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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了几句。
兴儿一惊,忙推开她:“你,你疯了;安府岂是好惹的吗;你跟了大老爷这么多年;莫非还不知大老爷的脾性;这好容易得了个儿子;还不当宝贝一样;咱们打孩子的主意;以大老爷的脾气;岂会饶了咱们;弄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把咱们俩的小命搭进去了;这事儿可不能干。”
大姨娘哼了一声:“合着,平日里说自己胆子大;都是说嘴儿的;你这胆儿,我瞧着比老鼠还小呢;常言道,富贵险中求;真要是大街上就有银子;哪儿轮的上你捡啊;正是因为这孩子宝贝;咱才能多得银子啊;就凭这个孩子,要他个一万两万的银子,也不在话下。”
一万两万?兴儿眼前划过成堆的银子白花花的;眼睛都亮了;这辈子他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要是有一万两万的银子;自己还去赌坊作什么;躺着吃呗。
心思活动了起来;一想到安嘉慕,不觉又有些惧怕:“你说的轻巧;这孩子是安府大房唯一的子嗣;跟前不定多少人呢;更何况,这么小的孩子;也不可能出来;天天在府里内宅待着;咱们哪有机会啊。”
大姨娘:“你放心;这个我自有法子;咱们明儿先去谢氏关的庄子上;如今二老爷停妻再娶;即便不在乎谢氏;对两个孩子也必然愧疚;若我所料不错;侍郎府大喜之日前;二老爷一定会放两位少爷;来庄子上瞧他们亲娘;如此,咱们便有机会了。”
兴儿一愣:“你不说要绑大老爷的宝贝儿子吗;怎么又惦记上二房头了?”
大姨娘白了他一眼:“安府守卫森严;你进得去还是我能进得去?你我进不去,但皓思皓玉成;爹娶了后娘;两个小孩子这时候最是脆弱,容易犯糊涂;只要适当诱哄;激起他们对那贱丫头的恨意;帮咱们把孩子抱出来有什么难的。”
兴儿指着她道:“怪不得都说大姨娘心机深;有手段;如今兴儿才真正领教了;大姨娘真是女中诸葛;这样阴损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大姨娘一把推开他:“别把自己当成好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不成;咱们谁也别说谁。”
见她恼了;兴儿忙搂在怀里哄道:“俺不过是说笑话罢了;怎就恼了;不过,这事儿咱们也得商量好了;这孩子纵抱出来藏在何处?怎么找安家讹银子?要知道,这里可是京城;咱们本就人生地不熟的;加上大老爷的势力,既有官府又挎着江湖;这宝贝疙瘩丢了,还不满世界的疯找啊。”
大姨娘:“你傻啊;送信过去,指定一个地方;让他把银子放到哪里;等他走开,咱们再去取出来,也就是了;而且,你怕什么只要有孩子在手;安嘉慕再厉害;只要顾及孩子的性命,就不会轻举妄动;咱们拿着银子抱着孩子;跑远了;把孩子丢在路边儿;扬长而去;他想追也晚了。”
兴儿虽觉大姨娘说的有些过于容易;却被银子动心;也顾不得考虑其他;应了下来。
大姨娘暗道蠢货;老娘早就活腻了;临死能拉着那贱丫头的孩子陪葬,也算值了;至于兴儿这畜生,早就该不得好死。
两人商量妥当;第二天结算了店钱;一边儿扫听着;一边儿奔着郊外的庄子去了。
安家的庄子,光在京城的就有好几处;谢氏关的这个庄子;地处最为偏僻;四周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两人在庄子不远的树林子里猫着;等着皓思皓玉两兄弟过来。
白等了一天,没见着人;盘缠用的差不多了;也不能回城;见前头不远有个破庙;两人索性在庙里住下了;一直等了三天;终是皇天不负苦心人。
这天两人刚到小树林,远远就瞧见来了一辆马车;近些;兴儿一见那赶车的把式认识,正是侍郎府的老蔡。
这老家伙有个毛病贪酒,两人琢磨着这老蔡常年在京;对于冀州安府的事儿知道的不多;估摸如今还不知兴儿,已经丢了差事;故此,兴儿过去搭话最为合适。
两人合计好了;等着皓思皓玉下车进了庄子;兴儿便整了整衣裳;走了过去。
老蔡正坐在车辕上抽旱烟呢;忽听有人叫他;心说这荒郊野外的还能遇上熟人不成;若不是送着两位少爷过来;这鬼地儿自己一辈子都不想来;看过去;认出是冀州安府的管事兴儿;不禁愣了愣:“是兴管事;您怎么在这儿?”
兴儿一听他称呼自己兴管事;便知自己所料不错;这糊涂的老家伙;并不知自己已经丢了差事;还当自己是安府的管事呢;如此,倒真是老天爷帮忙。
嘿嘿一笑:“还能做什么;左不过是替主子办差呗。”
老蔡之前见过兴儿几回;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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