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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字体看起来有些久远,给人一种严肃感。就像是七八十年代的宣传标语经常使用的那种字体。
“7。62普(钢)56式1100发(夹)全重27公斤”
木板上除了这些黑字以外,还有一大堆我不知道含义的数字。但不难看出,这盒木箱里也全装的子弹。
找来找去,就是没有发现四零火的火箭弹。我对辫子小杨说:“这破铁筒你捡来干嘛,没有弹头,敲人还不如钢管好使。”
辫子小杨拿上四零火瞧了瞧,接我话道:“好奇啊,这东西我只在游戏里玩过,拿着不挺有气势的吗。”
“没有弹头,也就一个残疾,哪能来气势,你见过没有尖弹头的导弹吗?”我眯起眼睛,有些好笑的问他。
“那你说,”辫子小杨指着空空的弹筒问我,“这东西的弹头在哪里能找到,公安局,派出所,还是部队里头?”
我对他摇头,意思是我也不知道。我往后指了指侧翻着的皮卡车说:“我的建议是,别玩这个了,你瞧,那辆皮卡就是被这玩意儿给炸翻的,你找不到说明书,就别去瞎折腾,危险。”
“是啊,别玩。”程佳华取下背着的吉他,附和我道。
“而且,”我又指了指四零火的尾端,“从这里喷出来的火焰,你要是不注意,能把你烧成烤乳猪。”
辫子小杨看了一眼侧翻着的皮卡车,又照着我的描述想象了一会儿,然后兴奋的道:“这么厉害?那我肯定要玩一玩,这比打子弹好玩多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然后拿上几条枪,和辫子小杨合力抬起那箱子弹,然后分给程佳华几小盒子弹,运上楼去。
李工头和陈莉姗早我们一步上了楼。刚进房里,我就看到沙发边上堆着好多枪支。再加上我们手里头的这些,足以武装一个班了。看来烂耳朵赵那里,存货不少啊。但是我已经准备走了,如果他们愿意跟随我的计划的话,这里的大部分只能留给李工头。
“吴林禹呢?”我问他们,房间里只看到在清点武器的李工头,以及在厨房启开罐头的陈莉姗。
李工头帮我们接住木箱子,回答我说:“骑马呢,可能晚些到。”
“骑马?”我回问道。对啊,我这才想起,两匹马都还在宾馆呢。
“是的。”李工头放下木箱,拍了拍手说。
沙发边的枪堆里边儿,我看到了属于我们的武器。王叔的七九冲,以及刻着我名字的那支五六式。但我现在不想再去碰这些东西。有的枪上边儿,还沾着凝固的血液。我不忍去遐想,这些血会不会是段可的,王叔的,还是全部都是黑皮等人的?
人没到齐,我也不好向他们说出我肚子里的计划。我在客厅里站了会儿,然后走出门外。趴在楼梯间的铁护栏上,我准备在这里等待吴林禹回来,先询问他的意见。
隔壁是张大叔和志娃的房间,门正开着。张大叔将防盗门的门锁破坏掉了,自己做了一个简易的门锁。想到就要离开这里了,我突然想进去转转。推开门,暗淡的光线下,屋内的事物不是太清晰。
但能看见客厅里有张桌子,桌上摆着木制的棋盘,以及凌乱的象棋子儿。王张二叔就经常在这张桌子上下象棋,我也来玩过几次。
空荡荡的水泥墙上,也能看清张大叔带回来的那块牌匾。上边儿用毛笔字写着“慎独”。
跨过客厅,我随意走进了一间卧室。卧室里差不多都暗了,因为张大叔自己做了一布窗帘,窗帘拉过来,傍晚时的光线就更透不进来了。
但卧室里还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模模糊糊的瞧见,窗帘边上有一套桌椅,角落边有长方形的床垫。我走过去摸到椅子,坐了下来。桌子上边儿堆着好多书,好多本子,有些乱。这肯定是张大叔的书桌。
正前方有一个翻开的本子,上边密密麻麻的写着好多字。这会是什么呢?张大叔的日记?怀着疑惑,我推开压着本子的一本书和钢笔,抓起本子凑到眼前。但光线实在是太暗,钢笔字潦草、细小、密集,我实在是辨认不清。刚准备带出去看时,我又在桌上的书堆中摸到一支手电筒。
推开开关,终于亮起了灯光。我将手电筒架在脑边,按着本子阅读起来。
这有些像是日记,但更像是张大叔自我记录的思绪备忘。
闲来无事,今天我又翻阅了一次《理想国》。粗略读完,使我联想起很多,联想的内容,大都是关于这座城市的未来。在我们这群人的努力之下,这座臭气熏天的城市,稍微变好了一点。在还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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