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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林先生竟主动拿钱来接济,我们莫明其妙,至到最后我才明白他的真实用心。
苏洛说:
“其实我们都已经明白在九师傅出事之后公司发生的变化,过去我们曾经做的不错,我们相信,如果在业务方向上作出适当的调整,即便我们比别人起步晚一些,也肯定可以利用几十年来的口碑东山再起。”
林先生说:
“如果我们换一种方式呢?林氏集团肯定不会转向澳门盘口,我最近已经跟威灵好谈好了新一轮代理合同的方案。实话实说,他们给的条件比以前优厚,我不准备转向。但是,你们可以另外组织一间公司来专门做澳门盘口的生意。我可以拆借三分之一的本钱给你们,另外三分之二要你们自己想办法。我这笔钱是以九师傅的名义给你们的,你们的老板依然是九师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跟你们的公司有关系。我借给你们的钱,你们等九师傅回来之后按照以前你们跟他分成的方式继续跟他做,而不是把钱还给我。”
一个月之后,我们在槟城的新公司就成立了。由于九师傅不在,经过林先生的大力帮助,由他提供了九师傅的个人资料,注册为我、苏洛和九师傅三人合伙的公司。我和苏洛各拿出了三分之一的投资,林先生代九师傅出了另外三分之一的股金。这间公司实际上是我、苏洛、九师傅各占三分之一的权益。我们给新公司起的中文名字叫做“统揽”,可见当时我们意气风发的劲头。
就这样,由于九师傅尚未恢复自由身,我竟然一下子实现了十年来的梦想——成为一家独立盘口的真正操盘手。
第九章 真伪之间(八)
比赛的前一天,欧洲赔率和澳门盘口几乎都没什么变化。我们自己的管道中,几乎所有接触到澳大利亚球员的线索都得到了回复:并没有取得任何效果。
苏洛说:
“别指望澳大利亚人了,乌拉圭人的势力在意大利和西班牙,与澳大利亚在英国的势力没有密切的联系。”
我说:
“照你这么说,反过来看也一样。也就是说,根本不存在谁让谁的可能,起码这第一场是这样。”
苏洛说:
“现在看来,完全是胶着状态,各方都在绞尽脑汁,但谁也没有奏效。如果中规中矩地打,我们就把全部的注码都交给澳门,我们只赚水钱。下一个回合肯定可以有注码留下来自己吃掉。”
我说:
“不过,挺可惜。到目前为止收注的情况很不错。大笔的钱又要交给澳门人去赚了。”
苏洛说:
“也不一定。比赛的双方都搞不动,还有第三条路啊,裁判方面目前还没有消息呢。澳门人肯定在跟他谈事情。”
他这样说,自然有它的考虑。以前我们做亚洲比赛的时候,裁判方面的消息一直是由他来跟踪。这场比赛的裁判名单一公布出来,他就高兴得直跳脚,因为意大利人塞萨雷被委任为这场比赛的主裁判。苏洛对于塞萨雷多年来的裁判生涯了如指掌,他甚至认定:这个裁判一定是可以做得通的。
在比赛开始前13个小时,澳门盘口变为乌拉圭受队让平半。也就是说,乌拉圭队若输球,则押注乌拉圭队的赌客要输钱;胜或平均赢钱。看来澳门盘口希望避开平局,而此时传媒中对这场比赛看平的力量依然占据了上风。
讨厌的是,这个时候我们突然接到了两位大客户的巨额赌单,全部押注在乌拉圭队身上。我们的盘面顷刻之间变得无法平衡。这种情况也是任何一个庄家都会经常遇到的,一旦这种情况发生,首先要顾及的就不是具体盘口上的趋势,而是整体盘面上的上下盘平衡。
我说:
“看来我们也要变盘了。”
苏洛说:
“跟着澳门变盘肯定没什么问题,大不了我们还是把所有的注码都交上去,水钱还是稳赚的。”
我说:
“跟着澳门变盘,似乎还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我们并不惧怕平局,我们首先还是要平衡自己的盘面。”
然而在仔细核算了平衡值之后,精算师告诉我们:水钱目前已经不足以弥补万一乌拉圭队赢球所引发的赔付。
现在我们所面临的唯一出路就是把新的注码往澳大利亚身上引导。这是很困难的,在没有任何其他公司的盘口相辅助,或者没有传媒相配合的情况下,这样的引导很难发生明显的效力。
唯一可以采取的方式就是把盘口变得比澳门盘口更加倾向于澳大利亚队。如果不是澳门盘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