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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也就算了,便道:“既然如此,你速回大悲村,向你师父如实汇报,不许有丝毫谎言。”“是,遵命。”高化龙喏喏连身,就连滚带爬地起身,离庄而去。
且说王进等一行人回到客厅,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向大伙讲了一遍,刘阿七到:“冤家宜解不宜结,再说田大伯为人耿直不能使他老受恶徒长期蒙蔽下去,我意不如请阮老伯去大悲村找田大伯把事情挑明了为好。”阮炎一听亦道:“贤侄言之有理,老汉愿作调解之人,现在就走,明天我和你一道去找田七,尔等在此等候佳音便了。”
第二天一早,阮炎、刘阿七昼夜兼程向金山大悲村进发,第三天一早就来到大悲村口,离田七家门不远,高化龙正在院外场地上蹴鞠作耍,来人居高临下,眼睛又尖,瞥见阮刘二人走来,猛地一惊,唔,这老头儿定是受了王姚二人之托,来作说客,如果真相大白,我可不得了,定吃师父推掌,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把他们打到,想到这里,歹念陡生,就悄悄绕道迎上,闪身于树丛之中。
阮炎、刘阿七一前一后来到芷身之处,高化龙突然跃出,朝刘阿七背上一拳打去,呼地一声,刘阿七忽闻拳风,忙将身子往旁边一闪,叫道:“伯父不好。”高化龙见一拳打空,立即第二拳又向阮炎背后猛击,阮炎将身一侧用手一架“横弹琵琶”往高化龙背脊,咚咚,高化龙一个狗吃屎,顿时被打趴于地,阮炎忙抢上一步,用脚将他臂节踩住,喝道:“大胆贼子,竟敢白天蹲黑,活的不赖烦了。”说罢使劲猛踢,高化龙疼痛难忍,忙求饶道:“叔父饶命则尔。”阮炎一看,竞是高化龙,便道:“好哇,狗才,原来是你。老汉问你,还要不要命?”高化龙道:“小侄罪该万死,望叔父脚下超生。”正说话间,忽听一声咳嗽,有人喊道:“贤弟让老汉来处置这孽徒。”来着非别人正是年已古稀的推掌公田七,原来高化龙袭击刘阿七时,田七刚一脚走出大门,当时虽看不清楚,但细听之下,顿时明白。
田七一到,高化龙如受灭顶之灾,忙向阮炎哀求道,“叔父饶命,小侄性命不保了。”阮炎见田七大步走来,知道他的脾气,便道:“大哥,让他把话讲完,再说。”田七吼道:“滚进去跪着,老弟台,孽徒如此接客,愧煞愚兄,老弟台请,刘贤侄请,阮炎道:“大哥请。”二老携手在前,刘阿七紧跟,来到厅堂,高化龙已跪在那儿,一动未动,田七招呼二人落座,命苏瑜送上茶来,回头喝道:“高化龙你干得好事,快点与我讲来。”高化龙道:“我前些日子去大王庄,找王进聊天,谁知被刘阿七等人无故殴打,心中不服,今日见他来此,想乘机报复,我一拳打出,不料被他躲开,收身不急,才误打向阮老英雄,望师父详查。”田七转向阮炎道:“不知老弟与刘贤侄来舍下何事?”阮炎道:“大哥且听小弟道来。”于是阮炎便将王彩虹来大王庄诉说冤屈,直至王庄门口痛打高化龙等一切事由告知,田七听罢脸色转青,呼呼气喘不绝道:“听说刘贤侄在梅花映水台杀了我义弟严虎是吧。”阮炎道:“大哥,梅花映水台的事,小弟也有所知晓。”便把严虎接受老奸谵台伟旨意摆擂,欲处死刘贤侄等经过告知,田七至此才明白了过去种种道:老汉听信谗言,既委屈了王姚二位徒儿,又几乎致怒于刘贤侄,罢罢罢,你这孽徒,哄骗为师,辱没师门,老汉留你不得。”说罢起身,运动推掌功,欲杀高化龙,阮炎急道:“大哥,且慢。”田七道:“老弟台这是何说。”阮炎道:“小弟与大哥一别数载,今日见面,见大哥仍是激性豪爽性格,小弟甚为佩服,只是小弟来见大哥所言,乃是一面之词,不知令徒高化龙还有何说,也请一问,方好使他心服口服,另外,不管他以前如何,如果他今后能够弃恶从善,不防留他一命,容其改过自新为好。”高化龙一听,可保性命,忙跪地半步道:“师父,小徒罪该万死。”就把自己以前所作所为,全盘托出,最后道:“小徒定当重新做人,还忘师父饶命。”田七听罢,一甩袖子吼道:“自今日始,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师徒之情,一刀两断,你若今后再称是我河北金山推掌公之徒,被我知道,定然难逃推掌,快给我滚了出去。”高化龙心想,只要能得到性命,就是天大的运气,谁还管今后如何呢,忙磕头道:“师父恩德,小徒只有来世在报答了。”田七喝道:“谁是你的师父,还不与我快滚。”高化龙如逢大赦,鼠窜而去。此人走后,自知难以在江湖上行走,但又自持一身武艺,不甘就此埋没,于是就更名高球,四处奔走,先是投身学士苏轼门下,日久露出本相遭到学士礼送出门后,又委身于枢密都承旨王铣,也是他合该发迹,因他有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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