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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挑副箩筐,里面装面了油盐酱醋,草纸等生活用品,嘴里唱着山歌道:“为人切莫把心欺,知足常乐天地知,是非善恶终有极,只争来早与来迟。”杨天慈忙向他拱手问道:“劳驾樵哥?请问往东溪村往哪个方向走?”那樵夫闻讯立定脚跟道:“客官去东溪村找谁?”杨天慈赶紧说:“找一个叫晁璋的。”那樵夫朝杨天慈上下打量一番,粗门大嗓的回道:“不知道。不知道,我还要赶回去吃中饭呢?说罢,扭头就走。杨天慈赶上几步,一把抓住樵夫肩膀上扁担说;“你好无礼,我好生问你,你怎地::::::::”话未说完,双眼却死盯住那根扁担不动了。
他看见什么了?原来他见扁担上一行字,“山东郓城东溪村晁置”。再以仔细楸那樵夫,除了新添的满唇乍冉外,那黑塔般的身躯,那圆柱般的两臂,那洪亮般的嗓音,不是晁璋叔又是谁人,想到这里,不禁喊道:是晁璋叔父吗?说着,便翻身下拜。那汉子道;“你莫认错人了?”杨天慈道;“我是杨天慈阿。我父杨小桥和你义兄呢。”那樵夫又看看杨天慈,才拍拍脑袋道;“哦,怪不得看上去有些眼熟呢。”却原是侄儿,你也见老了,不过我对你父说过,天塌下来,都别找我,你们小辈来找我何干?“杨天慈,一听他讲的这些话,不对味,心想明请不行,我得绕着弯子哄哄一番。”便道;“唉!此地不是讲话地方,还是去东溪村府上在说吧,再说我还要拜见婶娘和小兄弟呢?”说罢抢过晁璋的箩筐挑在肩上,沿街又买些酒肉,布及南北杂货,之类的东西。晁璋也只好一同出了城东门,向东溪村走来。
两人腿快,无需半个时辰进了东溪村,在一株伞形的泡桐树下,有着一排三间茅房,一位半老妇人正在门口石上椿米,晁璋道;“到了,那是你婶娘。”杨天慈抢步上前叩首道;“侄儿杨天慈拜见婶娘!”晁妻一听,喜得扔下石杵,一把拉起杨天慈,左观右看,;“啊,却是侄儿来了,快进屋去。”杨天慈进屋刚坐下,婶娘快手快脚的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糖水蛋来,还有一叠葱油烙饼;“小盖儿,小盖儿快来,快吃,快吃。二十几年未见了,想死我了。”又朝溪滩上喊;“小盖儿,小盖儿快来见你杨大哥。”随着喊声道,跑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手中提着一只大鱼篓子,嘴里还嚷道;“娘,那个杨哥哥?我捉了许多鱼来,中午烧来吃吧。”
这个小孩不时别人,再过二十多年,他就是震惊道;君皇帝的梁山大头领,人称托塔天王晁盖的便是。当下盖儿见过杨天慈,便帮助母亲到厨房下办饭菜去了。这儿晁璋用大碗斟酒,大盆烧肉,款待侄儿。晁璋道;“今日俺叔侄相会,理当高兴,开怀畅饮吧。”杨天慈答道;“叔父说的是;”三碗过后,竟掩面大哭起来。
晁璋见状忙道;“莫哭!莫哭,有话慢讲。”杨天慈这才止泪道;“晁叔有所不知,我是来给你报信的,想起就要哭,我说了,晁叔可别动气呀~!”晁璋被他弄得心烦,催道;“你说,我不动气。”
“那好,我就慢慢地说。”杨天慈啥有介事的说;“我父在临终时,再三关照我说。我死后,你去京北府报个信,就说我死都想着他,说完就去世了,我照父亲遗命。不辞千辛万苦,千里迢迢赶到晁家村去,那知叔父迁走了,我只好去叔父家祖坟上祭扫一番,以表我的诚意把。那知。那知晁叔家的所有祖坟,都叫人统统创掉了。。。
晁璋见此说,一蹦老高,大喝一声;“呔,此话当真?”杨天慈道;“一句不假。是我亲眼见到叔祖母的棺材都被人劈了。”
晁璋叫一声,猛抓天慈的衣襟道;“快说,是什么人刨的,他为什么要刨我家祖坟?”杨天慈说;“听坟亲说,是个叫慧光的和尚干的,当年他师父在太湖时被大师伯白烈和俺周侗大哥杀死的。他发誓说,要杀死金台师伯和所有结义兄弟,刨光所有仇人祖坟,以慰师魂,晁璋叔老家离峨嵋山近,所以第一个遭了殃。”晁璋道;“这贼秃你认不认得了?”杨天慈道;“晁叔,侄儿不光是认得,我还去东京邀了周侗大哥去找他为晁叔报仇,只是。。。”晁璋道;“又只是什么?”杨天慈道;“只是这贼秃力大无穷,无人能敌,周侗大哥从坟亲那里打听到晁叔搬迁地点,才叫我来报信,由他盯着慧光去向,同心协力将他除掉,故我日夜兼程来找我叔父。”
第十回 下 众杰途中救周侗
晁璋本是个直性憨厚人,听到杨天慈这一讲,不觉双目眨白。“扑”地跪在地下,朝西大哭道;“祖宗在上母亲在上,不孝子孙晁璋愧对你在天之灵啊。”哭着走进柴房,提出一对八陵铜锤,喝问;“这秃贼现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