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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重瘪瘪嘴,「那你早说嘛……做什么捏人手肉……」
「对了!」
妹笛忽然睁着灿烂的双眸望着阿重,「鬼医大人喜欢吃什么?」
阿重愣了会儿,「他不挑嘴。」
「那他喜欢什么颜色?」
「不知道。」
「他喜欢怎么样的女孩?」
「没听说。」
「……一问三不知,你真的是鬼医大人的助手?」
「我是啊!」阿重挺起胸膛,「我是唯一一个承受过『咒』而活下来的人。」
「那是什么?」
「这个嘛……」
阿重在地上画起一只像蚯蚓的动物。「『咒』它长得像这样,是专门吃人的精气神的一种妖物。当初展大夫在寻找养它的容器,而我的体质生来可畜养妖物,所以当展大夫下『咒』至我身体里,我没有因此丧命。」
「听起来是你的身体里有很多脏东西。」
「的确有很多东西啊……喂,你说脏东西是什么!那些都可以用来救人耶!」
妹笛站起身抱着染好的布,头也不回走回室内,留下仍呆呆蹲在院子里的阿重一个人。
「现在的女孩都不爱听人说话。」阿重抱怨着。
「大概是你不受欢迎吧。」
「别逗我了,展大夫。」阿重伸手拉住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的展鸿飞的裤脚。
「你怎不跟她说我对你下『咒』的过程?」展鸿飞眯着眼笑。
「我死也不说!谁知道『咒』只能从那个地方放进体内!」
「哪个地方?」欺负他家这个小子真开心。
「哇啊啊!我失去记忆了!我全不记得了!」阿重抱头呐喊。
「不记得我可以再让你想起一次。」弯腰轻松抱起遭受过大打击的阿重,展鸿飞愉悦将他抱进房内。
「不要!你答应我这几天不会碰我的!」
「有人在山谷中说过,如果得救后随便我处置哦。」
「我才没说!」
抗拒中被推到床上,阿重见展鸿飞从容脱下外衣。
「展鸿飞,你不要闹了!」
当阿重心急时,他才会连名带姓地这么叫他。
「今天下午跑去偷看别人沐浴的事,我还没好好问你呢。」展鸿飞一边说,一边将阿重压到身下。
「就说是迷路了……」
「你知道欺骗的后果……」话未说完,阿重赶忙大叫:「对不住!是我好色心又犯了啦!」
「乳臭味干的小女孩你也看?」
熟练拨开他的衣物,大手不客气在肌肤上滑动,引起阿重不断地颤抖。
「谁教你……嗯啊……不要乱摸啦!」
阿重脸上泛着红潮,原本气势汹汹的话却转为娇憨的语气。
「是不是我没满足你就跑去偷看人?」展鸿飞认真地问。
「你想太多……」
一阵慌乱敲门声忽然响起。
「展大夫!」
展鸿飞披上外衣开门,门外是一脸慌乱的妹笛。
「哥哥……他睡着了……我打算叫他去吃晚饭,却怎样也叫不醒……」
「长辉?」
还呆坐在床上的阿重一听,赶紧穿好刚被扯开的衣服。「他发病了?」
「过去看看。」
三个人匆匆忙忙赶到长辉的房间,此时狭窄的房间内,已经有村长和几个来帮忙的村民正试图唤醒长辉。
「长辉,你醒醒啊!」
「快睁开眼!」
他们又是呼唤,又是摇动少年的身体,却仍无进展。
躺在床褥上的少年闭着眼,胸膛轻微地一起一伏,像是完全地熟睡没听见一旁他人的呼喊。
「他的眼球在动。」展鸿飞在观察长辉脸部后说道:「他在作梦。」
「我以前听人家说,做恶梦时不会轻易醒来……那哥哥现在在作恶梦吗?」妹笛轻声地说。
展鸿飞不语,低头张嘴不知在念什么。
「长辉,醒来。」
在展鸿飞大喝一声后,原本闭眼昏睡的少年突然睁开眼。
「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在我房内?」
少年一副刚睡醒模样,丝毫不觉自己方才有受到人干扰睡眠。
妹笛呜咽一声,哭着扑进兄长的怀中。
此时阿重又看见,那只上午才见过的青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