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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游荡?”他的确是出去四处游荡,只是,这个游荡有送命的风险。“哈哈~~这个说法也说得通啦!”他没有解释自己的职业性质,一笑带过他必须经历的危险。
“你去睡吧,不敢耽误你的睡觉时间。”听他坦承自己确实是去四处游荡,她的胸口更闷了,说出来的话也有些呛。
原来他这几天没来烦她,是因为他忙着四处游荡!
他一定是找到其他更有趣的人了,也许是个更有风情的女人,所以不再需要她这个不男不女的假男人了。
“没关系,你比较重要,等会儿兽医院见。”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困得很,但仍强打起精神。
你比较重要!
就算挂上电话,他的话还是一直在她耳边萦绕,让她胸口那股怪异又震撼的感觉持续蔓延着。
从来没有人将她看成重要的人,从来没有,只有他!
他的一言一行,在在牵扯着她的心,在她刚强的墙上钻洞。
她有预感,自己对他的抵抗越来越薄弱了……
昨天凌晨丁若男赶到兽医院时,齐瓦人已经在那里了,他接过“点点”,沉稳地跟医生讨论“点点”的情况,成为她最大的支柱。
她从不知道自己需要支柱,尤其在成人之后。但不可否认,在兽医院看到他时,原本焦虑不安的心立刻安下,彷佛吃了定心丸。
她不习惯也不喜欢依赖别人,这会让她显得软弱,但,她却毫不犹豫地跟他求援,这是否代表他在自己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了?
“点点”打了针后,现在情况大为好转了,当她不再为“点点”担忧时,心头依然无法放开,为的却是另一个原因——他晚上跟谁去游荡?
明知自己没有立场也不应该在乎他跟谁出门,但她就是在意,甚至烦躁到无法入睡,因此干脆起床梳洗。当她踏出浴室时,“点点”已经在门口等她,跳着要她抱,让她终于可以松口气。
拉开衣橱挑选上班要穿的衣服时,猛然发觉衣橱里面是清一色的衬衫和西装。
丁若男拨弄衣架,拿出其中一件水蓝色衬衫,对着镜子比对后,不满意地放回去。又拿出另一件白底粉色条纹衬衫比了比,还是摇头放回。
怎么每一件看起来都是一个样?
她已经站在衣橱前面半个小时了,还没挑到一件满意的衣服,这对以前只要十分钟就可以穿戴整齐出门的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
她从来不在意衣服好不好看,只在乎穿着得不得体,而现在竟然下意识地挑选起衣服来,只因为某人今天要来公司找她,所以她想让自己看起来好看一点!
可恶!她干么为了齐瓦而刻意打扮?
为了惩罚自己的莫名其妙,她故意闭着眼睛,随手拿了一个衣架,上头挂的是一件丝质的紫蓝色合身衬衫,这是去年茤萸送她的生日礼物,至今还没穿过。
“……就这件吧。”脱掉身上的棉质条纹睡衣,光裸的上半身,骨肉均匀,皮肤白皙滑嫩,是百分之百的女性躯体,只不过上围小巧,顶多只有A罩杯而已。
拿起一件特制的束带裹住前胸,再穿上衬衫,选了一套浅灰色的西装套上。
将狗饲料放进手提箱,“点点”放进宠物提袋后,她走出房间,下了楼来到饭厅,此时父母已坐在饭桌旁用餐了。
“爸、妈,早安。”
“早,要吃稀饭还是吐司?”母亲李英淑温婉地询问。
“我自己来就好。”将手提箱和装有“点点”的提袋放在椅子旁,丁若男拿了两片吐司涂上果酱和奶油,倒了一杯牛奶,优雅地慢慢进食。
跟家人分开了十几年,再加上个性使然,她跟家人的感情很生疏,只比陌生人好一点。
纵然回国这几年,母亲一直试图拉近她跟家人之间的距离,但是十几年的隔阂,不是一段小距离。
“你又要带狗去上班?”丁荣石放下报纸,看到她椅子旁的提袋,大嗓门又是一阵乱吼。“一点主管的样子都没有,成何体统?马上将狗丢了!听到没有?”
丁若男听若未闻,快速吃完手中的吐司,一口喝干牛奶,拿起公事包和提袋站起身。
“我去上班了。”礼貌地打完招呼,迅速走人。
她从不跟父母起言语冲突,顶多只是沉默以对,表达无言的抗议。印象中,养狗这件事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抗争。
“欸~~反了、反了!连她都不听话了!”丁若男的抗争,让丁荣石气得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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