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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笙身子一震,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枕头底下有个凸起,夜月笙伸出手去,待摸到那东西,心里忽然一沉。
碧色的香包,拿到手中便更觉得提神醒脑,看来他是真的来过了。
好大的胆子,居然在太子府来去自如,登堂入室。
他笑笑,将香包重新塞到枕头下面,“王太医,麻烦今日之事万不可说出去,旁人问起,只说我得了风寒,不日即可痊愈。”
王太医也是精明之人,点点头,开始开药方,“殿下,还是得重新彻查一下这个房间,幻想味道极为浓烈,这位小姐若想养好,还是先搬出去为妙。”
“多久她能醒来,以后可是会有什么影响?”夜月笙问的仔细,王太医写完方子,交给了下面的婢女。
“殿下安心,这位姑娘约莫两三个钟头就能醒来,幻香的影响目前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能发现的基本上都已经是病入膏肓,不可医治的时间了,姑娘中毒尚欠,好好调理,必然不会有大碍。”
☆、那就放她走吧
这一觉睡得着实绵长; 梦里的情景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宫南枝睁开眼睛,还在这里,若真的莫三来过,怎么会不带自己走; 思来想去,应是一场春梦了无痕了。
“小姐,你可算醒了; 大夫说; 你这手明天就能拆除纱布了,弹琴写字都没有影响的。”一个婢女看她睁开眼睛,面上也是一片欣然; 忙过来扶她起身。
“小姐先喝杯茶; 慢点起身。”她小心翼翼伺候; 向来这个宫小姐脾气古怪,自己被分到别院的时候就被灌了不少耳边风。
外面隐隐有风声,淅淅沥沥的像是在下雨。
“外面下雨了吗?”宫南枝望着那紧闭的窗户; 这婢女忙上前去,轻轻掀开一条缝; “是啊; 昨夜里就下起雨来; 一直不大不小的,大夫说尽量别让你吹风。”
“你们出去吧,我自己躺一会。”宫南枝蔫蔫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憔悴; 两人忙退了下去,带上门。
门将关闭,宫南枝突然从枕头底下摸出那香包,嘴角不可遏制的翘了起来,她用右手摸着上面绣的精致图案,淡淡的香味不断涌向鼻底,透彻心绯的神清气爽。
突然,宫南枝失声笑起来,将那香包猛地扔到地上。
莫三,你果真来过。
可是,你却自己走掉了,难道真的像他们所说的,你是那人的儿子,多么的荒谬。
既然来了,为什么又自己走掉了,给你的信,难道说的不够声泪俱下吗?
就当真能做到如此绝情,断然离去吗!
她站在窗前,支起那扇窗户,入眼的绿色清新自然,山茶花落了一地,一瓣瓣碾落成泥。
此刻的心就像这个别院,四四方方,圈了个水泄不通。
无边的细雨簌簌落下,凉风刺骨,纵然已经四月底,还是这般不解风情。
我总得跟你讲清楚的,你也应该跟我解释清楚,别人嘴里说出来的你,我都不能相信。
可是莫三,你让我去哪里找你?
宫南枝披了衣裳,推开房门。
接过婢女递过来的雨伞,屏退了二人,自己撑着往前院走去。
长廊婉转,雨势渐大,地上的泥水混着乱花跳到藕色百褶裙上,宫南枝旁若无闻的继续走着。
那柄伞伞骨清凉,触手生寒。
进去的时候,风桐正在桌面绣着什么东西,见是她,也不起身,垂下眼皮道,“下着大雨,你过来做什么?”
宫南枝走到她跟前,冷声道,“风桐,我跟你最后说一次,别把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用到我身上,你贵为公主,别让自己变得如此下贱。”
风桐起身,将手中的绣物扔到桌上,“你瞧瞧,我绣了什么,是一尾金色的鲤鱼,是不是别出心裁,他说过我是唯一的,也说过我不可替代,我不明白,怎么一转眼都变了呢。宫南枝,你说我的手段下贱,你又何尝不是,莫春风对你一往情深,为何你还要缠着殿下?!若不是你,他怎会将我禁足于此!”
“收起你自作聪明的揣测,我从未这般龌龊,以前年纪小不懂事,是喜欢缠着粘着月笙哥哥,可是,你知道,自从知道莫三心意之后,我对他便彻底没了那股子热情,大约,我一开始便胡闹错了人,我没有占用你的殿下,也绝不会苟同你这种想法,在我心里,只可能最爱的就是莫三。我不管你如何在我面前诋毁他,污蔑他,只要没有听到他亲口讲出那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你。”宫南枝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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