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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自我省电意识良好的关了电闸?
“今晚停电到明晚。”柚子终于开口。
也就是说明天其他人都放假了,而我和柚子要在无电无暖气无人气(?)的环境共度超过30小时。
“……”换我无语。
第一次有了孤立无援的悲壮,为什么我没有手机?为什么第一天上班就要倒霉?为什么我失忆了?为什么我会和莫右汐(柚子)混在一起?
天寒地冻,没暖气的室内温度和外面基本持平,我冷的脚趾都快缩在一起了,浑身一个激灵,我一个健康人都冷成这样,柚子作为病人不是更冷了?本来誓死不想管他,可是身处黑暗内心多了平静和柔软,何必和一个心高气高被宠坏的孩子计较呢?
“你冷吗?”试探性的问问。
没声。
“睡着了?”说真的,我有点担心他,刚才碰他额头的时候差不多滚烫了。
“……”
当我正要放弃话题的时候,他却开口了:“你怕黑吗?”
“实话还是假话?”头一次觉得莫右汐有点可爱,他第一次问出了这个年纪该说的话。
“……”又玩沉默。
“崖底的黑暗……我其实很怕,每次在梦里我都会看到崖底下我第一次睁眼看到的那些情景。”未知的恐惧深入骨髓,在我睁眼的第一秒我头脑空白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包绕着我,我知道我很害怕,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别人还是黑暗,我都怕的要死。
“嗯。”我以为他会觉得我的话无聊或者讽刺我一下,可是他严肃的听后还认真的回答了:“我也怕。”
既然可以对答如流那肯定还没有病入膏肓,我稍微放宽心了。
“如果你想回吴帆那里我不拦你。”突然来个180度转弯的跑题,我纳闷了,他这是哪出?“如果你不走就更好了。”
答应在柚子这上班就好好上班我怎么可能半途而废的转到吴帆那,先不说吴帆安排什么职务给我,吃别人的总是手软,我都欠了吴帆这么多了我怎么还敢欠,再欠我要手软的肌无力了(?)还有我怎么觉得他话里有留我的意思,有种拜托我留下来的味道。他一定是烧糊涂了。
“好渴,我要喝水。”见我没有回答,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转话题,我说你每次跑题能不能不要这么生硬?
“你的咖啡把水全消化了。”
“……”
陷入沉默。
“尘彬。”他的声音很奇怪,没有了平时的冷厉。
“啊?”
“没什么,叫叫你。”
“……”
现在换我做沉默哥?真是风水轮流转。
我迅速的做了定论:他一定是烧混了。管他有什么狗屁洁癖,我在黑暗中摸索着靠近组装床。
隐隐的有种不安,我怕他又会嫌恶的让我滚开,23岁男人的自尊心也是很强的啊!
摸到了他冰冷的西装和硬邦邦充满肌肉的身体,我要找他的额头再测试一下温度。
我的手还没有往上移,突然被抓住了,这个手掌的触感熟悉到我的心跳都颤了,我两次在夜中抓住不放的掌心又一次握上了。应该是错觉吧,怎么可能是他。
“别说我手脏什么的要我滚啊,我只是想试下你现在头还烫不烫了?”
“……”
“你可能是因为我才感冒的,我会良心不安的,啊!你松手。”
他握着我手的力度越来越紧,根本就是在捏,而他本人只是沉默着。空气中只有我们交叠的呼吸声,徒增错位的暧昧。
“放手。”
“……”
“捏疼我了。”
“是你疼还是他疼?”他的音调又冷冷的,随即放开了我的手。
一句话把我听的云里雾里?什么我疼他疼?果然烧糊涂了。
以防他再次扣我的手,我凑的更近一些,先是摸到他的耳朵然后是鼻子最后是额头,测了一下果然烫的吓人。这次他没有激烈的抵触,可能是觉得我太烦了没有理会的必要。
我果断的脱了自己的外套扔给他,尽管只穿了衬衫的我冷的毛孔都在叫嚣。
“……”
他没有任何反应,我强迫性拉起他的身体,在黑暗中做这些事真是费力。
像给小孩子穿衣服一样帮他套上,我是不是母性泛滥?我他妈的明明是公的哪来的母性?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