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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话里说了,莹莹她”
“行了,你先进去,我马上就过去。”白莹的父亲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说出口的话语也是不容拒绝的口气。白莹的母亲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就没再多做逗留。
等人走了之后,走廊上就剩下我和白莹的父亲了,他看了我一眼,便直截了当地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叫秦书沐,是吧?”
我点了点头,微微欠了欠身体,“伯父,您好,我是秦书沐!”
“嗯,刚才是你送白莹到医院来的?”巨刚杂号。
“是的,雨天路滑,白莹她”
还没有等我的话说完,白莹的父亲就又开口追问道,“几年前,白莹发生车祸的时候,好像就是要回学校找你的吧?”
虽然我时常用这个问题来拷问我自己,但是,这样面对着面,接受白莹的父亲这样的质问,我不由地双手握成了拳头,深吸一口气,稍作沉吟道,“是的,那时候她的确是去找我的。”
白莹的父亲听到我这么回答,面色就更加地凝重了,“那么,时隔这几年,你再次出现在白莹身边的意思是?”
白莹父亲的问题虽然一个比一个尖锐,但就在刚才我的心里突然也有了笃定的答案,“如果白莹的身边还有位置,我愿意一直照顾她;如果没有,我也不会打扰她的生活,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
我刚说完,白莹的父亲就把话给接过去了,“可是,据我所知,你已经打扰到我女儿的生活了,她现在躺在这里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你可能还不知道,因为当年那起车祸,白莹的脸部做过修复手术,导致她现在的面部表情时常还会有些僵硬;她的右腿里还有一根钢钉,阴雨天、剧烈运动、甚至是路走多了的时候,都会作痛”
☆、第278章 前要把以前落下的功课都补上来
白莹的父亲说了很多关于她身体状况的话,可我的耳朵里只有“嗡嗡嗡”的声响,来回回荡着那几个关键词:面部修复、僵硬、钢钉
我想起这些天以来白莹一直冷漠着的脸和偶尔露出的牵强的笑容,想起来她永远是长及脚踝的长裙。想起来她走路的时候总是不急不缓地。我以为她冷漠是因为性格的变化,以为她穿长裙只是一种着装的喜好,以为她总是慢慢地行走着只是因为她不着急
原来所有的这些不是因为她想,而是她只能这么做的无奈。那一刻,站在白莹父亲的面前,看着他凝重中带着些心疼的神色,我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来描述自己的心情。
自责?有!
懊恼?也有!
痛惜?还有!
可是,除此以外呢?我能做些什么,能为白莹做些什么,做些对于她来说是好的事情?
“很抱歉,对于白莹的身体状况”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莹的父亲就突然打断了。而且,这一段话说下来,他的情绪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镇定了。
“其实。真正说起来你并不需要说抱歉。说到底,所有的事情都是白莹自己做的选择。几年前,是她执着地要修改了行程,去学校找你的,这跟你并无什么关系。当年的那场车祸也是因为对方司机的横穿马路,说起来也不是你造成的。包括这段时间。她突然不让司机接送她,坚持自己来回走。说是打了钢钉的腿也是需要动一动的,不然的话,在肉里面生锈了怎么办?”
白莹的父亲越说这一切都不是我造成的,我心里就越是堵的慌,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应他。见我没有说话,白莹的父亲便继续说道,“所以,你的确没有感觉到抱歉的必要。但是,作为一名父亲,不论当年的那起车祸是不是你直接造成的。看到它给我的女儿的生活、健康和心理带来的恶劣影响的时候,请允许我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以一种狭隘的心理去想:如果白莹不是要折回到学校去找你的话,她那天应该已经落地法国,开始属于她新生活了,有些事情和有些人也许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都会遗忘掉的。又或许你当时要是真的把她留下来的话,可能那场车祸也会被避免掉的。”
“我知道,这样想对于你来说,可能觉得有些不公平。但很抱歉,在此我还是要声明一下作为一个父亲的观点。不论白莹的身边现在还有没有你说的那个位置,我都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这些年她过的很不容易,能重新像正常人一样在马路上走着,已经实属不易了。如果说秦先生还能对当年那场车祸有一丝丝愧疚的心理的话,那么,我觉得你表达歉意的最好的方式,就是跟我的女儿保持一定的距离。”
话音刚落,就听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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