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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也离不了她……就像我离不开江北……我们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我和她,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他打断。
“是吗?乔木母女的下落,也不是我想的那样罢。”他面色骤然苍白,紧盯着她的脸。
“她们,根本没在你手上?”她问,继而有气无力地说,“我猜的。不过猜对了,不是吗?”
“你明明在本市养伤,却需要找小黄派人冒你的名飞去欧洲……你很忌惮她,对不对?忌惮她的家庭?还是顾忌别的什么……”
“这些你不用管。如你所愿,我会判你终身监禁的!你休想离开半步!”
“噢,凭什么?”她讥讽。
“就凭——我仍然可以掌控她们母女的生死。她们活得好不好,我说了算!还凭——没有我,你即刻就会被抓起来刑讯逼供!”
“这里是法制社会!”她尖声急促地说。
“那你就试试!看可不可能离开我半步?”他冷笑。
慕憬心底止不住地颤抖。她嘴上亦冷笑,“噢?亦即是说,当你和老婆做 爱的时候,我也只能在半步之内观摩?”
“啪!”地一声清脆的掌掴。她捂着苍白的脸,冷下心来看着他。程熠微不置信地望着指缝中半张惨淡雪颜瞬间染上红霜,错愕半秒,很快黑沉着脸,咬牙摔门而去。
滴刻对赌论
在羊群前面放置障碍,第一只羊跳了过去,第二只、第三只也会跟着跳过去;这时把障碍撤走,后面的羊到这里,仍然会像前面的羊一样,向上跳一下——尽管拦路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你确定自己是那只羊,而障碍早已不再?
——羊群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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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刻对赌论
宁蕾右眼皮跳得厉害。走出电梯的时候,不自觉紧握着的钥匙硌得掌心发红。充斥着她满脑子的,都是程冠中那个大胆出格的提议。那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冒险——她当即一口回绝——然而,潜意识里始终没有否认,其回报无疑是非常丰厚华丽的。
慢慢展开掌心的时候,她看见前方不远处站着那个女人——浓眉黑眼尖下巴,表情如深水般沉静,身侧不远处泊着扎眼的橙黄色。这是宁蕾第一次正面打量慕憬,对她的突然上门不无惊诧,她扬起一道眉毛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说道,“噢——Rex的MASE,你是来向我——示威?”
那女人毫无波澜地说:“宁小姐,我想借用您几分钟时间。”身姿笔直,在她的面前不卑不亢。宁蕾咯噔一下,意识到亲眼目睹两次她与程熠微纠葛,却从未将之放于心上,或许是个很大的失误。
本想约她到长安街上的某家咖啡馆,那地方与她家只有一街之隔。过往,她不是没有籍此击退过她的若干对手的。一个下马威,立刻让那些耀武扬威的女人们卑微起来。
和程熠微走到现在,全是她过五关斩六将攻城略地得来的。——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他对她的举动毫不关心,只作壁上观,甚至不避讳对她的兴趣只有利用。她胜出,只因最清楚程熠微想要的是什么,而她恰恰有一定的能力可以助他实现目标。
很快改变主意。或许是她婚前最后一个障碍,太过轻松地扫除未免有失情趣。
一家非主干道上的星巴克,下午茶时分,人不多不少刚刚好。宁蕾当先将车子拐进去,唰地一下利落停进车位。头也不回地进去,挑个临窗位置坐下。付完小费让侍应生端来黑咖啡,不消片刻,那女人也手捧一杯黑咖啡自行坐过来。
她没有动,她亦没有喝的意思。宁蕾耐着性子等了两分钟,听见那个女人说,“我近期便会离开此地。”
低低的陈述句。宁蕾诧异,她想问她为什么会告诉自己这个,不过很快便有些薄怒地说道,“你以为我会对此——付出相应成本?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向我开口要条件。”
慕憬对一切都毫无确信,她所能做的,只是一次滴刻对赌——投机市场上的新手都会无例外地赔钱,如果你把他们当作反向指标,他们卖出你买进,他们买进你卖出。一段时间下来,你必赚无疑。
当然,你得确信自己挑中的那个是毫无投机技能的新手才行。
她说:“我知道你们就要结婚。或许你从未将我放在心上过。但你不敢保证,他婚后就会稳妥地放你于心中。我虽见不得光,总归是你们之间的隔膜。”她的掌心摊开,卧着一小片子弹残骸。
宁蕾当即变了脸色。
程熠微先前着她瞒