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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你是我心甘情愿,爱上你也是我自己情不自禁,何况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纵然血本无归也无所谓,只不过我还是不希望你再去招惹叙康,他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容易摆平的人。事情还是交由我来处理吧,我会让他还你一个公道。”
斩悎的执拗,让纺惜无力招架,她虚弱地反驳。“我说过我不想再欠你了,何况这件事本来就与你无关。”
“你、我之间还谈什么欠与不欠?为什么你总是要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的有如台湾海峡那般宽?”斩悎生气的甩开被子站起来,迳自走到落地窗前,看着高楼外无垠的苍穹,
她无奈的摇摇头,起床后走到衣柜前挑了件袍子走向斩悎,将袍子披在他危上,然后自后面搂着他。“我如果当你的情妇,你认为我够格吗?”
斩悎闻言,立即不给而子的爆出冷笑声。“原配夫人你不当,偏偏要当个情妇,你知道当情妇需要具备哪些条件吗?你认为你做得来吗?”
一连串的嘲讽与问题轰的纺惜不知所措,氤氲水气模糊了视线,她困难的抿抿双唇摇着头。“你的世界原本就不是我能介入的,当你的情妇至少这笔钱我拿的心安理得,至于我当不当的来,只要你肯教我,我会虚心学习。”
斩悎严峻的脸庞浮现一抹伤心之情。“难道复仇对你真有那么重要?”
心底窜起麻麻剌剌的莫名痛感,她低下头想掩饰些什么,泪却再也掩不住地无声滑落。“这不只是复仇这么简单,我想要的是清白,你无法了解那段日子我是怎么活过来的,白天除了要面对一连串的赔偿问题和警方紧迫盯人的调查行动,周遭的嘲讽与戒备疑惑的眼光更是如影随形,我的人格就在那一瞬间全化成污泥,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低垂的睑庞褪去了血色,泪水无声无息的泛滥成灾,纺惜松开紧抱斩悎的双手,垂落身旁的双手紧紧地交握着。
“好,就算你讨回公道,可是伤害早已造成,有用吗?”斩悎狠下心,告知她一个残酷的结果。“我说过,我会帮你讨回你应有的,但我不要你再和叙康有所车扯,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你太单纯了。”
“没试过,鹿死谁手仍是未知数。”她不服气的反驳。
他目光危险的眯了起来,“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一切随你高兴。”语毕,斩悎胡乱的穿上衣服甩门离去。
深吸了一口气,纺惜滚落的泪珠比刚刚更凶、更猛,她知道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台北市东区一间PUB昏暗的灯光下,斩悎手中的琥珀色佳酿一杯接一杯迅速没入他口中。
东方拓看着好友如此没节制的喝法,忍不住皱起眉头,故意口出调侃的想舒缓他的怒气。“谁有此胆量卯上了商场上赫赫有名的猛狮?”
斩悎一仰头,又是一杯高纯度酒精的威士忌准确无误地没入他口中,任其在他体内缓缓发酵,对好友的冷嘲热讽,他似乎并不在意。
对他这种反常的行为,东方拓反而紧张起来,他按下他手中的酒杯,脸色凝重的盯着他,问道:“斩悎,出了什么事?该不会是叙康那浑小子找你麻烦吧?”
一阵讪笑后,斩悎拿起旁边的酒瓶,整瓶塞向嘴巴。“阿拓,你交过那么多女朋友,女人心你懂多少?”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让东方拓当场愣了一下,不过接着他就放声狂笑起来。“拜托,围绕在你身边的女人并不比我少,女人心里想什么,你难道会不清楚?”
一杯威士忌又消失在他口中,斩悎无谓的挥挥手,“算了,当我没问。”
拿起酒杯东方拓轻啜一口琥珀色的琼浆玉液,英俊的脸庞始终挂着一抹暧昧的笑,而那双仿若会勾人魂魄的眼睛嘲弄般的眯了起来。
“有问题喔,你该不会是欲求不满找我喝闷酒……”
他话尚未说完,肩膀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斩悎揍了一拳,痛的他哇哇大叫,“干嘛,喝醉啦?会痛的。叫你少喝一点就是不听。”
东方拓为了预防斩悎再度藉酒装疯,嫌恶地将他手中的酒瓶与酒杯一并拿开,一脸怀疑的紧盯着他看。“你今天是怎么了,把酒当开水喝?又莫各其妙的问我这些,然后又无缘无故出手打人,该不会是纺惜给你气受吧?”
听到东方拓提起纺惜这个名字,斩悎暂息的怒气立刻又沸腾起来,生气的大手用力一挥,这一次东方拓有所防备的闪开了,而他背后另一位客人却没这么幸运,刚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杯,却成了无辜受害者,啪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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