“什么事?”
其实她的心里又何尝不是千转百回,这一年的时日里,每每都在感受着他的气息,可是明明离的那样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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