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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有条件多生几个娃,也不求别的,没病没灾的平平安安也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就是最大的幸福。
不过现在姑娘家的要求也高,都不愿找自己村里的,都想着往高处攀,人往高处走嘛,所以稍有些姿色的早“跳槽”到县城里或者大城市里去了,留在村里的大多姑娘不看脸的话长得都还不错。
还有些实在找不到老婆的就倒人贩那里买个,好看的贵一点,一般般的就少花几个钱,按自己条件来。
再说说俺们的妈吧,她可以说是村里最好看也最有文化的女人了,年轻的时候来俺们村小学支教,遇到了老爸,然后就这个那个了,后来老妈的父母都过世了就再也没回去过,连她自己都差不多忘了自己来自哪里了。话说老妈当时是看中了老爸的憨厚老实,其实人好的多得是,我觉得还是因为缘分。不过也可怜年纪轻轻就守寡,带着两讨债的。
最后说说我自己吧,其实我还是蛮有人缘的,不管男女都挺玩得来,不过都算是友情吧,没想过爱情什么的,因为自懂事起我就一口咬定了不找自己村里的姑娘,好歹找个其他村的吧,一个地的人其实都是一个祖先传下来的,血缘近的很,就遗传学来说为了我们的后代一代胜过一代、青出于蓝胜于蓝,最起码不能倒退回去吧,所以在这方面我不会丝毫动摇。
给我介绍对象的三姑六婆都说我眼界太高,就我这破身体有女人愿意跟我就不错了,谁愿意冒着年纪轻轻就守寡的风险?就算不守寡,整天也得担惊受怕的,谁愿意往这火坑里跳?
算了下给我介绍过不下五个对象,不外乎天生有些呆傻(近亲惹的祸)的叶小花,说话大舌头口齿不清嘴角总挂着口水的叶小兰,二婚的叶小妹……诸如此类。
我觉得自己真可悲!如果真娶了她们中的一朵,我宁愿新婚当晚最好还没拜堂就暴毙,好歹还能早登极乐。就是对不起家人啊!你一甩手啥事都撇干净了,徒留他们悲伤在人间,那真可谓不孝。
其实这不算最可悲的,最可悲的是被叶大麻子看上了,整天整天的跟在我的身后一脸花痴样,所谓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啊!
那丫脸上一脸黑麻子,坑坑洼洼,记得她初中时候长了一脸青春美丽痘,后来就变成这副模样了,大家从此都离她远远地唯恐避之不及,由于医学比较落后,大家都说她得了天花生怕被传染。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看她被孤立了挺可怜的就把大伙都聚拢来说教了一番,一开始大家也都不肯轻信,毕竟生命只有一次太过宝贵,再说人也都是貌相的,无奈之下我只要以身试法牵了她的手再拥抱了下她,几天后大家看我平安无事,脸上还是白白净净的,于是误会就这样解除了。可我却惹来一身骚,那丫竟一时感激不已要以身相许!
记得有次她隔着两块菜地,两手做喇叭状冲我大嚷:“叶小秋,俺稀饭你!”害得俺大冬天的掉了一地鸡皮疙瘩,还弄得几乎人尽皆知,自此我可成了村里大名人了,几乎家家户户茶余饭后都拿这件事作为聊资闲话家常,哎,我这个人向来低调,这一失足便成千古恨啊。
还记得有一次她把脸画得像猴子屁股,嘴巴涂得像鸡屁股似的,还问我好不好看,为了不打击那丫的自尊心我只好心口不一说还不错,没想到她趁机撅起鸡屁股就要来啄我的脸,吓得我撒腿便跑,无奈平时缺乏运动哪跑得过整天上山下山砍柴的她,很快我整个人就被她有力的双膀钳制在怀里竟丝毫动惮不得,她呼出的滚烫灼热的气息在我脖颈里缭绕,我觉得此情此景着实诡异,好像瞬间性别转换,她变成了男的我是女的。更可气的是她刚吃过韭菜饺子,害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一时慌不择路我只好佯装病发,可我发现自己正在一错再错,着了那丫的道,她竟然不知好歹真的亲了上来,说给我作人工呼吸,我靠,这下好了搞得我真真正正发病了!幸好大冬瓜及时赶到,在她的血盆大口与我的樱桃小口差之毫厘之际,真是谢天谢地,要不然偶的清白可就不保了,大家可不要想歪了,此清白非彼清白,要真那个什么了,我肯定要被人乱嚼舌根说什么对那丫的日久生情有肌肤之亲了云云!那我还不如乘早买快豆腐撞死得了!当然是冻豆腐!
记得在出远门前,那丫还给我写过一封长之又长的情书,一天早晨被发现夹在大门缝里,标准的文如其人,什么星星月亮的,本胸无点墨还不愿藏拙,那错别字多的像她脸上的芝麻似的,那字也写得像鬼画符似的,哎,不说也罢,说了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不过也不知道那丫嫁出去了没有,都躲她好几个月了,虽然对她没啥好感,但毕竟算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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