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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朝我轻声叫着。
“该不会是饿了?”我蹲下身体,用手里的花束捅了捅它们。只见两支黑鹊慌不择食的啄着我手里的植物。
我有趣的看着自己手里紫色花被啃得一干二净,我站起身,拍拍手,朝它们笑道:“谁让你们主人连粟米都舍不得喂,居然吃起了素食!”
我凑上前,把蓝布盖好,摆成原样,便(www。kanshuba。org)看书吧了下衣裳,转身离开。没走几步,便看见几个巡查的侍卫朝我边上走过。
他们其中一人我认识;是十四爷手下侍卫的弟弟;因为经常在宫中当差便稍稍熟络。我退在一旁,微笑着朝他打招呼。他虽不说话;但是也给了一个友善的眼神。
望着他们一列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踏步走远;这时我开始又觉得隐隐约约的腹痛。我也管不了欣研在当差的事情了;赶紧超了小路回帐。
待天色已晚时;我觉得异常,怎么欣研还未回来;便想出去打探下消息。这家伙可千万别硬撑着当值;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就没法担待了。
刚接近康熙的大帐;只见门口人头窜动;不远处的几个侍卫和太监三五成群的小声议论着什么。他们边唾沫横飞着;边时不时的朝正对面地上一只蓝布覆盖的东西观察两眼。
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朝那东西望去;居然觉得眼熟;紧接着想起这不就是我之前用紫花逗趣过黑鹊的笼子吗我慢慢的移步上前;想探个究竟;却发现一把明晃晃的刀拦住了我的去路。
“恕卑职无礼。”侍卫双手抱拳;看我是御前侍奉的人倒也客气; “此物是八阿哥献给万岁爷的毙鹰;现作为证物;任何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虽然后退几步,却透过大刀和侍卫间的缝隙朝鸟笼看了过去。这次我赫然发现笼子被蓝布稍掀起的一角,四只直伸伸的细鸟腿漏了出来,一动不动,看起来十分僵硬。
难道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毙鹰事件?我不敢相信的用手帕捂住了嘴,只觉得狐疑:鹰有多大?这黑鹊有多大?历史上毙鹰事件也叫做海东青事件,既然是鹰就是体积庞大,身形伟悍的飞禽?我记得以前在动物园里看过的鹰可是比这笼子里的鸟大上好几倍。
再细想,刚才我见它们的时候,可是活蹦乱跳的样子,可这短短一个时辰内事情竟变成了逆转性的局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可唯一明白的是欣研一直当值未归的原因:康熙一定是怒发冲天了。
我扭着手帕思索着回到了营帐,坐在炕上直发愣。
我听说在这清代,如果一个刑徒捕捉到一只海东青并进献给朝廷,则可免一切死罪,可见其何等珍贵。而身为满人的康熙与鹰有着不解之缘,对鹰的可畏力量崇拜至极,并作诗“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数海东青。性秉金灵含火德,异材上映瑶光星。”
这毙鹰事件在历史上直接导致康熙对八爷的极度愤怒,他认为这是胤禩对自己的诅咒,形容自己年事已高,不堪重任。说出了最绝情的话:“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自此开始,八爷算是彻底的失去了九子夺嫡的希望,取而代之的是以十四爷为八爷党首的新一轮争权夺利。
到底是何人所为,历史学家一直众说纷纭,四爷,十四爷都难免被人怀疑,甚至还有种说法是康熙自己设的局。
当我正迷迷糊糊的在塌上打着瞌睡的时候,只听见门外一阵喧嚣,紧接着便有几人未经通传闯了进来。
“你可叫茜凝?”带头的侍卫借着昏暗的烛光打量着我,一把笔直的大刀在月光中散发着渗人的寒意。
“奴婢正是。” 我刚回答,就被这人反手一擒,我的双臂牢牢地被他索铐在身后,动弹不得。
他像拎小鸡般把我从塌上腾空放下,不断的推搡着我朝帐外走去。边走边和一旁的其他人说:“去回三爷的话,说是嫌疑的宫女已经抓到,问下是否立刻审问。”
接着我便茫然的被丢弃在一间漆黑的营帐里,看得出它平时应置放杂物,鲜有人打扫,厚厚的灰尘在我的衣裳上留下了片片污迹。散乱的头发也因为没来得及打理变得狼狈不堪。我试图站立起来,可是刚才入帐时侍卫把我猛力的一摔,本已痊愈七八分的臀部又开始刺骨的疼痛起来。
外面显然站了两个侍卫,因为他们正小声的交谈着:
“今儿个万岁爷可是真的发怒了。”
“是啊,我隔着老远都能听见茶杯砸碎的声音。”
“自打我入宫当差,除了废太子那会儿,我就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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