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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安,他都会让她跪上一会儿,来以此纾解心中的恨意。 可是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他竟然让她起身,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然只是一怔,随即恢复自若。
重阳起身,垂首道:“臣妾听闻皇上未上早朝,忧心皇上身体不适,特地来瞧瞧。”
北辰夜点了点头:“朕不碍事,只是晨起有些头疼,便在偏殿又歇了一歇,谁知竟然误了早朝时辰。”
吴全发在御前伺候多年,自然对北辰夜的心性摸得透彻,闻言忙跪了下去:“是奴才的错,见皇上连夜批阅奏折累的很,没忍心吵醒,谁知惹了大祸,请皇上娘娘惩罚。”
虽然知道他们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定然是隐藏着什么,但是不知为何,重阳总觉得今日的北辰夜有些不同,虽然语气仍是浅淡,但是却不似往日那般厌恶的十分明显,甚至,还对她解释了一番,哪怕是谎话。
而他嘴角不自觉的挂了那一丝笑意,更是让重阳诧异到了极致。
她心中疑惑,好半天才开口:“皇上若是病了便请太医来瞧瞧,龙体关系国家社稷,可不能马虎。”
北辰夜点了点头:“朕知道了。”仍是温润无比。
重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与她一对视,忙又垂下头来,福了一福:“若是皇上没旁的事,臣妾便先行告退。”
说着,便欲离开。
谁知北辰夜却抬了抬手,“皇后且慢……”只这一句便阻止了重阳半起的身子。
重阳再度垂首,却见北辰夜一步步走了过来,目光触及明晃晃的衣袍,针脚密密麻麻的,晃的人眼晕。
“不知皇上还有何吩咐?”她恭敬如常。
阳光斜斜的透进来,金砖上拉长人影,静淡无声,皇帝站在几长开外,眉心间染了一层探究。
重阳见皇帝许久不作声响,心中平添了几分疑惑,抬头见他怔怔凝神,似是若有所思,不由得低声唤了句:“皇上……”
北辰夜兀自‘哦’了一声,却是说了句不相干的话:“过几日是老三的生辰,今年朕想为他办的隆重些,皇后有什么想法?”
这般客套,似是与她商量,却让重阳越发不安。
往日北辰夜难得几次对她稍稍客气些,那随之而来的定然是阴谋,这一遭,他表现的这般明显,教她怎能不怕?
但是听他提及北辰放,那颗心思便稍稍一转,然后全数转了过去。
于是微微福身:“皇上,臣妾认为单单是一场宴会未免过于简单了些,三王爷封王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封号,不如皇上借此机会加封一下,一则名正言顺,二来体现兄弟情深皇恩浩荡。”
北辰夜点了点头,目光悠然一转:“那这晚宴皇后觉得该如何?朕的意思是将宴会办在王爷府,宫中规矩太多,不够热闹。”
重阳略一思索,总觉得北辰夜此番话似是有意而为之。
按理说,这样重大的宴会都应交由宫中礼仪司来准备,但是他却说办在王爷府,这其中,自然不会那么简单。
但无论怎样,他的这一想法恰恰中了重阳的下怀,若是能借着北辰放的生辰去王府瞧瞧,说不定可以有意外收获,毕竟无论多么隐蔽的计策,都会有破绽,若是计划周详了,保不准能探究道什么。
而北辰夜难得询问她的意见,不利用这个机会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开口道:“于情于理此事本应交给懿贵妃来操持比较妥当,毕竟,她与六王爷的渊源比较深,但是懿贵妃有了身子,实在不宜操劳。”
抬眼望了一眼,见北辰夜并未有不悦的神色,这才又说:“此事事关重大,是以臣妾斗胆请缨。若是皇上放心便交给臣妾来办,臣妾保证办得风风光光,不失了皇家的体面。”
她说的信誓旦旦,北辰夜目光一凝:“皇后仍是这般贤德,也好,此事交予皇后去办,朕很放心。”
他似是话中有话,但是面色平静却好似有无旁的意思,只是似是累了一般的,斜斜的靠在榻上撑着身子,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再无其他异样。
见重阳目光投过来,只抬了抬手:“皇后若是无事,便跪安吧!”
重阳怎么也想不明白,北辰夜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反常,但是此时她却来不及去细细体会眼前男人的异常,却听外头有人通传:“启禀皇上,三王爷在殿外求见。”
听到这话,重阳稍稍一怔,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脚步只是一顿,便走了出去,身后是北辰夜温和的声音:“传!”
不知为何,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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