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邓秀云(二)(第2/4 页)
,让他回来。
过了一段时间,易海洋果然回来了,还带着二太太。
大太太带着邓秀云在大门外跪迎。
易海洋骑着高头大马,二太太坐一乘轻便小轿。他们在院门外下马下轿,邓秀云跪在易缪氏脚下,对着易海洋说:“秀云给老爷磕头了。”
易海洋扶着二太太的肩,远远地打量着邓秀云。
易缪氏说:“这是我给老爷找的人,老爷看看可好?”
易海洋说:“起来吧。”
邓秀云的腿已经跪麻木了,一听易海洋的话,像得了赦免令一样,立刻在秋儿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邓秀云偷眼看易海洋。
她知道,这个明显不再年轻的人是她的丈夫,是她的男人,是她一辈子的依靠。邓秀云努力要和他建立一种亲近亲密的感觉,无奈易海洋的眼神像两把锥子,盯着邓秀云看。那两把锥子在她的某些特殊部位盯了很久很久,像要剥下她身上薄薄的衣衫。
就这样盯着看了一会儿,易海洋仍是扶着二太太的肩,不动声色地往院里走。
邓秀云内心里非常担心,大太太也担心。
晚饭过后,易海洋就去了二太太房里。
他们一直在房里,弄出很多令人听见就会脸红的声响。
大太太在房里仍然双手合十念她的经文。
邓秀云在自己房里忐忑不安,整整一个晚上,她既怕易海洋来,又担心易海洋不来。
丫头仆妇们屏息敛声,大气也不敢出。
第二天,大太太和易海洋在经堂的送子观音像下跪了很久。
晚上,易海洋就到邓秀云房里来了。
易海洋自己躺在床上,抽着大烟,他的眼神贪婪而挑剔。
邓秀云按要求脱掉了所有的衣服,继续按要求在房间中转动身子,方便易海洋看清她的各个角度。
春寒料峭,在邓秀云差一点就要坚持不下去时,易海洋终于抽完了烟,招手让邓秀云过去……
在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过后,邓秀云结束了她的少女时代,变成了一个妇人。
一连好几天,易海洋都歇在邓秀云房中,他好像把大太太和二太太都忘了,再往后,连白天也和邓秀云泡在一起,形影不离。
二太太的眼中,渐渐燃起了一些莫名的火苗。
这些火苗逐渐蔓延,终成燎原之势,但并没有燃烧到邓秀云那儿,却燃烧到了同样被遗忘的大太太身上。
大太太生了一场奇怪的病,不想吃不想喝,只想瞌睡,时而恶心想吐,正像传说中的怀孕反应。
大太太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
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会怀孕呢?
从十六岁嫁给易海洋,到如今将近四十年,在年轻时那会儿,和易海洋也算恩爱有加,尚且没能怀孕,现在,易海洋基本上对她不予理睬,除了对正妻的那点该有的尊重,根本连正眼也不给。
一个被丈夫忽略,无人问津的老妇人,怎么可能怀孕?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但是易缪氏的孕吐越来越厉害,根本没有减轻的迹象。
那时丰云的阿公还在,大太太自己让家里人去请了他来,仔仔细细地瞧了,也开了方子抓了药,煎汤喝了,可是并不见效。
易缪氏病情日渐沉重。
易海洋知道了,也并不在意,只是让丰容来瞧,开处方抓药,那些苦药一碗碗灌下去,就像喝的是水一样,根本治不了病。
丰容自己也灰心,再三再四地表示,妇科不是自己擅长,让易家另请高明。但易海洋沉浸在邓秀云的温柔乡里,连三十几岁的二太太尚且不予理会,哪有余暇理会大太太。只不过不延医治疗又说不过去,这才让丰容来瞧瞧,也算是一个交代。
几个月以后。
一天早上,大太太的大丫鬟盼儿去伺候大太太起床梳洗。
来到大太太房里,盼儿忽然惊叫起来,接着就脚步踉跄地跑了出来,脸青面黑地,话也不说,只是指着大太太的房门。
众人进去一看,只见大太太仰躺在她那张精美绝伦的宁波床上,嘴巴微张,双眼鼓突,已死去多时。
床上到处是血,一片狼藉。
很明显,大太太是吐血而死。
易海洋并不见多么悲伤,易缪氏娘家也没什么人,父母早已不在,家道中落,一个弟弟原本不成器,除了抽大烟也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缪嘉轩连自己老婆儿女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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