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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卫所里面,迎着金漆大门的是一间极为宽敞的大屋,紧闭的窗户和屋门把灼热的空气挡在了外面,使得屋里充满了阴凉的气息,让人精神不由一振。而在屋子里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铺垫着柔软皮毛的舒适背椅上,面前则是一张有数米宽的古式办公桌,桌上还有几份翻开了的文书。
此时,老人微眯着浅蓝色的双眼,怔怔地看着桌面上的文书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虽然老人看起来已经苍老,可隐隐散发出的气息里仍然有着年轻人的活力。
“吱呀!”
一个身着治卫军灰色制服的中年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从灰色制服肩上的徽章来看,这中年人赫然是治卫军统领。
中年人一进门就叫道:“爹,这可真是出了怪事了!刚刚又有几户人家前来报案说,他们家喂养的家畜昨天夜里又少了几头!”
“又少了几头?”老人轻轻揉了揉太阳**,脸上满是愁容。这桌上的好几份文书也是最近这两天才接到的案宗,全是与家畜丢失有关。而且,家畜消失的时候,报案人都说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就连栅栏里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实在是诡异之极。
而自从在前天接到第一起报案之后,老人就安排了治卫军在塔罗镇里四处搜索,晚上也加大了巡逻的力度,可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老人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只希望这是偶然的人为,而不是自己所猜测的那样吧!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骤然从门外响起。
“罗老太爷,统领,不好了!”远远的,西塔焦急的声音就传进了屋里。
中年人一惊,当即纵身跃至西塔身前:“西塔,怎么回事儿?”而老人则镇定地站起身来向西塔走去。
西塔擦了把汗,气喘吁吁道:“统领,麻三家的牛疯了!”
中年人还没来得及说话,老人沉稳的声音响起:“西塔,那牛怎么个疯法?”
西塔连忙答道:“罗老太爷,麻三家那牛突然变得力大无比,居然一头撞破了畜舍,跑到了大街上,在太阳底下也是毫无损伤!而且,那牛在街上一路狂奔,双眼通红,见人就抵!对亏碰到了枭少在那街上,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让那畜生惹出多大的篓子来!”
“哦,夜枭恰好在那街上?幸好……”听见疯牛被夜枭及时制服,老人松了口气,转而脸色一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那,那疯牛现在在哪?”
“那牛被我们抓了回来,麻三我们也带回来了!”
“走,去看看!”老人当先走了出去。
治卫所附近的一块空地上,几个治卫军战士正在询问着一个大胡子。而一个魁梧的少年则蹲在一旁仔细地观察着空地上的一头大黄牛,这少年正是夜枭。
“麻三,你不会是给它喂了什么怪东西才变成这样子的吧?”一个治卫军战士看了眼还在空地上不停挣扎,想要挣脱铁链束缚的疯牛,对大胡子戏谑道。
麻三哭丧着脸,甚至还带上了哭音,叫苦道:“杨兄弟,这话可不能这样说,我哪能给它喂什么东西啊……”
麻三还想继续诉苦,另一个治卫军战士连忙打断了他的说话:“罗老太爷和统领来了!”
“罗爷爷,罗叔叔,西塔老师!”夜枭见罗老爷子几人来了,赶紧站了起来。
“呵呵,几天不见枭儿你又长高了!这就是那疯牛?”罗老爷子一眼就见着了在空地上那头满眼通红的大黄牛。
“是的,罗爷爷!”夜枭在罗老爷子面前十分恭谨。
话音刚落,罗老太爷就朝疯牛走了过去。疯牛通红的双眼忽然闪过一丝红光,低头就向罗老太爷撞去,嗜血之气顿时充斥在空地上。可惜疯牛却被脖子上的铁链给牢牢地拉住,根本不能往前踏出一步,只能抓狂地嘶吼不已。
而夜枭他们却是毫不担心,就算这疯牛挣脱了铁链又如何,难道它还能伤到罗老太爷?如果这疯牛如此厉害的话,塔罗镇早已经血流成河了。
“麻三,这伤口是怎么回事?”罗老太爷指着疯牛腿上一道已经结疤了的伤口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昨天我家丢了头牛,而这头黄牛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抓伤了。”麻三赶紧说道。
什么?这伤口居然是昨天夜里造成的?
夜枭如剑的眉头不禁一皱,和众人一样,再次把目光投向了疯牛腿上的那道引人注意的伤痕。
这伤痕呈黑紫色,从那厚厚的伤疤来看,这伤口分明很深,在短期内根本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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