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第2/3 页)
之间,必有很深的因缘,所以在第一眼见到他时,才会哭成那样;而现在的秦深,也才会不明所以的流泪。可是不管过去如何,这辈子她和他都各有姻缘,不能破坏,只能放弃
“祝福你,秦深……我不能参加你的婚礼,怕两个新娘子会互冲,因此我在此先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永远幸福。”
秦深接过她递给他的面纸擦拭,然后转身朝衣架后藏着的另一道门而去;打开门,他再一次回头,满脸哀凄地看着惜桐说:“你也要幸福很用力的幸福……来世再见,惜桐……”
关上门,惜桐猛地感到一阵昏眩,心里一半不明地伤心欲绝,可另一半却大松一口气她冲过去,将那个门锁上,然后颓然地靠在门上喘气,有如刚跑过般。
等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准备换衣服;被秦深这一耽搁,习琰会不会等不及?咦?他怎么还没来敲门?时间过去好久了,外面的人也没人来催她,这是怎么回事,她惊讶地转身看向更衣室的门,发现──
习琰居然安静地站在门前看她,眼里满是爱宠的目光,形状美好的薄唇往上扬成一个漂亮的弧线,让人好想伸手抚触。不过,她有点心虚,怕刚才的事让他知道了,于是怯怯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谁知习琰不回答,竟动手帮她把白纱礼服的拉链往下拉。
她一阵脸红,面向他小声说:“我自己来就好,你到外面去等……”
话还没说完,他竟然俯下脸热情地亲吻她,吻得她透不过气,只得咿唔出声抗议。等到他终于放开,让她能呼吸时,却惊骇万分地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丝袜和丝裤,其余的衣物都被他剥|光
“琰你在做什么,楼下有五、六百人等着我们去敬酒……”她又羞又惊,小声低喊着。
“让他们等……”他说完,动作迅速地解开自己的礼服、长裤,全部丢到一旁,抓过大惊失色的新娘,把自己昂|扬的象|征藏到她的****中间。
“你,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唇舌同时沦陷。
再度能呼吸时,她已被抱到化妆台上的白纱上坐着,脱|掉丝袜等,然后胸前一热一麻;一边被爱怜的舌抚触,一边被他灵活的手指揉捏着。
“琰,别……别这样……我们有……整个晚上,等……”那样激情的进攻,让她招架不住,只能又惊又酥软。
“这一整个月我从未被允许单独和你相处,今天的你实在太美了,我已经忍太久,等不了……”他在她耳旁****、轻啃;一手抚触着她如丝如绸的胴|体,一手握着那昂|扬抵着她的珠宝盒画圈,一圈又一圈,引得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吸取收纳他。
“不……不行,外面有人……”
“都被我赶走了,门外保镖守着不会有人闯进来,你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我要你现在就要你”他的气息越来越沉重;目光闪耀有如璀灿的宝石,鲜红的薄唇啃|咬着温香软玉;双手温柔地抱着她的腿,徐徐地把自己交给她,让她缓缓贴合、紧紧的整个吸缠住。
随之而来的轻柔滑动,扯动她所有的神经,带来非常愉悦的感觉,使得她忍不住逸出心荡神驰的呻|吟。
“我爱你,惜桐,真的爱你”他加大摆|荡的弧度,在她如丝绒般的包容抓握中几乎失神,一骨脑地把全部思绪如作梦般地说出。
从未有过的饱和感冲击着她的感|官;原来成为一体就是这种感觉;原来和心爱的人结|合是如此的美好;分不清谁在给、谁又在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是一体……
婚姻使得它更甜美、作起来更理直气壮没有人再能拆散他们。
习琰狂吻着她,突然抱起她转身,换他靠着化妆台,然后双手抱着她,让她上下滑磨他;那紧窒的包裹逼出他的轻喊;而不断滑触牵扯神经而产生的的愉快,逼出她销|魂的吟哦……
他们出了薄汗,两人愉悦的感觉不断在珠宝盒里翻腾、加热、加快;再往上堆积,再加、再上……终于奔向最高点
同时暴发、毫无压抑的欢叫声,响彻更衣室。
休息室外突然一阵欢呼声和口哨声暴响,有人叫道:“厉害啊堂哥堂嫂总共唱了快二十分钟的歌……”
哄堂大笑声响起
“滚”气壮山河的怒吼声暴发
结果那天晚上,哭得羞红脸的新娘,说什么都不肯出去敬酒,任凭新郎好说歹说,她就是躲在他怀里不肯见人。
这还不是最惨的事,最惨的是十个月后,惜桐生了习家的曾长孙,于是习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