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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殿下说过这是什么吗?”
“说过一次……‘白与赤双月神的秘法祭司炼制的幸运银币’……我觉得她一定开玩笑。”
白玉兰茫然地说:“我们都是无神论者啊,什么月神,还两个,秘法祭司,听起来一点真实感都没有。可是……七七失踪了。我有时候想,难道她去了一个有神的世界?”
“……这个世界,也有神明哦。”麻仓叶王意味深长地说,“兰姬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白玉兰想到那次乘着彩虹而来的神明顿时浑身僵硬。
“……呃,这个……虽然见过,总归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吧?因为我们接受的教育都是唯物主义论啊,有神论是唯心主义啊……”
“唯物?唯心?”麻仓叶王勤学好问地追问,“兰姬能详细说说吗?”
“呃……”白玉兰大学并没有选修哲学课只是学习了马思毛概,让她专业地阐述两个理念的差别有点难,她想了想,想到了那个经典的鸡汤,“我就说个故事吧?很久以前,有一个中年人总是觉得心烦意乱、生活苦闷、毫无希望,于是就去向一位佛法高深的高僧求助。高僧指着院中竹竿上挂着的旗帜问,你看,到底是旗在动,还是风在动?中年人犹豫了很久,回答,是风在动。高僧笑着说,不,是你的心在动。于是中年人顿悟……反正你也不要问我中年人顿悟了什么,这个故事没说他怎么了。”
白玉兰磕磕绊绊说完了之后,跟麻仓叶王总结:“就是这个故事吧,高僧的回答就是典型的唯心主义,一切以心想、精神的概念为核心,强调物质来源于精神,如果没有心,就没有风和旗。那如果是我们来回答,肯定是风吹旗动,跟心动不心动完全没关系……因为风和旗帜是客观存在的,旗帜的运动和风的流向也是客观存在的,不因为主观认知而改变……”
麻仓叶王笑眯眯地听完,这才说:“这位高僧是谁?”
白玉兰一愣,万万没想到说完故事后叶王是这个反应,顿时有点不开心,就跟辛苦给人补课后,学生问自己WiFi密码一样离题太远,一怒之下开始狂灌鸡汤。
“喂!这个故事又不是专门跟你说高僧的!高僧故事还多呢!我再给你讲几个!说以前有个青年去向高僧倾诉,说自己的爱人有很多优点,但也有很多缺点,要怎样才能让她改正呢?高僧说,我可以回答你,但你要先给我一张只有一面的纸。青年思考片刻……你猜怎么了?”
麻仓叶王想了想,顺手拿出一张符纸比划了一会儿,疑惑地说:“于是青年就顿悟了?”
白玉兰劈手夺过麻仓叶王手里的符纸,完全无视了上面画得极端漂亮的五芒星,利索地顺着长轴一撕两半,先把一半的纸条首尾相接,用唾液随意粘了一下。
“看,这就是普通版本的圆环,有内外两面,也就是高僧想用来劝诫青年的纸有两面,不可能只取其一。”
麻仓叶王眼看着自己绘制的符纸被这么糟蹋,还是笑吟吟的,点点头表示明白。
白玉兰顺手把纸环丢给麻仓叶王,拿起另一半的纸条,依然首尾相接,但是在粘贴前将一边转了一百八十度,完美地贴了一个莫比乌斯环,随后冷哼一声说:“看看这个!这就是只有一面的环!无论从哪一点出发往前划线,最后必然能回到同一点来。所以故事的结局是,青年粘了一个莫比乌斯环给高僧,高僧把青年打下了山!”
麻仓叶王听得一愣,紧接着失笑,从白玉兰手里接过莫比乌斯环来回看了几次,突然笑着说:“我觉得这个青年完全是自寻烦恼,并不是因为一个人优秀才会无法克制地想要一直注视着她,而是因为心慕于她,才会认为她比任何人都好。对我来说,我恋慕的姬君就像这个环一样是完美无缺的。”
白玉兰被麻仓叶王认真的注视看得很有些窘迫,转过头假装自己没听懂。
“……所以这个故事的重点并不是青年到底有没有自寻烦恼啦!”
麻仓叶王看着白玉兰耳朵泛红,笑眯眯地偏头,伸手撩起白玉兰一束发丝,轻轻在唇边一碰,轻声吟道:“山有木兮木有枝。”
白玉兰更慌了,脱口而出:“我语文零分!不知道下面一句是什么!”
麻仓叶王任由发丝从指尖滑落,微笑地反问:“哦?是吗?”
白玉兰死撑到底,坚决不松口。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麻仓叶王低笑着说:“那么我告诉兰姬好了。是‘江州司马青衫湿’。”
白玉兰的高考后诗词强迫症立刻就出现了,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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